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寂静严肃的氛围一角,却是两个女人站在陈云刚刚陨落的那个角落,两行清泪划过那绝美的脸颊。
虽然认识不到一天,陈云却用自己的生命守护她们。
陈云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每日都在无尽的孤独中煎熬,虽然在这仅是一天的世界,陈云却感受到前世家的温暖……
悲伤的氛围逐渐向四周扩散,白月来到二女的身边,无需多言,白月刚刚在远处便将那一幕幕全部落入眼中。
白月仙尊拍拍二女的肩膀,声音低沉地说道:“节哀顺变!”
谈宏圣人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与那些晚辈计较,转头朝着凌霄宗宗主道:“我愿意庇护你们这凌霄宗,但凌霄宗每年要向我贡献五百万块灵石,不知凌霄宗宗主是否愿意?”
百万块灵石,凌霄宗每年的流水也仅仅这么多,如果同意下来凌霄宗虽然名义上还是上流宗门,可实际上与那些中上乘宗门也无太大的差别了。
可至少还能保住宗门,不负先祖们的期望。
宗主也只能拱手行礼道:“小辈愿意!”
谈宏朝着众人看去,用着惊天动地一般的气势说道:“往后凌霄宗我一人护之,尔等有何异议?”
“我等不敢!!”
……
帝都,距离凌霄宗百万里的地方。
陈云自从被那一击,击中之后,至少飞了三天之久,落入了一户不知名人家,硬生生给人家院子砸出一个大坑来,而那把长刀也直直的插在地上。
“公主,快出来!!!”一名侍女着急忙慌的大喊。
房子内,刚刚听见那惊人的声响,就已经有不少人朝这边围来。
吱呀──,房门被推开,三千青丝垂落于腰间,明媚皓齿,粉色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立即说道:“把他先抬进我屋里去吧!”
“可是公主,您的闺房除了当今陛下,还未有任何一名进入,而且传出去不仅仅是对您的名声有所影响,还有损龙颜!”
“没有什么可是,人命关天,可能是山上的仙人,咱们大悦龙国况且从初代先皇就一直秉承着,与仙人交好不可交恶的原则。”
“奴婢明白了!”
随后冯姣姣又找来几名侍女将陈云合力抬进屋内。
一名风残烛年的老者,为陈云把着脉。
“公主此人的脉象,微臣也把不出来,不过看起服饰,和一同掉落的佩刀来看,估计是山上的仙人!”
“嗯,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属下告辞!”
苏念卿看着陈云那如刀刻般的脸颊道:“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命了。”
随后便带着冯姣姣一同离去。
……
旁晚。
“女孩子家家,还是一国长公主,带一个不认识的男孩子进入自己的闺房,成何体统,别说他是山上修士,他就算是一宗之主我也照说不误!”
金碧辉煌的殿堂内,苏念卿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公主,那个男人好像醒了!”门口传来冯姣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苏念卿还未发一言,殿堂内的苏长刃就坐不住了。
“带我去看看,进我长公主的闺房,到底是何人!”
看到出门的不是苏念卿,冯姣姣立马跪下行礼。
房间内,陈云缓慢的从**坐起,看着围绕身边的三人问道:“这里是哪里?”
还未等冯姣姣和苏念卿开口说话,苏长刃就谄媚的笑道:“这里是大悦龙国皇宫,我是这里的皇帝,您就是所谓的山上仙人吧?”
苏念卿看着判若两人不由惊大了双眼,“父皇你刚刚可不是这样的啊?”
“闭嘴,这里哪有女孩子说话的份?我这是谨遵先祖遗训,你若是没事的话就先退下吧!”苏念卿知道往日的父王最宠着自己,还是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
陈云点点头,心中腹诽,仙人自己应该也算吧?然后朝着苏长刃点点头。
看看四周,发现自己的长刀没了,问向几人:“我刀呢?”
那玩意不可能只是一个凡级的仙器这么简单,陈云虽然看不出那独眼龙的境界,但让云霄宗两位圣女都一定会陨落的一击,肯定不能小觑。
“仙人你的刀,还插在院中,公主的护卫所有合力也未能将其拔出。”冯姣姣说道。
陈云刚刚想要起身去拔剑,刚一半时那股子剧痛又再次袭遍全身,痛得陈云咬牙切齿的。
“那把刀如有万斤巨石那么重,你就安心躺着!”听见苏长刃所说的话后,陈云那股起身的决心便没有放下,反而如同烈火一样熊熊燃烧。
陈云一瘸一拐的走到院中,看着地上的长刀插着的长刀。
一步……两步……的走去。
握紧剑柄,陈云很轻松的将刀举起,苏长刃在一旁拍马屁:“仙人果然力可拔山啊。”
握住的一瞬间,从刀柄上一股强大的力量流动在刀上,陈云惊喜的说道:“圣器,圣器!此物果真非同凡器,”
之前的陈云摸过仙器之中所蕴含的能量,可比起手中的剑远远是不能比的,虽说只有一个阶段的差距,可这差距也如同天堑。
陈云将剑尖朝下握拳行礼:“在下有要事在身,今日之恩,他日定当涌泉相报!”
苏长刃又继续说道:“仙人的身体抱恙,不如先在我们此处养养吧!”
“就是啊仙人,不如现在我们这边休息几日在打算是否去留?!”苏念卿跟随着附和道。
……
凌霄宗,月光峰。
三人都默默地坐在前一日那张熟悉的桌子旁。然而,这次却有所不同,那曾经围坐的人们中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寂静与哀伤,仿佛连时间都放慢了脚步。
就在这时,薇月映雪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桌子上。那里,摆放着一张崭新的黑白照片,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回忆与思念。照片上的面孔清晰而深刻。
看到那张照片,原本已经红肿不堪的眼球,却再次流动出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