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好,何姐姐好!”

“不用客气。”何相小声道,这一到外人面前,又恢复了文文静静的样子。

四人坐在咖啡厅内,简单的聊着各自的生活,张行和何相没什么好说的,主要是作为倾听者听一下这两人的情况。

来外地上大学,本身就是一个需要忍受孤独和寂寞的选择,这两人能结伴而行可以说是难得的幸运。

何安学得是土木工科类专业,刘兰苗学的是文史社会学科专业,两人一文一理也算是互相补短吧,只不过在一些事上何安确实不如刘兰苗这样的女孩子来得细腻。

就比如说关于张行和何相结婚这件事,如果张行不说,他估计怎么也不会往这方面想,但刘兰苗坐下来只是聊了几句,就注意到了两人手上的结婚戒指。

“何姐姐,你和张哥结婚了吗?”

“啊?领……领证了。”何相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那结婚后的生活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吗?”刘兰苗对此很好奇,毕竟也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结婚对于她来讲还要有一段距离。

“也没什么不一样吧,就是……”说到这何相小脸红了一下,“就是以前不好意思的事情都会变得习以为常。”

小何同学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带点哲理的话,刘兰苗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对此表示赞同。

女孩子聊女孩子的话题,男人自然就要聊男人的话题。

张行和何安往旁边坐了坐,把空间留给了她们。

“之前我就和你说过,你能有自己的打算很好,但还是不要太劳累自己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当时上学那会儿为了赚点钱买一双名牌球鞋,连着熬夜写了一周的稿,差点没缓过来。”张行摸着咖啡杯,想到那会儿的事,嘴角不觉扬了起来。

“张哥,我心里有数,你放心。”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何安突然脸红的问道:“张哥,那个……”

“怎么了?咱俩还有什么话要支支吾吾的?”张行没好气道,这说着说着怎么还害羞了?

“我想问一下,我……我第一次有点痛是怎么回事?”

张行,石化~

“什……什么第一次?”张行还是怀疑自己理解错了。

“就那个……”他小声说完,张行心中瞬间变得五味杂陈。

淦!

“这种事对你们来说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我也觉着,但是……”

“行了,我明白了,这种事你们自己把握好就行,那啥痛的话我也不能回答,这个你得去你们医务室问一问,真不行百度一下也行。”

张行现在很吃味,感情特么的十八九的小屁孩都丧失了魔法师的资格,他这快三十的老男人难不成真的要成为大魔导师?

至于疼不疼的问题,他上哪知道去?他只在资源上看到过,又没试过。

“嗯,我会把握的!”何安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张行捂了捂眉头,这事整的,早知道就不把他单独叫过来了。

临走之前,刘兰苗还特地问了一下关于自己新书的问题,张行也耐心解答了一二,有一些都可以算是商业机密了,但毕竟是未来弟媳,也没什么避讳的。

回到酒店,张行直接躺在**,像是被抽了魂一样。

“今天是我考试哎,累得不应该是我吗?”何相对张行的这种状态很不满,同时也趴到**看着他。

“我心累。”张行见快贴在自己脸上的美颜,禁不住亲了上去。

“现在还累吗?”何相小脸红红的问。

“我自己动累,你主动我就不累。”

吧唧~

小何又顺着他亲了张行一口:“这样呢?”

“好了一丢丢。”

“可能亲亲并不能让我完全唤起斗志。”

“那……”何相伸出手指在张行的胸前点过来点过去,一看就是跟着电影上学的,这动作一点都不标准,但依然撩得张行心痒痒。

“我决定了!”张行猛然起身,把何相反压过来。

何相头发披散开来,外套半脱着,毛衣也被张行的动作弄得往下偏移,红着脸不敢正视张行,一副含羞待放、任君采摘的模样。

“回去就把你就地正法。”张行埋在何相的锁骨附近,热气打在她脸上,脸红得更厉害了。

回去……

何相心中舒了口气,又带着一些失落。

“啊~~~”

“什么声音?”何相一副受惊的小猫一般,警惕地看着周围。

“啊~~~~~”

声音很微弱,但张行和何相还是听得很清楚。

“我劝你最好不要知道。”张行起身好心提醒道。

何相:???

“我要知道!”何相认真地看着他,一副渴求真理的模样。

张行:“在做男女朋友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

听着张行说完,何相原地冒热气,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何相下意识地揪起来一旁的被子,支支吾吾道:“你……要做……做那事吗?”

“都说了回去把你就地正法,在外面我不放心。”张行勾起何相光滑的下巴,红唇轻咬,眼睛里冒着水雾,心跳的极快。

“为什么不放心?”何相好奇问道。

“因为,小何同学你能不能不要有那么多问题?”

“哼。”何相轻哼一声,下床准备去洗澡,洗澡的同时张行喝了杯冷水,这暖气十足的时候,就是需要冰水冷静一下来降一降火。

都洗完澡后,张行打开了窗帘,月光斜斜洒洒,暖气开得很足,两人挤在一个被窝里还是有点热的。

主要是何相的手还很不老实的在张行身上**,弄得张行一点脾气都没有。

摸到某处重要部位的时候,何相呀的一声抽了回去,过了不久又试探着碰了碰。

“我警告你,你是在玩火。”张行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何相翻过身。

“骗子,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睡着了也不能这样。”

“明明你之前一直骗我让我去……”

“咳咳,那不是骗你,是你主动的。”

“我才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行的呼吸逐渐平稳,何相的小手又悄摸摸地过去。

脸红的同时,心里又不禁感叹,男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