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川一脸黑线的看着红衣女子,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红衣女子,思考了一会说:“前辈你别瞎扯啊,这玩笑开不得啊。”
红衣女子咯咯的笑个不听,莞尔一笑说:“小家伙,这次算你说对了,我就是在扯淡啊,你叫我姐姐吧,我叫何千鹤,叫我千鹤姐姐,我听听。”
牛小川俊脸一红,原来是在调戏自己啊,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前辈你这开玩笑了啊,我怎么可能叫你姐姐呢。”
何千鹤笑的天花乱坠的说:“弟弟啊,姐姐的名字都告诉你了,你把你的名字告诉姐姐。”
牛小川一脸无奈,指着边上的三个人说:“前辈说笑了,我叫牛小川,这是我的朋友莫依然,陈行云,司徒瓶儿。”
何千鹤笑的花枝招展的说:“小川弟弟,你要是这么见外,我就走了,你们自己在这里就出不去了。”
莫依然在边上拉着牛小川的手,轻声的说:“小川啊,你就认个姐姐吧,没事,我们帮你保守秘密。”
牛小川一脸黑线,内心奔腾过无数的动物,盯着莫依然小声的说:“这也太羞耻了。”
何千鹤在边上美目一动,笑呵呵的说:“你们不要说悄悄话了,我都听到了哦,弟弟居然还知道羞耻。”
牛小川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何千鹤说:“前辈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何千鹤充满玩弄的笑着说:“小川弟弟,你先叫声姐姐听听。”
牛小川认真的看着何千鹤,思考了一会说:“姐姐好。”
他知道今天这事不叫姐姐是不行了,总是要出去的啊。
何千鹤飘着身体,飘到了牛小川身边,搭着他的肩膀说:“好弟弟,真乖。”
牛小川无奈的摇了摇头,暗自叫苦,随着就问了起来:“那姐姐告诉我出去的方法吧。”
何千鹤拍了拍牛小川的肩膀,莞尔一笑说:“弟弟你真的,和当年一点都没变,那就听听我的故事吧,你要是听完了,我就告诉你怎么出去。”
牛小川用力的点头说:“姐姐那就开始说吧,我们几个肯定好好的听。”
何千鹤满意的点头,朝着深渊里手一挥,一抓,边上的四个人看到,深渊里出来了五张椅子,她一挥手,椅子分发到四个人的身边,自己一拉椅子,坐下说:“大家都坐,我这故事有点长,我怕小川弟弟累着。”
牛小川拉过椅子坐下,淡淡的说:“姐姐可以开说了么。”
何千鹤莞尔一笑,点了了点头,开始说了起来。
何千鹤何家,在当时可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大户,家中是良田千顷,佣人无数,何家要是被人一提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何老爷子,老来得女,在女儿降生的时候,天上的祥云朵朵,上千只仙鹤前来祝贺,最后得了一个女儿,所以何老爷子,就给女人取名何千鹤。
何千鹤的降生,使得何老爷子是高兴万分,如同掌上明珠一样养着。
在何千鹤八岁的时候,何老爷子在路边捡了一个孤儿,孤儿这年是六岁,别看这个孤儿看着脏,回到何府里一收拾,也是一个精神的小孩子。
和老爷子给孤儿起名叫何玉龙,从此何玉龙就是何千鹤的伴读书童,两个人一起读书,一起学武,一起长大。
转眼间何千鹤已经十六岁,何玉龙十四岁,两个人是青梅竹马长大。
何千鹤到了十六岁,是长的倾国倾城,艳名远播,古代十四岁的女人,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何家提亲的人那是源源不断,踏破了几条门槛。
可是何老爷子不知道的是,何千鹤居然和何玉龙私定了终身,两个人在月下发誓,那是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奈何何玉龙现在只是一个马夫,何老爷子早就看着两个人情形不对,就把何玉龙发配到田间养马。
何千鹤也大闹了几次,可是何老爷子是油盐不进,就是决定何玉龙当个马夫,负责管理田间。
何玉龙真是一个人才,虽然才十四岁,但是他的聪明才智已经显露了出来,马场的马养的膘肥体健,田里的庄稼是管理的井井有条,这一年就给何家收入了一大笔钱财。
何老爷子一看这个何玉龙太能干了,转眼间又过了一年了,还找人各种打压何玉龙。
何千鹤知道何玉龙被打压,那可是不干了,就各种的大闹,可是还是没有办法,何玉龙还是在田间放牧养马种田。
今年何千鹤已经十七岁,提婚的人从大年初一就开始有人,何老爷子那是高兴的不得了。
要说何老爷子为什么高兴呢。这提亲的人上到王孙贵族,下到平头百姓,可以想像何千鹤的绝世容颜吸引了无数的人。
到了元宵节的时候,这天一大早,何府门口是突然鸦雀无声,整个城市也突然戒严了起来。
何老爷子走到门口去看,今天怎么这么肃静,门外老管家老马跑了进来,惊慌的说了起来:“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大队兵马,已经把何府包围了。”
就在老马跑进来的时候,外面是马蹄嘶鸣,瞬间人声鼎沸了起来。
何老爷子朝着外面望去,只见院子里出现了一队武士,武士们全副武装,武士后面走着几个金甲力士,后面则是一顶豪华异常八人大轿,大轿轻轻停下,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穿着一袭白衣,手上拿着一把描金的扇子,长的是剑眉星目,一看就是一个大家的公子。
一个人阴阳怪气的喊着:“太子驾到,怎么还不出来迎驾啊。”
年轻人白摆了摆手,轻轻的咳嗽一声说:“李公公,怎么和未来的国丈说话呢。”
李公公这献媚的说:“太子爷是老奴的错。”
何老爷子算是听明白了,这个人怎么又这么打排场,居然是太子来了。赶忙的跑过去,就要跪拜。
太子给李公公使了一个颜色,李公公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就到了何老爷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