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瞧自己的弟弟,神马玩意儿!
恶心。
龙五也是无语了,躺着也中枪啊!这年头做个好人,咋就这么难。
叶风没有停下脚步,他还是在往外边走。
他说道:“山水有相逢,就送到这里吧。”
“衍生方还没给你。”
“不用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叶风一脸傲气,可他双脚,还是站住了。
嘴上可以硬气,其他地方再硬,就过分了。
龙平平见龙五还待着,气不打一处来。
“把头转过去,让你看了吗?没礼貌。”
龙五不能看,叶风就能看了,对吧?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有了小狼狗,一样的,连自己亲弟弟都不认。
龙平平解下外套,从贴身衣服里取出一块小小的玉。
当她交给叶风时,冰冷的玉还沾染了些许温度,暖暖的。
龙平平说道:“弟弟,这就是我得到的衍生方,不知道真假,你先看看吧,如果是假的,姐姐只能说很抱歉。”
叶风将玉石放在眼前,还能嗅到一些香味。
不知道什么香。
他对香水了解不深,毕竟一个大老爷们,抹什么香水啊,娘不拉叽的。
叶风仔仔细细端详片刻,暂时还猜不出来真假。
他说道:“这个我就拿走了,多谢龙家主。”
“还叫我龙家主吗?”
“姐姐?”
“哎,舒服了,记得以后就这么叫。”龙平平笑道。
如果叶风是个普普通通的帅小伙,没钱没势,可能真就从了龙平平。
比起叫姐姐,让姐姐叫弟弟,更好!
叶风比齐家晚一天上路。
齐家有包机!
他只能去挤头等舱。
跟他一起去北方的,还有关南师徒仨,程晓璐也在。
不过她是保姆,负责全队的饮食起居。
以前在叶家,程晓璐做的也是这点活。
她连庶出都不是,捡来的孩子能有多大地位?能给她吃饱穿暖,衣食无忧就不错了。
程晓璐接收新身份的速度也很快,没有半点的不适应。
只要能经常待在叶风的身边,心满意足。
还要什么身份?
要什么地位!
程晓璐道:“叶少,这次我们去北方只有一个亿,不知道够不够啊。听说那边的物价非常离谱。”
“你是不是傻?”
叶风皱着眉头道,“这里是机场,你说那么大声干什么!”
程晓璐很少出门,就算出门,也有人提前打点。
在富二代中,她是保姆。但在其他地方,她就是千金。
所以程晓璐没有社会常识,不懂财不外露的道理。
好在她刚才的话,没有引起多大注意力。
因为太离谱!
谁出门带一个亿,还嫌不够花。
把这钱换算成钢蹦儿,都能用卡车拉。
叶风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程晓璐点点头。
叶风的话对她来说,就是圣旨。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然后程晓璐害羞的看了看叶风,又急忙把脑袋侧到一边,好像在说,我没看,我没看。
叶风从来不拿正眼看她一下。
他就没把程晓璐当过女人,或者说程晓璐不过是叶风的一个,小小工具罢了。
三个小时的飞行,总算到了北方。
确实干燥。
北风一打,穿得比较单薄的程晓璐,便冻了个哆嗦。
叶风道:“酒店在哪儿?”
“什么酒店?”
程晓璐茫然,叶风懵了都。
在花市的时候,叶风就让程晓璐把酒店订好,一下飞机,好把行李放下。
结果程晓璐压根就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忘了!
也是在机场,公共场合,叶风不好动手,换个地方,他早就一耳光扇了过去。
让你办点事,咋就这么难呢?
程晓璐道:“对不起叶少,我马上就订酒店。”
“订酒店?找我啊。”
忽然,一个瘦不拉叽,又尖嘴猴腮的小子主动凑上来,把程晓璐吓一跳。
她下意识往叶风身后钻,这种时候,叶风也不可能把她丢出去。
那小子道:“你们第一次来燕京吧?算你们捡着了,遇上我。”
“你是?”叶风道。
“小灵通。整个燕京,没我不知道的。无论你们想住店吃饭,还是洗浴桑拿,找我就对了。”
原来一个黑司机。
拉客的。
在花市火车站,汽车站,飞机场外多了去这种人。
燕京更多了,几千万人口啊,有需求,就有他们的生意。
不过,有出门经验的都知道,找这种人,多半是个坑。
分分钟被仙人跳。
“不需要,我们走。”
“帅哥,别介呀。做做生意嘛,给我开个张。”
叶风就不搭理他。
关南大徒弟虽然胳膊断了,可人高马大,身上的伤不仅没减威风,反而添了几分。
他往旁边一杵,那小子立马不说话了,乖乖退后。
这种人,吃的就是眼力见的饭。
关南道:“我有一个朋友住在附近,可以去找找他。”
“麻烦。”
“不麻烦,正好让他帮我们熟悉熟悉燕京,要找人,还得本地人。”
这话没错,强龙不压地头蛇。
况且这里是燕京,帝国的心脏!
藏龙卧虎。
谁知道路过的一个老头,说不定就掌握着至高机密,能毁灭一个小国家的东西。
所以,叶风这个宗师不能高调。
一板砖下去,能砸死燕京一片宗师。
关南应该提前联系了他朋友,不过十分钟,一辆大奔就来接他们。
开车的是个五十多岁,秃顶,眼泡肿,没什么精气神的中年人。
也不晓得他长期失眠,还是昨天晚上熬夜通宵打cs,导致成了今天的样子。
关南介绍道:“师傅,他就是赵强。”
赵强精神不太好,人还挺热情,主动伸手,笑道:“叶先生是吧,早就听关南提起你了,说你有起死回生的医术。一直久仰,不曾见,现在可算是见到了,果然一表人才。”
“多谢,多谢。”叶风笑道。
“大家都别呆着了,快上车吧,机场外不允许停车的。”
车里就他一个人,众人上车后,也不觉得挤。
关南道:“弟妹身体怎么样了?”
“唉,就那样。半死不活。”
“没吃我的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