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客就是上帝,哪怕是来消遣的上帝,她也得供着。
“先生,自带地库的别墅我们盛世长安确实没有,不过……”
她顿了顿,飞快地扫了一眼陈奇身后的保安,心中有了计较,“我们有一套独栋别墅,占地两千平,花园面积一千五百平,可以根据您的需求改建地下车库,就是价格……”
“价格不是问题。”
陈奇大手一挥,豪气冲天,“带我去看!”
售楼小姐眼都亮了,这单要是成了,提成够她吃一年了!
她立刻殷勤地引着陈奇往外走:“先生,这边请,我们去看沙盘。”
白经理看着陈奇远去的背影,气得牙痒痒。
妈的,一个破古玩店的,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哥,帮我查个人,叫陈奇,开个破古玩店的……”
陈奇跟着售楼小姐来到沙盘前,指着最大的一栋别墅问:“就是这套?”
“是的,先生。”售楼小姐笑容甜美,“这套别墅是我们盛世长安的楼王,地理位置绝佳,环境优美,私密性极好……”
陈奇不耐烦地打断她:“行了,别废话了,多少钱?”
售楼小姐笑容一僵,随即恢复正常:“先生,这套别墅售价三千万,如果您需要改建地下车库,费用另算。”
“三千万?”
陈奇摸了摸下巴,这价格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大衍王朝的黄金随便拿一件出来都价值连城。
他正要开口,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插了进来:“哟,这不是陈老板吗?怎么,发财了?买得起盛世长安的别墅了?”
陈奇转头一看,是白经理,身后还跟着一个熟悉的面孔。
“白公子?”
陈奇是完全没想到,白家倒真的是家大业大!
买个别墅都能碰上千机楼的白公子。
这冤家路窄,还真是巧了。
白公子一脸嚣张,用鼻孔看着陈奇:“陈老板,几天不见,这是傍上富婆了?也敢来盛世长安看房了?”
他阴阳怪气地说着,眼神轻蔑地扫过陈奇身后的胡掌柜和刚刚换了工作的保安。
陈奇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白公子:“白公子,几天不见,你这是攀上高枝了?也敢来盛世长安指点江山了?”
他故意把“指点江山”四个字咬得极重,语气里的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白公子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陈奇,你错了,这个别墅,本来就有我白氏集团的股份!卖还是不卖,我是能做主的!”
陈奇笑了,笑得白公子心里发毛。
这笑容,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邪性。
“白公子,股份的事儿咱先放一边,我就问你,这别墅,你真不想卖给我?”
陈奇慢悠悠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白公子冷笑道:“我当然可以决定,不过,只要你是自己人,别说卖给你,即便是打八折,又不是不可以!”
陈奇的笑容让白公子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故作镇定:“你笑什么?怕了?”
“怕?”
陈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更大声了,“白公子,我陈奇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他顿了顿,眼神玩味地扫过白公子,“倒是你,口气这么大,就不怕闪了舌头?”
“你!”
白公子气得脸都绿了,他指着陈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陈奇不理会白公子的气急败坏,转头对售楼小姐说:“美女,这别墅我买了,三千万是吧?刷卡!”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售楼小姐。
售楼小姐愣住了,她看了看陈奇,又看了看白公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白公子可是白氏集团的少爷啊!这要是得罪了他,她这饭碗还能保住吗?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刷卡!”陈奇有些不耐烦了。
售楼小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过黑卡,一路小跑着去刷卡了。
白公子见状,再也忍不住了,他冲到陈奇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陈奇,你他妈的敢耍我!这别墅,你买不起!”
陈奇任由他揪着衣领,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白公子,你确定要在这儿跟我动手?我怕你丢不起这个人啊。”
白公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陈奇这是在激他!
他冷哼一声,松开陈奇的衣领:“陈奇,你有种!咱们走着瞧!”说完,他转身就走,路过售楼小姐身边时,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售楼小姐吓得一哆嗦,心里把陈奇骂了个狗血淋头。
陈奇看着白公子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白家,咱们的账,慢慢算!
这时,售楼小姐拿着POS机和签购单回来了:“先生,请您签字。”
陈奇接过签购单,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先生,这是您的卡。”售楼小姐双手将黑卡递给陈奇。
陈奇接过卡,放回兜里:“对了,地下车库的事,尽快安排人来跟我谈,我要能停放……嗯,至少一百辆车的地下车库。”
售楼小姐再次愣住了,一百辆车?这得挖多大的坑啊!
“怎么?有问题?”陈奇挑眉问道。
“没……没问题!”售楼小姐连忙摇头,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这个陈奇,到底是什么来头?
办完手续,陈奇带着胡掌柜和保安离开了售楼部。
“不是,陈董,这别墅,咱就是非买不可么?毕竟,市里面还有好几个别墅区啊!!”
胡掌柜眼看着陈奇签下单子,疑惑不解。
毕竟,后续别墅的维护,肯定要跟白公子这边扯上关系的!
这就好比自己一直在对手的监控之下,胡掌柜怎么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然而听完胡掌柜的话,陈奇却只是缓缓道:“我买下的,是证据,白家完了!”
“是证据?”此时倒是轮到胡掌柜疑惑了。
陈奇坐进车里,胡掌柜小心翼翼地发动了车子,一边透过后视镜观察着陈奇的脸色,一边斟酌着开口:“陈董,我还是不明白,您说的证据,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