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靠你太近

付予年神智不清,却念念不忘的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苏苏…

因着付予年看上去像是有钱人家孩子的缘故,不少好心人帮忙,七手八脚的把他送进了医院。

好在医院就在旁边,救治及时,很快,付予年就醒了过来。

浓浓的消毒水味道刺激着嗅觉,男人苍白的脸如白纸一般,他顶着一双颓废的眸子看向病床旁边的男人,皱眉。

“你怎么在这?”

靳向平见他醒过来,松了一口气,把输液管调得稍快一些,淡淡的道:“白少南打电话给我的,说看到你在医院晕倒…”

“哦…”付予年淡淡的哦了声,轻咳几下,“帮我打电话到银城水岸问问,她到家没有…”

靳向平看着一脸病容的上司,摇摇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拔了电话。

他这个老板什么都好,唯独遇上苒时苏的时候,他就成了这世上最笨的傻瓜。

有什么他想不通,就问老板:总裁,苒小姐到底哪里好?让您这么一直念念不忘?

付予年沉眸,“我也不知道她哪里好,可就是忘不掉,不是她,什么事都变得乏味…”

如今老板这副样子,又有谁知道平日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私底下竟是这般狼狈?

为的,不过是一个女人…

但,靳向平很尊重付予年,这个男人做事有条不紊,从来都是张弛有度,对手下的员工也极好,虽然他是个严谨的人,可是,你不得不佩服他,接触的越久,便越是被他的为人处事所哲服。

靳向平打完了电话,向付予年汇报,“总裁,有人见到苒小姐上了三楼。”

“嗯。”病床/上没有一丝生气儿的男人闭了闭眼睛,算做是回答。

“向平,小白也在医院,我和他住院的事,不希望任何媒体知道。”

男人即便在病中,也帅气的让人咋舌。

靳向平点头,“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付予年太过虚弱,没说几句话,闭上眼睛又睡了。

安静的病房里,只剩下靳向平幽怨的叹息声。

他跟了付予年十年,虽然这中间有大半年的时间他没有跟着付予年,但是九年半的时间,足够他了解付予年。

老板为人处事一向低调,在商场上,他是无往不利的天之骄子,可是,在苒时苏跟前,他就是一团泥。

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内心深处却欢欢喜喜的生出一朵花来。

都说爱情是美丽的东西,但是在付予年的爱情里,他看到的都是伤害。

不用说,老板又一次胃穿孔出血,跟苒小姐脱不了干系。

望着付予年沉睡的俊脸,靳向平在心底替老板不值。

是不是应该找苒小姐谈一谈?

当然,靳向平是不会让付予年知道这件事的,如果付予年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他呢!

他可不想去毛里求斯那种鬼热的地方呆一年。

时苏回到银城水岸的时候,已然是晚上的十一点半了。

吹了冷风,头一阵阵发痛。

脑子又涨又疼,几乎要炸开来。

夜深人静,虽然她放轻了却步,却还是能听到“咚咚”的鞋底敲击水泥地的声音。

好在这个单元里住的人比较少,否则,这大半夜又冷又黑的天儿里,邻居们还不得骂她?

这个点儿,父亲和乐乐应该都睡下了吧?

时苏没有急着开门,耳朵趴在门板上听了听,然后掏出钥匙,很小心的开了锁。

家里黑漆漆一片,看样子,乐乐和父亲都睡下了。

时苏庆幸自己没有吵到他们,长吁一口气,按下客厅走廊里的壁灯。

时苏走路的时候踢到了什么东西,抬眼一看,满面惊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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