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

宫龙生手中的电话掉在地上,一屁股跌坐下去。

“姓门的,你玩老子!你等着,我绝不会善罢干休!”

秘书小心地走上前,想扶宫龙生起来。

宫龙生手一甩,把秘甩开:“你们这些废物!你们一点脑子也没有,只会猜摩老子的心思,顺水推舟,一点也不怕把老子推进阴沟里,拍马屁是你们的拿手好戏!当初老子要是不受你们的鼓动,也不至于跳进了门家庆老畜牧的圈套!现在好了,我们巫龙成了天下疫情的根子,告诉你们,从明天起,巫龙集团的所有买卖,都完蛋了,再也没人敢问津了,你们这些废物,都他们去喝西北风吧!”

宫龙生越骂越来气,手擂地板,把脚踢在椅子上,当当作响。

几个下手吓得大气不敢出。

“说话呀,你们这些奴才,没有一个诤臣!查查你们祖宗八辈,肯定都是奴才太监出身,丫头养的!你们倒是说话呀!就是屁,也放一个呀!当初鼓动我和门家联手的热乎劲,都他妈回娘肚子里了吗?废物,滚,都给我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们,滚,都去财务领遣散费卷铺盖回家!”

几个人听和心惊胆战,有苦说不出:你能怪我们吗?我们这奴性,不是你平时训练出来的吗?谁跟你顺耳的,你就提拔谁,这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几个人,谁都不肯离开。

离开了回家,老婆孩子喝西北风吗?

房贷车贷拿什么还?

过了好大一会,一个秘书小心地走上前,弯腰道:

“门总,那些在医院的弟兄们,现在情况越来越危急,要是不及时抢救,真的死几个,我们的影响太坏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救活……”

“救人救人?拿什么救人?”宫龙生万分沮丧地道。

“宫总,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屁快放!都他们什么节骨眼了,还给老子在这装逼!”

“宫总,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病,是张凡散播出来的,要治,肯定还是需要张凡出解药,我们是不是可以跟张凡联系一下,看看他的条件?”

“卧槽他妈张凡,我死也不会跟他合作!”

几个人吓得不敢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宫龙生慢慢爬起来,坐到椅子上,忽然拿起手机,拨通了张凡的号码:

“张总,张神医,是我……对对,你忙着呢?说几句话……对对,您知道了,对,病情相当严重,人都处于昏迷状态,随时有生命危险……求求张神医,这些人也都是有家有口,他们出了事,一家老小谁来养……对对,还是张神医大度,不记我宫某之过……万分感激,万分感激……”

放下电话,宫龙生仰天长叹:

“张神医不记前嫌,肯出手相救!”

几个下手忙捧臭脚:“那也是咱们宫总人格魅力!”

“巫龙集团实力在这摆着呢,张凡他能不有所顾忌?”

宫龙生道:“别在这里给我马后炮,赶紧准备,我们一起去天健,给张神医请罪!”

一伙人急忙下了楼,坐上几辆车,浩浩****,向天健而来。

张凡此时坐在天健总部总经理周韵竹的办公室里,悠闲地抽着烟。

这时,秘书进来报告:“张总,巫龙集团宫龙生来了,要不要见?”

张凡挥挥手,“叫他们在大厅里候着。”

“是!”

秘书应了一声,赶紧出去了。

张凡嘻嘻笑着,走到孔茵面前:“孔总,你看,这个面子给不给宫龙生?”

孔茵见张凡的眼光不太老实,**辣的目光直往自己V形领口里钻,忙把领口拢了拢,白了张凡一眼:

“天健姓张,你问本姑娘何干?”

说着,把身子扭到一边批文件。

这一扭身,细腰肥臀的,相当迷人。

张凡鼻血向上一冲,差点晕头,急忙伸手,搭在她香肩之上:

“孔总,我看,我就不接待宫龙生了,你把这包药给他就是了。”

“为什么?又不是我给巫龙集团下的药!”

“我要保持对巫龙集团的一个无形的压力。”

孔茵一想,也是有点道理,巫龙集团是给脸不要脸,不给脸他就是孙子,便把药包接过来,“你进休息室吧,我来对付他们。”

张凡走进休息室,把门关了,上床眯起觉来。

孔茵按了铃,叫秘书把宫龙生他们带进来。

不一会,门开了。

宫龙生为首,身后跟着一群人,杂七杂八的,站在孔茵面前一排。

孔茵也不抬头,批完了一个文件,这才哼了一声:“宫总,我记得咱们两家也没有业务啊,你来有什么事?”

宫龙生向前走了两步,堆着笑脸:

“孔总,张总答应给我们巫龙集团一些解药,不知孔总知道这件事?”

孔茵皱了皱眉,扭头问秘书:“有这事吗?”

秘书笑了:“孔总,您刚才光顾着批文件了,张凡放在您面前的那包药就是啊。”

孔茵假装一愣,拿起面前的药包,打开,闻了闻,“这个是什么解药?”

宫龙生忙笑着回答:“这个是我们巫龙集团一些员工得病的物效药。”

孔茵把玩着药包,“我说宫总,你们巫龙集团最近没少找我们天健的麻烦,怎么忽然又想起来求救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我建议宫总去找砖家。”

宫龙生知道,这是孔茵向自己提条件了,忙双手一拱:

“孔总,我也本是不好意思,张不开口,无奈员工病重,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巫龙集团就会受到重大影响。孔总,我宫某无以为报,特准备了一点小礼——”

说着,回过头来,冲秘书一个眼色。

秘书忙上前来,双手捧着一张支票,恭恭敬敬地放在孔茵面前:

“孔总,请您过目——”

孔茵扫了一眼,是一张面额2个亿的支票。

她笑了一笑,我很看不上眼地皱了皱眉头,然后用手里的签字笔把支票挑起来,挑到了自己面前的抽屉里,“宫总,这点钱够干什么的?不过,既然张总大人大量,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我也就算了。以后记住,我们天健的业务,你们别插手,也别捣乱,再有一次,我们张总不会放过你们的。”

“孔总教训得是,教训得是!”

宫龙生捧过药包,如获至宝,连连说道。

“没事,你们就走吧,我这里很忙……”

“好好,再见,代我向张总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