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个麻花。

叶风狂翻白眼,你就是馋她身子,你下贱!

蒋东林毫不尴尬,甚至数落起了叶风。

“像你这种人,不会懂。”

“如果我说苏安月已经成了我的小女仆,我一个电话就能让她过来,让她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你如何感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在蒋东林的心中,苏安月就是纯净无瑕的仙女姐姐。

沾不得一点尘埃。

怎么可能如叶风说的那样不堪。

“破落公子哥,还在做春秋大梦。小月是我的未婚妻,这辈子你别想了。就是下辈子,你也没机会。”蒋东林讽刺道。

叶风摇摇头,不想跟他多废话。

文的不行,那就来武的呗。

反正叶风更喜欢用拳头说话。

啪!

蒋东林被他狠狠丢在地上。

“哎哟,你轻点嘛!”

“看来你还没弄清楚目前的情况,无所谓,你马上就知道了。”

叶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针。

并非昨天对付苏老头那样的火腿肠大小,正正经经的银针形状。

“你要干什么?”

蒋东林本能的感觉不对劲,叶风的笑容,充满不怀好意。

电视里常演,只有罪大恶极,枪毙一年的大boss才有这种笑。

叶风说道:“在我们老家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你不想配合,那就看看我能不能撬开你的嘴。”

蒋东林道:“叶风你冷静,小时候我们玩的很好,不是吗?”

“所以这就是长大了,你对付我们叶家的理由?”

“那是一场意外。”

呵呵。

当我傻小子。

叶风冲上去,又抓住蒋东林脖子。

蒋东林急忙吼道:“叶风,只要你不跟我抢苏安月,今天的事情我全当没发生过,绝对不向老爹告你的状。”

公子哥就是公子哥,想到的最大惩罚竟然是告状。

谁跟你玩过家家!现实充满冰冷的残酷。

叶风现在就给他上一课。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在蒋东林的激烈反抗中,他还是被一条绳子,牢牢绑在椅背。

“人身上有很多穴位,其中有一个,扎进去能引起剧烈的疼痛,如何形容这种疼痛呢?反正我不知道。但是你,非常幸运。”

“叶风,你什么时候懂医术了?别乱来呀。”

蒋家立身之本就是中药材,蒋东林不学无术,除了花天酒地,就是大把大把的撒币。

可受到家族的影响,耳濡目染之下,他对中医稍微有一点点了解。

他知道这个穴位不是想扎哪个地方,就能扎哪个地方。万一扎错了,就偏离一两公分,很有可能致人半身瘫痪,或者直接嗝屁。

蒋东林的劝告,叶风当然不当回事。

他跟着就是一针。

蒋东林一阵叫唤,以为自己快死了,但三四秒钟后,也没感觉疼啊。

札错了?

蒋东林哈哈大笑,也不顾及场合。

他甚至嘲讽叶风,“就这,就这?我以为你多厉害,结果就一半罐水。”

叶风没说话,他在心头默默数数。

十秒!

二十秒。

突然!蒋东林潮红的脸上瞬间青紫,跟着发白,比泡了福尔马林三天的尸体还恐怖,

“你到底做了什么?”

蒋东林指着成员。还想教训教训。

可腹部乃至全身的疼痛让他提不起来劲,左脚刚一迈出去,整个人恍若被针扎了一般,浑身抽搐。

叶风笑道:“很疼吧?我再扎一针,疼痛就会马上消失。”

“你威胁我!”

“难道你还有别的解释吗?”

蒋东林已经蜷缩着身子,很惨。

叶风继续道:“不过我的帮助不是白拿的,我需要同等的价值筹码。”

“什么?”

“罗素的妻子患了什么病?现在哪儿。”

蒋东林回答道:“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

“还让我说几遍,快点让我恢复。”

蒋东林甚至是以命令的口吻对叶风说。

叶风非常不喜欢。

你神马东西,也配这么跟我说话。

我就是太仁慈了!

叶风一发狠,再给蒋东林来了一针。

痛,痛,痛!

蒋冬林实在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形容现在的痛苦。

疼着疼着,他竟然觉得有股异样的刺激感,从心底蔓延。

爽!

蒋东林急忙摇头,也就这个简简单单的动作,让他如坠冰窟。

然后是热。

接着又是冷。

冰火两重天,更刺激了。

他自己没感觉到,嘴边已经开始冒白泡泡。

显然极致的痛苦,已经让身体器官产生了病变。

叶风皱着眉头,救了他。

叶风道:“不想再来一次,快点说!”

蒋东林瘫倒在地,满头大汗,呼呼喘气。

他回道:“我真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压根不认识罗素的妻子。”

“罗素从什么时候开始进的蒋家?”

“可能是两年前,也可能是三年前,五年前,我不清楚。”

蒋东林道,“我就一个纨绔富二代,城里有几个酒吧,ktv,舞厅,玩玩闹闹的地方,我能给你说一晚上细节。至于罗素,我不认识他。”

叶风仔仔细细盯着蒋东林看了看。

不像是假话。

他不相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对秘密的绝对忠诚。

哪怕经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也扛不住。

况且叶风问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跟邻居大妈茶话会一样。

“不好了,叶少,罗素跟过来了。”

程晓璐匆匆忙忙上楼提醒。

叶风并不想现在和罗素起冲突。

他一把提起蒋东林,呵斥道:“你从来没见过我,对吗?”

蒋东林急忙点头,同样的痛苦,再不想来第二次。

叶风继续道:“我要你把罗素引开,至少今天晚上不要回蒋家,能做到吗?”

“你想干什么?”

“你要知道?”

叶风手指夹了一根针,针尖闪闪发亮,如是那最毒最毒的蝎刺。

蒋东林下意识的打哆嗦。

“不知道不知道,我不想知道。”

“那你能做到吗?”

“我一定做到!”

蒋东林重重点头,在死亡的威胁面前,任何事情都可以谈判。

叶风笑着拍拍他肩膀。

对嘛,总算懂事了点。

“蒋少,你成长了。”

“叶少,你是在折煞我。跟您一比,我就是茅坑里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