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剩下的我就只能够靠你自己了。”慕容怀英轻声的叹道。令狐鸿还在久久思绪中,还没有挣脱这记忆的束缚。“我口口声声的说要为父母报仇,可是到现在我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一个名字,我还能够做什么?我就是一个不孝子,爹娘,孩儿不孝,愧对在你们的在天之灵。我真的该死。”令狐鸿哭了,而且还是嚎啕大哭。同样慕容怀英也没有去阻止令狐鸿的哭诉。半个时辰后,令狐鸿想起了那个留在悬崖之下的人。点点滴滴,漫上心头。“慕容怀英,你觉得她还有可能活着吗?”令狐鸿用着希冀的眼神看着慕容怀英。慕容怀英看到令狐鸿眼中满是希冀,如何能够忍下心来说出“可能性不大”这之言?
“令狐鸿,我想教主应该还活着的。如果她回来,你却已经不在了,这不是人间的悲剧?还有这件事,你真的不用自责,当时的情形也怪不得你。”令狐鸿摇摇头,他示意慕容怀英不用讲了。“你真的不用说了。你知道吗,我对不起她。当初我在少林寺下的时候,我刺了她一剑,她说过要与我恩怨义绝,但是为什么她还要救我?她还要用她的生命来救我?我想,如果不是我,或许她凭借最后一口真气能够活下来。”慕容怀英没有见到的当时的具体情形,所以也不好说话。就在这个当口,又有一道修长的身影靠近,那道影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令狐鸿,你难道就准备在这里终结?”本来因为这雨夜,那人影的叹息夹伴在这雨声当中,让人听得不是特别真切。但是这后面的话,让得慕容怀英知道来人是谁了。“大哥,你还没有休息吗。”只见南宫良扶着伞向着令狐鸿这边走来。
“你问我,是否在这里终结。我不知道,我想要在这里终结,可是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我……”令狐鸿内心的矛盾,让的他无法在往下说下去。不过这时候的南宫良笑了,“既然你还没有完成使命,你如今为何在这里寻死?你本来就有暗伤在身,如今这雨一淋,恐怕你就是在寻死吧。”令狐鸿原本是真的想过,拿剑自刎,可是这思念让得他忘记了动手。“你是谁?”这时候的令狐鸿,眼神之中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的生机,只是南宫良和慕容怀英在这夜色中看的不太真切罢了。“我?哈哈,我姓南宫,单名一个良字。是日月神教的大长老。”南宫良摸着下巴的胡子说道。不过还未等到南宫良说完,令狐鸿就已经晕了过去。“八弟,把他带回去吧。有事情,明天再说。”南宫良说完便离开了。南宫良回到房中,他对着这滂沱的大雨,叹道:“一个
如此的青年,却是经历的这般的悲痛,希望他能够看透。唉,教主。你的心恐怕也给了这个男人,同样,他的心恐怕也被你带入悬崖了。如果抛却一切,你们会是幸福的情侣,但是你是神教教主,他是正教宗主,上天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摇摇头,南宫良把这窗户关上。
慕容怀英把令狐鸿送到黑木崖之上的客房。望着令狐鸿憔悴的脸,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够默默的离开了。午夜梦回,令狐鸿的脸上笑了。“东方姑娘,我就说你还活着嘛,果然,你没死。你的那些仇,恐怕要你自己去报了。”,梦中,那道绮丽的身影,樱唇微启,:“哈哈哈哈,令狐鸿,我也没想到我还活着。”不过很快,那道人影被飓风席卷,容颜慢慢的消失。“令狐鸿,我已经死了,只是,我还想要来看你一眼,可是老天给我的时间真短,我还来不及将你铭记。别了,令狐鸿。”逐渐,连回声都消失在天际尽头。“不,不,不。我不相信你已经死了,真的,我不信。”令狐鸿从梦中惊醒,他不敢再流连在梦中,他怕再感受到那种心碎的痛。令狐鸿的叫声,已经不是在梦境中,而是在现实中叫了出来。日月神教的弟子听到了令狐鸿的叫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开的很快。“怎么了,你怎么样了。我去找慕容长老过来。”那个弟子被慕容怀英吩咐过了,如果令狐鸿有什么立刻来通报自己。“不用了,你去叫一下南宫良,我要离开了。我有事问他。”
