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跟做梦似的?”

王动有些无语的看着面前的场景,发现在百团子停下哭声以后,天上的电闪雷鸣黑乎乎的情况似乎也改善了很多。

没一会儿天上就晴空万里了,王动看了一会儿天上又低下头看着蹲在他们脚边的白团子,白团子在王动他们回过神来之后,安安分分的待在那里,似乎自己一直都是这个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王动才蹲下身子询问白团子道,“所以你的情绪和天上的气候有些关系?”

白团子看到王动回来,心中正在欣慰,突然听到他询问自己问题,忍不住愣愣地朝他看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询问到,“你在说什么。”

他提了这么久,怎么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让人心中迷惑。

王动看到小白团似乎真的什么都不懂得的语气,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想的太过于理想化了。

将手上的东西扔到旁边去,摸了摸白团子最顶端的地方,大概是在脑袋处,白团子没有想到王动突然对自己这么温柔,顿时开心地站在原地蹦跶。

只是王动的手刚刚放上去,便听到远处突然传来喵呜一声那种声音,非常凄厉凄厉的,似乎有人纠小白的身上的毛毛。

王动赶紧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了过去,只是等到看过去以后,王动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有些尴尬地看着小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对他解释的。

“你先淡定一会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种样子…”只是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小白更加生气的叫了一声,突然转过身往密林深处又跑了几步。

他本来还在心中担心王动他们找不到自己的踪影,但是没有想到,他才消失了一点点的时间,王动身边就有了其他的白团子了!

想到那东西和自己身上的毛毛颜色完全一样,小白心中更加抑郁了,吸了吸鼻子,往密林深处跑了过去。

王动看到小白直接消失的样子,顿时无语地跺了一下脚,旁边的白团子看到王动脸上着急的样子,又往他身边依偎着几下,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询问王东道,“我是不是闯祸了呀?”

王动听到白团子的声音,无语的向下看了过去,既然知道自己闯祸了,能不能不要声音听上去这么欢乐?

他听到白团子的声音都出息好不好,可是对于自己的这个缺点,团子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现王动并不打算告诉自己,原为忍不住又出声询问道,王动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对白团子说,“你还是回到你原来的地方去吧,不要再跟着我们了,原来的那个山谷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如果你一直跟着我们的话,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呢。”

听到王动的这一句话,白团子的身体小心的颤颤,到最后发现王动离他还是很远很远,根本没有想要照顾他的意思,顿时将脑袋耷拉个下来。

随后一点一点的往回挪,只是心中仍然是非常苍凉的,挪一步往后看上一眼,但是王动他们全部的心神都在小白的身上,根本没有关注白团子这一边。

白团子顿时更加悲伤,只是这一次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因为王动刚刚离开的时候,已经警告过他。

所以白团子并没有敢让自己的情绪有多么浮躁,天上的天气一点儿都没变,只是空中吹的冷风多了。

王动并没有在意,跑在旁边的树林之中,前面是小白的身影,王东本来打算直接追上小白,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感觉他的实力在现在的小白之上,但是刚在小白身后的时候完全跟不到他的脚步,现在十几分钟已经是极限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动是在支撑不下去了,之后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喘气罢了。

这一次看到小白的身影,今天又追不到他,恐怕今天是没有办法和小白一起回去了,王动在心中喘着气想到。

而旁边的深墨看到王动这副样子,想了想之后拉了拉王动的衣角,在王动看过去的时候点起脚对他说道。

“你先不要追,让我去看看小白到底是什么情况,看他刚刚跑的那个样子,就知道他现在并不想看到你,所以我们得另辟巧径。”

听到深墨说的这一句话,王动在心中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于是冲他点了点头。

深墨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帮上忙,忍不住开心的笑了笑,随后郑重地低下头去查看自己面前的路途。

发现少了一圈之后,都没有小白的影子,深墨闭着眼睛往前走去了,反正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危险,如果有危险的话,他直接喊王动,王动会抓紧时间过来救他的。

这么几次之后,深墨的胆子放得越来越大,往旁边走的时候也越来越随意,而不管他怎么努力,树林深处的小白似乎都没有现身,就在什么打算放弃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了树林里面,等到歇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手旁边突然出现了一团白影。

这一团白影正是之前在前方死命奔跑,并不想王动抓到自己的小白,此时他身体也缩小了整整一圈。

团在什么的手旁边,似乎很是忧伤的模样,深墨看到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嘴角勾了勾,随后走上前去直接询问道,“你今天为什么不跟我们直接回去?

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很久呢?”

小白听到深墨的话之后显示感动的眼泪汪汪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察觉不对劲的地方,将脑袋转了回去,高傲的似乎不想喝什么说话。

深墨看到小白的样子,眼睛里面带着甜甜的笑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询问道,“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今天要跑呢?”

小白这才站立了起来,尾巴竖的高高的,用自己的爪子和尾巴精彩的跟深墨形容了一通,今天下午自己和白团子之间的鲜明待遇。

只是让他气闷的是,不管自己说的多么义愤填膺,深墨的嘴角始终挂着一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