楚良在听到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候,一时没有忍住,直接大笑了出来。

这对于他楚良而言,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如果他在这里真的要过这样的日子,那他这一世活着岂不是白活了。

人的本性就是多情,男人尤其如此。

一个进步的社会,最最重要的一个表现就是包容人性。

刻意压抑,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只想自己这一世能够活得简单轻松一点。

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谁也管不了。

邻国兄弟二人看楚良笑的这般猖狂,心里也生出一丝介怀。

这笑分明就是嘲讽和不屑。

阿古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指着楚良,“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们说错了什么吗?”

楚良还没有缓过气来,笑着摇了摇头,“倒也没有说错什么,不过就是觉得有几分愚蠢而已!”

“你,你竟然口出狂言说我们愚蠢?”

居然的脸色显得不太好看,阿古更是气愤至极。

甚至,就连雷开的眉头都紧紧的凑在了一起。

楚风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他好几次都准备提醒一下楚良,可是他又担心自己说错了什么,到底还是什么

都没做!

“你这般表现便是不承认自己愚蠢,那我倒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阿古虽然声线,但他也想看看楚良究竟能够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有什么问题你问!但是,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说刚才那样的,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了!”

楚良还真不相信他们两个人能把自己怎么着。

不过就是一个邻国太子和他的侍从而已。

如果非得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这是存的脾气,比那太子的脾气还要大上不少。

西夏国的太子也是太子,那么多人一起过来上去,没有从他楚良的手上淘到好处。

现在就只有他们主仆二人,楚良又何须放在心上。

“首先,你先说说,看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废话!”

楚良刚一说完,阿古双手撑在桌面说道,“人和动物自然是有区别的,不然人为何要和动物区分开来,为什么不把人叫做动物呢!”

楚良点了点头,“没错,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为什么要将人和动物区分出来,为什么他们不将人叫做动物?”

“你这个……”阿古嘴角一阵抽搐。

自古以来都是这样,

人就是人,动物就是动物。

从来都没有把人和动物混在一起的。

这家伙问这样的话,分明就是**裸的侮辱。

“你……你竟然把我们这些人和动物混淆在一起,你……”

这阿古的脾气的确是不怎么样,楚良只好将目光落在了居然的身上。

居然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和楚良对视之时,闪过了一丝疑惑不解,但他还是说道,“人与动物本就不同,或许最大的不同便是人是有情感的,但是动物只有本能!”

“人也有本能,但是人不仅仅只有!”

楚良点了点头,认可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没错,说的很好,人和动物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情感。”

“人的情感是非常充沛复杂的,人在不同的时刻,不同的情况之下,会激发出不同的情感。”

“不同的情感自然也需要在不同的人的身上得到宣泄,如若不然,他们的存在又有何意义?没有意义,人又和那些畜生有何区别?”

楚良说完,剩下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听起来总是有点怪怪的,但逻辑上好像的确没有多大问题。

阿古气的脸都肿了,“你这……你这分明就是

狡辩,哪有这样的道路,真是第一次听说!”

“那就只能说明你的见识实在是太过浅薄!”

楚良也没太多顾忌,随口说了一句。

“你……你说我浅薄?”

阿古怎么想怎么觉得不服气,“我可是太子身边的人,你竟然说我浅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是不是?”

楚良一句话就说出了阿古我心里的想法,“我自然知晓,不过,我看你家太子好像也没觉得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是吗?”

楚良说着,看着居然反问了一句。

居然瞥了一眼阿古,点了点头,“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新奇的想法,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我倒是能理解!”

“殿下,你……你怎么跟这个假货一样呀!”

阿古气的直跺脚,腮帮子鼓囊鼓囊,跟着河豚一样。

楚良一眼便能够看得出来,那分明不是个男人,而是个女子。

“不用装了。”

楚良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阿古。

阿古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慌乱,说话都有些结巴,“什……什么,你在说什么,什么装不装的?”

楚良笑了笑,他都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还要继

续演。

“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太子身旁的侍从,也并不是什么男人!”

“那分明就是那大长公主,慕容琪!”

阿古看了一眼,太子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殿……殿下,他说我是大长公主,好可笑,我分明就是个男人,他说我是个女人也就罢了,竟然还说我是大长公主!”

“我家大长公主正在赶过来的路上,现在还没到呢!”

“庆太子,你把我错认成大长公主,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对我家大长公主根本就不上心。”

“你不上心,放她自由就好,不过就是输了一场比试,这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比试这种东西本来就有输有赢,输了不可耻,赢了也没什么可光彩的。”

“可是,你偏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非得趁着这个机会把她留在大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楚良的目光紧紧的落在阿古的身上,随后笑了笑,“你又不是大长公主,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阿古顿时察觉到自己上了楚良的当,“我……这种事情你以为能够瞒得了?”

“我自然知晓,不仅我知道,太子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