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师弟林风平上山送饭,风清扬先是一闪消失了。“师弟,你这个时候才来送饭啊。”因为一般的时候午时就会有人来送饭的。“师兄,师父回山了。师父到是和轩辕东方打了一场,不过给他跑掉了,如果那个贼子不逃的话,师父一定能够替天行道除了这个*贼。”令狐鸿却在寻思:“恐怕这*贼以后但是不*了。还好轩辕兄跑得快,如果被师父抓住他一定必死无疑。”,“师弟,你每日多送一点饭菜上来,近日来我每天都在练功,所以消耗的体力较多,时常感到肚子中空无一物。”其实令狐鸿是想叫风清扬一起吃的。他也不知道风清扬这些年都吃什么,不过他知道这悬崖之上绝对没有很多的食物。“嗯嗯。师兄我记下了,没事那我就下去了。”见到令狐鸿点头示意,林风平下山了。
很长时间令狐鸿都没有再问过皓芸珊的情况了。令狐鸿看着食盒中的饭菜,:“师叔祖你也吃点吧。”令狐鸿把风清扬拉过来坐到桌子上,两个人吃起饭来。“师叔祖,弟子尚有一事不明,何以这独孤九剑种种变化,尽是进手招数,只攻不守?”风清扬道:“独孤九剑,有进无退!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自己当然不用守了。创制这套剑法的独孤求败前辈,你应该听说过吧!名字叫做‘求败’,他老人家毕生想求一败而不可得,这剑法施展出来,天下无敌,又何必守?如果有人攻得他老人家回剑自守,他老人家真要心花怒放,喜不自胜了。”
令狐鸿喃喃的道:“独孤求败,独孤求败。这位前辈先父到是提过可是并未说什么其他的,师叔祖你也见过他?弟子先父的那几招剑法,便是得自其传授。”想象当年这位前辈仗剑江湖,无敌于天下,连找一个对手来逼得他回守一招都不可得,委实令人可惊可佩。“我给你讲一个事。很多年以前一个正派弟子和一个恶人大战,但是正派人士有一位高手在叫他习武,奈何时间太短,所以那个正道弟子打不过那个恶人,于是那个正道弟子故意倒地不起,装作力竭,而他们并非是生死大战,那个恶人被他骗了过去,防备的扶起他。那个正道弟子便说:‘待我休息一夜,明日再一决高下。’这便又赢得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你对这个正道弟子怎么看。他用这法子取得了一日一夜,竟不费半点力气,只不过有点儿卑鄙无耻。”
令狐鸿笑道:“对付卑鄙无耻之徒,打不过他,只好用点卑鄙无耻的手段。”风清扬正色道:“如果是你,你是否会这样做?”令狐鸿沉思片刻:“会。如果对付卑鄙无耻之徒,我会这么做。”风清扬大声的说道:“要是对付正人君子呢?”一怔,道:“正人君子?”一时答不出话来。风清扬双目炯炯,瞪视着令狐冲,森然问道:“要
是对付正人君子,那便怎样?”令狐鸿道:“就算他真是正人君子,倘若想要杀我,我也不能甘心就戮,到了不得已的时候,卑鄙无耻的手段,也只好用上这么一点半点了。”
风清扬大喜,朗声道:“好,好!你说这话,便不是假冒为善的伪君子。大丈夫行事,爱怎样便怎样,行云流水,任意所至,甚么武林规矩,门派教条,全都是放***狗臭屁!”
令狐鸿微微一笑,风清扬这几句话当真说到了他心坎中去,听来说不出的痛快,可是平素师父谆谆叮嘱,宁可性命不要,也决计不可违犯门规,不守武林规矩,以致败了皓月宗的清誉,师叔祖这番话是不能公然附和的。令狐鸿对着风清扬跪了下来。:“师叔祖传了弟子上乘剑术,又在人生之道上指点弟子,此恩此德,永难报答。”
风清扬微笑道:“上乘剑术,上乘剑术,嘿嘿,还差得远呢。”他微笑之中,大有寂寞凄凉的味道。令狐冲道:“徒孙斗胆,求恳师叔祖将独孤九剑的剑法尽数传授。”风清扬道:“我本来就是要教你此套剑法,我在问一遍,你要学独孤九剑,将来不会懊悔吗?”
