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莫非想男人了
那女人动作迅速,抓起衣服一抖,将萧秉烛的鼻血卷住,她**一挑,萧秉烛只看到那条大白腿,又长又直,脑海里冒出三个字:腿玩年……
然后,他整个人就被踹了出去。
“嗖!”
一柄刀不知从哪里落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萧秉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再看那女人已经披上了一身红色宫装,雍容大方,霸道威严,跟刚才那个娇羞喊叫的女人,已经判若两人。
那柄刀拿在一个老太监手里:“太后,此人敢擅闯太安宫,亵渎太后玉体,当杀!”
原来这个女人真是太后啊,可看她模样,顶多也就三十多岁,也不是一个老女人。
传说,先帝本来跟一个女人很恩爱,生下一子,难产而死,后来立了太原李氏的长女李洛灵为后,可不到一年,颍川大战,先帝战死……
太后李洛灵冷冷道:“你是摄政王派来的奸细吗?”
“太后啊,莫说小人不是摄政王派来的,即便是,现在也不会承认啊,对不对?”
萧秉烛对她做出如此事情,肯定要用三寸不烂之舌,救自己。
李洛灵皱眉:“油腔滑调,杀了吧!”
那老太监举刀,萧秉烛立刻喊道:“等会儿,小人是陛下派来的,陛下说,太后经脉有隐疾,知道小人家传的医术,特来给太后调理经脉。”
李洛灵大惊。
她贵为太后,但暗地里,她并不是一直待在深宫不出门的太后,一年前她去为家族执行任务,暗杀西凉王,伤了经脉。
此事乃是绝密,皇帝怎么可能知晓?
难道太安宫里有皇帝的卧底?
萧秉烛刚才给她按摩的时候,傲神诀灌注在手掌上,潜入她的经脉游走了一圈,察觉到她经脉的隐疾,这才信口胡诌。
“陛下是怎么得知的,快说!”
萧秉烛听她的得知坏了,经脉隐疾,是她的隐秘。
萧秉烛脑子飞速转动,言道:“陛下说,前几日给您请安,闻到了熬药的味道,后来问了御医,说是调理脉络的。”
“陛下是练武之人,调理脉络,那跟经脉定然有关联,所以才做出的判断。”
李洛灵松了一口气:“哼,御医都调不好,你确定你能行?”
“小人祖传鬼门十三针,对经脉隐疾,最有效。”
萧秉烛自信用傲神诀能轻易治好她,这才信口胡诌什么鬼门十三针。
“太后,这厮信口雌黄,油腔滑调,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不如杀了!”老太监言道。
“喂,老太监,莫非你是摄政王的卧底不成?你就那么不想让太后安好吗?”萧秉烛挑拨道。
“小太监,用不着挑拨离间,苟安绝不会背叛本宫!”
李洛灵挥挥手,苟安的刀离开萧秉烛的脖子:“你叫什么名字?”
“萧秉烛!”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击退匈奴大军,解了京城之围的萧秉烛,听闻你一战灭了鞑子?”李洛灵对朝廷大事,了如指掌。
“都是托陛下宏福,小人也是侥幸打赢了狗鞑子!”
“侥幸?鞑子虽然控弦之士不过三十余万,但如同虎狼,我大秦的骑兵远远不如,大秦十年来,各大将军都被打怕了,你又是怎么个侥幸法呢?”
面对李洛灵的言辞,萧秉烛嘿嘿笑道:“鞑子只有蛮力,不懂兵法,败不足为奇。我大秦骑兵也是很强的。”
萧秉烛将灭鞑靼一战简单陈述,李洛灵对他暗暗佩服。
“嘶!”
她蹙着眉头,冷嘶一声。
“太后……”
苟安上前搀扶,被她阻挡。
萧秉烛问道:“莫不是经脉隐疾发作?让我看看。”
“不,不是,是……”李洛灵没说完,脸红了,面颊红霞铺满。
萧秉烛不愧是老司机,秒懂:“太后莫不是月事疼痛?”
“大胆……”
苟安怒喝,萧秉烛不顾他的言语,抓起李洛灵的手:“我来看看。”
“小子而敢……”
“嘘!”
萧秉烛的手温暖如火,一抓住李洛灵的手,渡入一丝傲神诀之力,李洛灵顿觉舒服。
“我知道了,是宫寒,月事不调,再加上熬夜造成的内分泌失调。”
“这得赶紧治疗,否则,严重影响生育……额,那个,不仅会更疼,而且容易长各种黑斑,加快变老!”
生孩子,李洛灵已经不指望了,可听到会让她加快苍老,面容长斑,她当时就吓坏了:“治,快给本宫治。”
“我先写个方子。”
萧秉烛抓起桌子上的湖笔,刷刷点点写下:益母草、香附、郁金等等,甩给苟安:“去抓药,三碗熬成一碗。”
苟安看了一眼萧秉烛,还是拿着药方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相对无言,有些尴尬。
萧秉烛这厮刚才将李洛灵看了个便,此时正在回味,目光便再次落到了她胸前的伟岸上。
“嘶……”
疼痛再次袭来,她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
“太后,我来给你扎针!”
萧秉烛腰间锦囊,还真的准备了金针,本来是作为暗器用的。
他抓起他的手,不由分说,在一个穴位扎了一针。
“尔敢亵渎……咦。”
李洛灵本想骂他,没想到他一针下去,还真的缓解了疼痛。
“太后,还请宽衣,让我给你扎针!”
萧秉烛诚恳的目光里,不掺杂一丝欲念,他自己都佩服自己,怎么能装的那么像。
“不能隔着衣服吗?”李洛灵还是不好意思。
“太后,我是宫人呐,再说了,在我们医者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萧秉烛有一次佩服自己。
“罢了。”
为了能够摆脱疼痛,李洛灵咬了咬牙,扯掉了衣服。
我滴个乖乖!
果然,三十岁的熟女,对萧秉烛的杀伤力,一点都不比婳灵差,而她的身材、肌肤、颜值,也是绝品。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
李洛灵竟然被一个太监看的浑身发热,心道:莫非是我道心不稳了?怎么会对一个太监有如此不切实际的想法?还是自己想男人了?
她急忙将这个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