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的订单让酒坊一下子满血复活,这也是一个好的开端。

一旦玉露和花间酒在红楼大卖后,必然吸引更多的酒楼、花坊来寻求合作。

消失了两天的阮晓天,下午也出现了,杨泰没有问他这两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杨泰也相信一个愿望是天下无丐的人,心地是善良的。

“天啊,你还认不认识其他的武林高手?”院中,杨泰再次问道。

“认识,不过你确实不适合练武,所以你还是老实做你的生意吧!”阮晓天还是这个答案。

“我怎么就不合适了?从前有个算命的就说我骨骼清奇,天命不凡,要不你在帮我摸摸骨,仔细瞧瞧?”杨泰还是不死心。

“不用,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阮晓天拔掉葫芦塞子灌了一口酒。

“你这人啊,怪不得没有朋友。对了,我将红楼的订单拿下来了,另外上次不是答应帮你那丐帮脱贫吗?我觉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因此我有个项目想交给你们去做,我投钱,你们出人,咱们三七分账,我三你们七,如何?”

阮晓天闻言,收起了酒壶,“可以,要做什么?”

“我准备办个火柴厂,这个技术含量不大,活也相对轻松,很适合你们来做。”

“火柴厂?卖柴火?”阮晓天不解道。

“就是这种东西。”杨泰说完拿出一根细细的小火柴,然后在一张有点酱红色的纸上一擦,阮晓天便看到一道火光。

这东西让阮晓天眼睛一亮,没想到除了火折子,还能有这么方便的取火器。

“这就是你说的火柴?貌似有搞头。”阮晓天虽然没做过生意,但是也不是一点眼力劲没有,这种新型又方便的取火器一旦大量做出来,必然能够卖个好价钱。

“既然这样,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丐帮来做,我把制作火柴的方法告诉你们,然后你们去采购原料,火柴厂可以放到宋庄外,你需要先从你们丐帮弟子中选出十几二十人,要信得过的,别火柴制作方法刚学会,就被泄露了消息。”

“放心,这事我会让三长老亲自负责,他识字,想来能够胜任。”阮晓天回答道。

“你们丐帮还有识字的啊?既然识字还做什么乞丐。”杨泰很是惊讶。

阮晓天闻言反驳道:“识字就不能是乞丐吗?”

“也是,火柴的原料很简单,用易燃的木柴,一端这个火柴头是用硫磺等一些混合物制作粘上去的,这个纸面要用红磷或者白磷,制作,采购原料以及后续的销售我都不过问,你们自行负责,我只给你们提供钱。”

阮晓天闻言点点头,杨泰让丐帮自行负责这个火柴厂,也是对丐帮能力的一次检验。

如果这件事情他们能做成,那么自己还有很多项目,都是这个时代未曾有过的好东西,以后双方就能进一步合作。

“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人负责,你怎么知道我们盈利多少?不怕我们黑了你的银子吗?”阮晓天沉声问道。

“咱们不是朋友吗?我不相信丐帮,但是我相信你。”

阮晓天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放心,你虽然练武不行,但是也不用担心,只要我阮晓天还活着,就不会让你先死。”

“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以后咱们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

今夜杨泰美美的睡了一觉,一早起床,杨泰感觉神清气爽,尤其是想到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不用独自躺平了,心情就更加美丽了。

今日长安街上忽然流传出来一首诗,名为《清平调》。

那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更是被广为传颂,作为这首诗描绘的原型,陈圆圆的美名也随之传遍长安城,引来无数文人墨客富商巨贾争相来到红楼,想要一睹陈圆圆的美貌。

红楼陈圆圆的爆火,让其它几家花坊坐不住了,纷纷打探这首诗是何人所作,一问之下才知道竟然还是杨泰。

同时他们还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红楼从花间一壶酒采购了大量的玉露和花间酒,更是在一众宾客中引得很大反响,两种酒也非常叫卖,并且很多人还都是冲着这两种美酒去的,这更是让他们的目光锁定到了花间一壶酒。

于是花间一壶酒门口来了很多辆马车,都是来找杨泰求诗一首并且想和花间一壶酒合作,订购玉露和花间酒。

只是让他们失望的是,杨泰并没有在酒馆。

“小兔崽子你能耐了啊,竟然敢背着我们家雪儿去红楼,还……还做了那什么陈圆圆的入幕之宾……你别跑,给老子站住……”

“哎呀,爹,你别追泰哥了,泰哥不是那样的人……”

“我说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安定侯府内,杨泰一边躲,一边无奈喊道。

本来是来这看望宋初雪的,结果……

谁知道那首诗这么火,竟然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自己去了青楼,还做了那首清平调,更是成为了红楼头牌陈圆圆的入幕之宾。

尼玛,这就是裤裆里掉了一块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行,你小子现在将事情给老子解释清楚了。”宋远山仿佛一个泼妇一般,掐着腰,指着杨泰怒声吼道。

“爹,你消消气,我相信泰哥,泰哥肯定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这里面肯定有隐情。”

宋初雪的话让杨泰很是感动,没枉自己那天忍着做了一次柳下惠。

“你就偏袒他吧,我不信那小子去了青楼啥也没干。”宋远山还是怒气不消。

杨泰和宋远山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喘着粗气说道:“我那天确实和万不疑去了红楼,还做了那陈圆圆的入幕之宾,但是……”

杨泰话音刚落,宋远山一个破鞋扔了过来,直接盖在了杨泰脸上,也将杨泰后面的话打断了。

“咳咳!伯父你多久没洗脚了。呸呸……你让我把话说完啊!”杨泰被宋远山一家伙砸得倒是不怎么疼,但是那味道也忒冲了一点,差点把杨泰熏吐了。

“泰哥你没事吧?”宋初雪关心地问道。

这话让杨泰心里很是温暖,同时心里也有点愧对宋初雪,毕竟自己那晚虽然肉体没有出轨,但是精神实打实的出轨了。

“没事,我去红楼还有去找那个陈圆圆都是为了酒坊,万不疑说要想拿下红楼的订单,最好是和陈圆圆打好关系,恰巧那晚红楼里面举行了一个什么以诗会友的活动,我一不小心就赢了,然后就成为了陈圆圆的入幕之宾,但是我敢以我的人格保证,我进去后啥也没做,就聊了下生意,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陈圆圆……”

杨泰说得信誓旦旦,不似假的。并且这个时代男人去逛个青楼也确实不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男人只要有本事,三妻四妾也正常。

宋远山只是护着宋初雪,担心杨泰以后会辜负了自己的女儿。

杨泰也理解宋远山的心情,将心比心,换成自己,那打一顿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