令狐鸿心中没有了什么正邪,他敬爱的师父竟然都成了这种人,已经让他那颗正义的心微微受创。“师父竟然会是夺经的凶手,想必那个师弟也是师父杀的,这正义、邪恶还有什么区别。算了,我不想在再理这些了,我昨晚所有事之后,我就下去。”令狐鸿要下的就是绝峰崖,因为东方白掉在了那下面。“我现在肩上又多了一些责任,南京城我还要去一趟,而且魔狱的力量,恐怕我就单单借黯夜也斗不过他。怎么办,东方白给我的这两个块玉牌,我该不该用?如果我用了,那我与这些魔教中人有什么区别?不用我的仇恐怕此生都难以报,更何况我能够让她等很久吗?现在恐怕她的身影还倚在奈何桥畔,遥望着漫漫的黄泉路。”令狐鸿的内心陷入了挣扎中,因为如果有这两快玉佩,就可以调动这神教的力量。“算了,我虽然不能够说是一个君子,但是我还不至于沦落到与魔教一同。不过……该怎么办,我的仇又怎么办?魔狱那些人,岂是这么好对付的。”
“令狐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南宫良从门口踏进来。“南宫长老,
你知道南京的什么事情?告诉我。还有,这块玉牌你认识吧。”南宫良接过那块日月令牌,看了一下,道:“这令牌,是教主给你的。他让你继任教主吧。”令狐鸿点点头不过随即摇摇头,道:“不,我不会担任什么教主,我想说的是,我只要用神教势力。行吗?至于教主,我想就由大长老你暂任吗。”南宫良叹道:“令狐鸿,你不知道,神教长老不能够任教主,既然教主让你继位,我想你就当吧。”,“不会的,我现在不想理任何东西,我想的只有报仇。”南宫良思考了一下,道:“好,这样吧,至于你的仇,我们神教可以帮忙,我们也不对江湖中公认,但是这件事必须告诉我的其他几位弟弟,他们都是神教的长老,没有教主,一切的事务由长老和副教主商议决定。”
“好。”令狐鸿知道这样也只有这么决定了。“令狐鸿,我看你还是休息一下吧,黑木崖还有黑木崖的周围风景优异,可以让你放松一下。还有,你也可以在这里看书,黑木崖上的典籍记载了很多的江湖事。”令狐鸿怎么可能还有这种闲心来做这许多事。他现在整个人都陷入了阴郁中,那个原来的令狐鸿已经消失在了这心痛和麻木之中。“我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我不想让她久等。对了,大长老,我要知道所有关于魔狱的东西。”南宫良陷入了沉思,他听到令狐鸿前面的半句话,就想起了近三十年前的一件事。“令狐鸿,我真的很奇怪,或许上天的缘分,亦或是上天的玩笑。近三十年前,华山出了一个侠客,与你同姓,叫令狐冲,他认识了我神教前前任教主。哪位教主,姓东方,名……不败。”
南宫良停顿了一下,因为这个名字,曾经是何等霸气,让的江湖上闻风丧胆。“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令狐鸿听到南宫良的话,他的脑海中一阵刺痛。“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她是谁?是谁?”令狐鸿的灵魂深处确实有一种熟悉感,但是他想不起来什么东西。南宫良看到令狐鸿的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问道:“怎么了,令狐鸿。”令狐鸿忍住心中的悸动,道:“没事,你继续讲下去。”南宫良也不会把令狐鸿和东方不败联系上去,继续道:“东方不败她也是女扮男装。令狐冲和东方不败两个人发生了了很多,但是他们却没有善终,还有一个更加无骨的人,他是神教前任我行教主的女儿叫做任盈盈。她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也不是特别了解,但是我知道他们都死在了冰湖。东方不败为任盈盈换心,令狐鸿最后发现自己爱的人已经死了,也自杀了,后来任盈盈看到令狐鸿死了,自己也投入了冰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