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烈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今天宋初雪准备了很多僧衣,还有各种香烛,满满当当拉了两车,和杨泰一起前往法华寺还愿,感谢玄妙法师的赠珠之情。

“其实你直接拿钱,那老和尚才会更加高兴。何苦费这么大事呢?”马车内,杨泰忍不住说道。

“泰哥,不能乱说,玄妙大法师可是得道高僧,怎么会喜欢那些黄白之物呢?再说人家可是将他们的镇寺之宝都拿出来给你用了,这次你能醒来,说不定还有那定神珠的原因在内。”

宋初雪责怪道。

杨泰翻了个白眼,心想:那老和尚要是不喜欢黄白之物就不会用一个破观音,将你的琉璃观音换走了,而且那什么珠子竟然来自天外,还能发光,指不定有什么辐射呢!

也难怪杨泰这么想,毕竟玄妙给杨泰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当初设计为了抓住丁不坏,杨泰请玄妙去过家里一趟,结果那老家伙看到琉璃观音之后眼睛都直了,缠了杨泰很久想要用他们寺院中的镀金佛像外加十万两白银去换,杨泰没有答应。

结果这老和尚转身,就忽悠了宋初雪,然后利用宋初雪急切想要怀孕的心里,用一尊泥塑送子观音换走了那尊琉璃观音。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杨泰觉得这个玄妙不是个东西。

“等下到了法华寺,你可不许胡说。”宋初雪叮嘱道。

“放心吧老婆大人,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杨泰说完,宋初雪没好气的反问道:“你不是小孩,你手放哪呢?”

杨泰尴尬一笑,“习惯了!”

“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你啊!嘶,别乱动!”

宋初雪说话的时候,杨泰放在峰峦上的手一挑拨,让宋初雪顿时酥软下来。

过了一把手瘾,杨泰才松开宋初雪。

宋初雪整理一下衣襟,俏脸微红,“你这人就是不分场合,咱们今天可是要去礼佛的,你还乱来。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生了一场病之后,竟然……竟然……”

杨泰看着宋初雪那脸上的娇羞,好笑道,“竟然什么?”

“哼!以后你有劲都撒在霜儿妹妹身上好了。”

宋初雪娇嗔一声。

杨泰笑道:“咱们可以一起啊,三……”

宋初雪随手丢过去一个红枣,杨泰伸手接过,扔到嘴里。

“羞死人了,就知道口花花,不理你了。”

马车外,阮三古井无波的老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丝红晕。

“看来我也要找个婆娘了。”阮三呢喃一声。

法华寺,杨泰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和前世见过的那些寺院并没有什么不同。

宋初雪和杨泰在一名兴高采烈的小沙弥接待下走进了法华寺内。

宋初雪在这里很受欢迎,但凡有僧人从她身边路过都会一脸开心的双手合掌,道一声:“杨夫人好!”

杨泰忍不住一叹,“你还挺受欢迎啊!”

宋初雪虽然听出来杨泰话里有话,不过还是一脸欢快的回答道:“那可不是,嫉妒吧!”

杨泰心里很是无语:自己可是嫉妒死了!

这败家老娘们,指不定在这花了多少钱呢!

对于自己现在有多少钱,杨泰还真没有一个概念,只知道每过一段时间,宋初雪就会带着小兰钻进库房里,一待就是一天。

每次从那里面出来,宋初雪都会很开心。

宋初雪带着杨泰在大雄宝殿上了香,然后就被带到一处禅房内。

“两位施主稍等片刻,玄妙大师一会就来为两位施主讲经。”

“有劳了!”

宋初雪一脸虔诚地说道。

等小沙弥离开,杨泰忍不住抱怨道:“啥玩意,还要讲经?我不要听那老和尚念经,等下将珠子还给他,我就去外面转转,你自己听吧!”

“来都来了,你就陪我听听呗,也就一刻钟的时间,你不想听到时候坐在一旁睡觉。”

宋初雪摇晃着杨泰的胳膊,一脸撒娇地说道。

杨泰能怎么办呢,就吃宋初雪这一套,闻言也只好作罢。

没等多久,玄妙就走了进来。

三人相互打了一声招呼后,杨泰便将那个木盒拿出来准备交给玄妙。

“多谢玄妙大师当日赠珠之情。”

然而,玄妙并没有去接那珠子,而是双手合掌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接着说道:“此珠与杨施主有缘,便赠于杨施主了。”

杨泰心里一乐,这是从哪看出来自己和这个破珠子有缘了?

这老和尚坏的很,指不定在打自己什么主意呢。

再说这珠子杨泰一直觉得可能带有辐射,自己可不要。

“我觉得我和它没缘,并且君子不强人所爱,大师还是自己留着好了。”

杨泰要给,但是玄妙就是不接。

这就尴尬了。

杨泰刚准备直接扔给玄妙,那边宋初雪看出苗头,知道先前在马车内叮嘱杨泰的话,他一句也没记住。

于是宋初雪连忙从杨泰手中夺过定神珠,然后向玄妙大师致谢道:“这神珠我们就收下了,多谢玄妙大师。”

玄妙双手合掌,面露笑容,再次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杨泰见此只好无奈放弃。

“宋施主,贫僧想和杨施主说点事情,不知道宋施主能否先去偏厅喝杯佛茶?”

玄妙看向宋初雪问道。

宋初雪闻言一愣,看了眼杨泰,然后才说道:“好的,那泰哥你们好好聊,我去外面等着。”

等宋初雪离开后,杨泰一脸冷笑地看着玄妙,“大和尚,你想和我说什么?”

对于杨泰的态度,玄妙并没有任何不满,而是笑呵呵地说道:“杨施主,我观你与我佛有缘……”

杨泰连忙打断道:“你看错了,我可不想跳出这万丈红尘,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不要和我说这些旁外话,我不感兴趣。”

玄妙闻言笑道:“那贫道就有话直说了,贫道听闻佛宗圣地流传一个新说,何谓真佛?不知杨施主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杨泰盘腿坐在一张蒲团上,然后望向站在那里的玄妙,“我不懂大和尚所言何意?所以恕难回答。”

玄妙凝视杨泰几息,“杨施主既然抛出了这个命题,想来是已经有了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