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墨看到王动刚刚的招数,似乎对这只老鼠造不成什么影响,顿时整个人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呢?”

小白站在深墨的旁边,听到他这一句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怎么不可能呢,这只是王动想出来的新招数而已,总会有他的敌人。”

深墨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呢,那只老鼠变得巨大之后将王动整个人直接吸了进去。

场面一瞬间变得尴尬,深墨本来以为王动还会坚持许久,但是没有想到现在他们两个人境况颠倒了过来。

现在他们两个应该怎么办?

深墨抱起旁边的小白,打算悄悄的从老鼠的身旁慢慢的溜走。

只是没有想到,那只老鼠在将王动吸入口中之后,便突然毫无征兆地看向他们两个。

深墨忍不住朝老鼠讪讪的笑了一声,“呵呵,误会,一切都是误会,之前的事情我们并不是故意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老鼠也冲他张开了口,深墨感觉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他的身体,随后朝着老鼠的口中奔了过去,连同他一起过去的,还有他身边的小白。

一切事情重归寂静,过了一会儿之后,山洞里面除了老鼠几乎没有其他的人。

那只老鼠又恢复到刚刚的大小,随后拍了拍肚子,摇摇晃晃地从远处走了过去,同时在走的时候嘴中还说道,“还敢挑战我的权威,现在把你们都吞到我的肚子里去,看你们还能做什么!”

说完便整只鼠都舒适的毛孔张开,现在他已经帮自己的那一个兄弟报了仇了,不知道回去之后他的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老鼠往回走着,等到回去之后,见到那一只白色老鼠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刚刚的想法恐怕都是空想。

白色老鼠依然一副要死的模样,整只老鼠的眼神像是梦游似的,一直看着前方,飘飘****落不到实地。

“衣缪,你不要太伤心了,我刚刚已经帮你去教训过他们了,等到以后,他们从我肚子里面出来,你再把他们吞到肚子里面去,会不会好一点?”

将王动他们吞到肚子里面的老鼠,走到白色老鼠面前,谄媚的说着。

只是眼神依旧小心翼翼地看着白色老鼠,白色老鼠过了半晌之后,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有些无精打采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身上的毛发都没有了,我变成了一只秃的老鼠,等到以后他们看见我的身体肯定会嘲笑的!”

说完他难堪的捂住自己的脑袋,似乎这样别人就会看不见他。

安慰白色老鼠的那一只鼠,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神也无力极了。

难道要把他们放到别处去好好接受惩罚,才能解决了衣缪的心头之恨吗?

想到这里老鼠突然脑袋顶上亮起了一道光,他想到了,怎么样让这些人接受他的惩罚!

衣缪看到老鼠似乎兴高采烈的样子,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问道,“衣酒,什么事情啊?

这么开心。”

衣酒听到衣缪的声音,冲他伸出手指嘘了一声,随后神秘地眨眨眼睛。

“我想到惩罚他们的办法了,反正等到他们出来之后,肯定会脱上一层皮!”

衣缪听到衣酒的话,眨眨眼睛,衣酒凑到衣缪跟前,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衣缪的眼神中突然蹦出浓烈的光彩,随后开心地看向衣酒道,“这个办法真好,一定会有用的!”

王动只觉得自己像浮沉一样,一直在空中飘**,找不到休息的地方。

只是要找一个能够落脚的地方,也完全没有归属,只能像是无根的浮萍一样。

不知道飘了多久,突然看到远处的一个小点,王动但心头略过洗衣,好像自己一直在那里飘了很久似的,随后向黑色的小点儿飞了过去。

“嘭”的一声,重物被扔在地上的声音,王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散架了,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上面一片酸疼,大概是自己被从空中扔下来摔到地上的时候身体受伤了。

“怎么会这个样子,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王动只觉得自己不应该来到这个地方,来到这个不知名的到处充满陌生感的地界。

可是要让他说一个在哪里,王动又完全想不起来,只是在心中固执的觉得自己一定不属于这里。

正在心中疑惑的时候,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很是疑惑的样子。

“我们村子周围怎么会出现陌生人呢?”

是一个大婶的声音,她慢吞吞的走过来,但看到王动趴在地上,连头也抬不起来的样子的时候,但是整个人慌张起来,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想要磨磨蹭蹭的走到旁边去,装作自己没有看见王动。

“这要是一个死人,自己岂不是招惹上麻烦了?”

大婶碎碎念的说完之后,便不见了动静,王动很想要开口,将这位大婶叫过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趴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身上的感觉才突然回笼,想要开口说话,得费很大的劲才能出现一点点的声音。

这一点声音是完全没有办法,将已经远远走开的大婶叫过来的。

“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

那也太惨了吧,明明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完呢。”

王动心中想完这件事情,准备养精蓄锐,让自己的力气恢复一点,再到静处的村子去求救。

既然自己的身边刚刚会走过大婶,那么他的周边一定住着很多的人,只要等他立即恢复之后慢慢寻找就好了。

正在王动心中这么想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叔叔,那里似乎有这一个人,他该不会是死了吧?”

小孩的声音听着说不出来的冷漠高傲,王动听到他说自己死了,很想跳起来反驳他才死了呢。

可是现在完全没有力气,只能将这笔账记下来,以后慢慢算。

站在小孩旁边的成年人,听到他说这句话,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