令狐鸿一怔,心想将来怎么会懊悔?一转念间,心道:“是了,这独孤九剑并非本门剑法,师叔祖是说只怕师父知道之后会见责于我。但师父本来不禁我涉猎别派剑法,曾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再者,我从石壁的图形之中,已学了不少恒月、平月、幻月、灵月各宗的剑法,连魔教十长老的武功也已学了不少。这独孤九剑如此神妙,实是学武之人梦寐以求的绝世妙技,我得蒙本门前辈指点传授,当真是莫大的机缘。”当即拜道:“这是徒孙的毕生幸事,将来只有感激,决无懊悔。”
风清扬道:“好,我便传你。”说时脸露微笑,显是深以为喜,说完之后,神色却转凄凉,沉思半晌,这才说道:“你先前学的第二三式,并未从开始学起,这样对后面无益,须得从头学起,扎好根基。”于是将独孤九剑第一剑的“总诀式”依着口诀次序,一句句的解释,再传以种种附于口诀的变化。
令狐鸿先前硬记口诀,全然未能明白其中含意,这时得风清扬从容指点,每一刻都领悟到若干上乘武学的道理,每一刻都学到几项奇巧奥妙的变化,不由得欢喜赞叹,情难自已。一老一少,便在这思过崖上传习独孤九剑的精妙剑法,
这不知不觉间,半月已过。离十二月三十这个年尾也越来越近了,不过对于令狐鸿来说这不是一个什么好的日子,他在这些节日中就倍感思念逝去的父母。这日,令狐鸿还在洞中练习剑法。风清扬站在正面的崖壁上,摸着他那花白的胡子感叹到:“年轻就是好啊。说学剑,拉着我老人家
几天不睡觉,说睡觉,倒头就呼噜大睡。不服老不行啊,好吧,我出来透透气也好。”突然一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上的思过崖来,那人影并不是从皓月宗小路上来的,而是从正面的峭壁上用轻功飞身上来,只见到那道人影隔了十余丈然后才踏一下那些较矮的石峰。风清扬心中微微起了一丝波澜,寻思:“这人,好俊的轻功,如此轻功内力定然深厚无比。而且远远看去,这人的年纪还不是特别大,这世间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如此的高手?如果是来寻仇的,那就麻烦了。哈哈,看来我还不是出来透透气,我还要溜个圈。”
风清扬摸着胡子,沉思道。不一会儿那道人影便来到了思过崖。思过崖的周围群峰林立,到处都是一些小的山峰。而且皓月山的周围也是群山林立。那道人影来到了思过崖上,见到了一道人影闪身来到了身前。这道人影自然是风清扬了。当风清扬看到一袭白衣,戴一顶脑子,手拿一把扇子的人顿时大惊。“东方不败,是你。你不是死了吗?”风清扬激动的说。他的内心真的不平静,先是看到了与令狐冲一模一样的令狐鸿,现在又见到了东方不败。
“你说什么?什么东方不败?我不是,我,叫董方伯。”听到董方伯说自己不是东方不败,风清扬仔细想了一下:“东方不败当年和为救任盈盈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死人还能够复活不成,这小子应该不是她,更何况这个小子虽说与东方不败很像,但是年纪不对这小子,顶多二十五岁左右,又如何和近一会知天命(五十)的人比呢?看来真的是我错了。”,“小子,你的武功不错。”风清扬很少对一个年轻人这么说。“哈哈,你的武功也不赖啊。那我这个小子来和你过两招如何。”董方伯微摇了一下头说道。然后的食盒甩出去,只见食盒在空中转了几圈然后稳稳的落在了思过崖的石桌上。董方伯一个瞬间移动到了崖下,两个人没有朝着皓月宗那里走,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两个人都是踏着那些高高的山峰,运起内力向前走的。两人也都是宗师大成境界,而且功力也相差不大,所以两个人的速度都是差不多,一座座的山峰消失在两人身后。
空中的两个人的手已经交上了,一拳一掌,一掌一拳,速度用肉眼是完全看不清了,两个人的手缠绕在一起,纠缠不休。因为这是凌空交手,所以两个人的武功由此可见,都是奇高的。顷刻间的交锋,两个人谁也没从对方手底讨到便宜。董方伯在前面跑,而风清扬在后面追赶。董方伯的脚上运起真气把一座山峰的一块突出的石头,那块石头被炸裂了,他闪过那裂的石头。与此同时,风清扬也把另一边凸出的石头崩裂。两个人打落的石子落入地下的一个巨大的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