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通道内存在着不少昊青石,昊青石本身就算完全不经过淬炼,其价值也足以和一般的法宝相媲美。
不过大禹城主眼力和手段都十分有限,虽然发现了昊青石,但是并不知其价值,所以便一直都没有去动那些难以挖掘的石头。
“老师,你刚才不还说抓紧撤吗?”
废墟上空,林远一面防备着奎老一面向郑杰仁传音道。
“刚才我是看你好像打不过那家伙,现在嘛,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
留下这句话之后,郑杰仁便将方璇等人牵引到比较安全的地方,随即就折返回先前囚禁方堂的密室。
在大禹城主被斩杀之后,林远便没了后顾之忧。
越聚越多的人群虽然是个麻烦,但站在林远对面的奎老,却是比他还要更为着急。
他现在伤势不轻,继续拖下去也不知道林远的秘法到底还能支撑多久。
如果拖的时间长了,那但凡有几个实力稍微好点的家伙注意到林远身上的宝物,恐怕都不会错过这个捡漏的机会。
那时候他再想独吞林员身上的宝物,可就得面对另一堆眼红者的围攻了。
想到这点,奎老不敢再继续与林远僵持下去。
他右手搭在储物戒指上,一道金光闪过,手中便出现了一叠薄如蝉翼的飞刃。
因为在与林远的近战中吃过大亏,所以这次他准备采用远程攻击的方式。
而林远在看到他拿出那些飞刃的时候也是不敢大意。
筑基后期的修士,其攻击能力可是比大禹城主手下那些渣渣要强不知道多少倍。
他手执血色长刀,迅速朝着奎老飞掠而去。
奎老自然是不会让他得逞,因此在其行动的时候,他不断后撤,始终都与之保持着一定距离。
对此,林远也是很是无奈,即便是在叠浪的增幅下,他和筑基后期的修士之间还是有着极大的差距。
“老东西,有种别跑啊!”
面对林远的叫嚣,奎老冷哼一声。
“哼,好,那我满足你这个愿望!”
躲避林远追击的同时,奎老手中的飞刃攻击已经完成蓄力。
这回他没有再继续躲避,反而是操纵着那几十把飞刃朝林远逼了过去。
林远面上轻慢,但心底可是不敢有半点大意。
飞刃宛如风暴一般朝他席卷而去,速度奇快无比,而且覆盖面还极其广阔。
仅凭那股风暴中所散发出的气息就能判断出,其中的每一把飞刃都绝对拥有可以杀死他的威能。
林远不敢与之硬碰,他思绪飞转,很快便想到了解决办法。
“嗯?那姑娘想要干啥?”
“卧槽!她把那风暴朝我们这边引来了!”
“娘嘞!快跑啊!”
围观者正看得起劲,突然见林远引着那毁灭性的飞刃风暴朝他们冲过来,一个个都是吓得脸色煞白。
围观者四散而逃,风暴之处,被卷起的屋顶瓦片,尽皆化作了飞灰。
“好可怕的威能!”
注意到那团风暴的杀伤力之后,围观的人群一个个都是背脊发寒。
“搞什么鬼!那老头是打算无差别攻击吗?”
在林远的牵引下,风暴不断袭击着周围看戏的人群。
这也使得一众围观者对两人怨声载道。
眼见着就要引起众怒,奎老的脸色也是变得难看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林远竟然会利用那帮看戏的家伙来应对自己的攻击。
难道他就不怕把那群人惹恼了,被群起而攻之?
对此,林远当然也是有些担心的,不过他明白一个道理,只要奎老和他都还没有死,那么这些围观者就肯定不敢上前。
毕竟场内现在不论是他还是奎老,都绝对不是一两个人能够对付的了的。
如果外人贸然参战,搞不好就会同时受到两个人的攻击。
林远牵引着风暴几乎将整个圈子里的人都撵得退出几百米远。
感应到奎老的气息并没有因为这次攻击而衰减多少,林远知道,今天他们俩不论是谁,想要拿下对方都必然得付出巨大代价。
看来今天是收拾不了他了。
此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救出方璇的父亲。
现在人已救出,甚至还连带着将他们的仇人大禹城主也给干掉了。
可以说已经是超额完成任务,所以林远也不打算再和奎老纠缠下去,当即就边逃边给郑杰仁传讯。
“老师,你完事儿了没?完事了咱就赶紧开溜吧!”
不到片刻,郑杰仁便传来回音。
“差不多了,你等我再检查两遍,看还有没有漏下的。”
再检查两遍……
这特喵地听起来怎么像是已经检查过几遍了一样。
“您老就别再墨迹了!我快顶不住了!”
终于,在林远的百般催促下,郑杰仁又依依不舍地检查了一遍,这才迅速飞到林远身边,将其给纳入自己的庇护领域。
“人呢?!”
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之下,林远就这么凭空消失。
由于郑杰仁的修为高出众人太多,所以他只要不出手攻击,在场之人就不可能发现他的存在。
而林远的消失在众人看来,则应该是他使用了某种高明的遁术。
“可恶!”
直到被郑杰仁带出去很远,林远依旧还能听到奎老愤怒的吼声。
看得出来,他对失去这次“机遇”显得很是不甘。
与方璇等人汇合后,林远本打算遣散那些被他们救出来的少女,但一群人却是没了别的去处。
“恩人,我们现在已无处可去,请您收下我们做您的奴仆吧!”
这些少女在被大禹城主掳来的时候,为了防止以后出现什么麻烦,他都是直接灭了人的满门。
现在这些少女虽然得以脱身,可周遭再无亲人,林远就算是让她们自由了,恐怕未来也不会多么好过。
方璇在一旁张了张嘴,但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她心里很同情这些少女,也想叫林远带上她们一起走。
只是这种决定她是没有资格替林远来做的,林远能够帮她救出她的父亲,就已经是莫大的恩情。
再有别的要求,就着实是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