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5)厄运符(中)
“你!”王胖子怒起,想要发作,张纬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示意他坐下。
三通坏笑,挑衅的眼神更加毫无掩饰,王胖子的憋屈成了他的快乐,王胖子那怒起的表情,俨然成了他高兴的源泉。
现场,各人露出异色,内心思量,想法各有不同。
张纬让坐,就这么落落大方的站于王胖子身后,似一个跟班,脸上笑容自然,看不出偶丝毫做作,似是完全出于真心。
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令人费解,他们都已看出,张纬两人和后来的刘公子等似是不合。
是害怕吗?一些人猜测,但瞬间就把这一幕所带来的一切给抹去。对于他们,这是些不为足道的事情,眼前的赌才是最大的事,牌来了,是好牌坏牌,这才是他们现在最为激动和担心的。
冷冷的瞥了张纬一眼后,蔑笑着,刘公子就坐下了,对于眼前这个小子突然从硬气变得软气,他虽然有点意外,但却不怎么在乎,在他看来,这才是正常不过,是应该的事。坐在那里,他头抬得更高,内心中那股得意感汹涌。
“这是一个傻B!高傲无脑的傻B!”
给刘大公子下了这么一个定义,张纬悠然站着,对于刘公子那四个跟班的不时冷瞥,他视若无赌。
安静下来的这边,一切都立刻变得平常,再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而谁也不曾发现,就在刘公子的屁股刚落稳,张纬的右手悄悄伸出,一个剑指在他手上形成,而那方向,便是刘大公子的上衣左衣袋里。
“天道有转,人道有运,厄运一开,晦气积临!去!”声声道喝,声小念大。
弹进刘大公子口袋里的那团黄纸是一张厄运符,神念积极,会同于一股无形元气,张纬启动着。只见他右手并成的剑指,对着刘大公子急骤一推,刹那花开,空气似是出现一丝波动。做完?即收,一切只在瞬间,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这个看似无意且快速无比的动作。
五十多米的贵宾赌房里,空气流转似是有了一股很微小的变化,所有的阴晦之气在迅速集结,并同时向着一个地方急冲而去。
“阿嚏!”
倘大的赌房内,一个喷嚏大到响亮,盖过了偶有的嘈杂声,令得多人讶异得忍不住回头观看。
是刘大公子,只刚坐下来没过多久,他鼻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刺激了一下,人便很不舒服的就打了个大喷嚏,而且,就在这么个喷嚏打过之后,不知怎么的,他心里生闷,本来很好的心情也瞬间变得烦躁起来。
“去!马上去给我倒杯水来!”歪头,对着身后的一个保镖道,烦躁着的刘大公子极不客气。
在常人看来,他除了脾气大了点,其他的并无任何,但若是有道行之人看到他一定会邹眉,因为刘大公子的额头正中处已经被一大块灰蒙蒙的雾气遮住,而且从四周还不断的有那晦气在飞来,萦绕,集结。
“呵呵!”瞥了刘公子一眼,知道厄运符已经开始生效的张纬在心里幸灾乐祸的笑,低下头,他轻悄悄的在王胖子耳边吩咐道:“等会跟他反着买,他买大你买小,他买小你买大。”
“什么?哥们,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就是看不惯这小子,赌气也不需要这样子吧?!”迟疑的看了一眼张纬,王胖子纳闷,虽然看到那一脸信心满满的样子,但他还很是担心,因为到了现在,他还不知道张纬到底在玩些什么把戏,又如何能帮到自己。
“叫你买你就跟着买,等会你就知道了。”对于不好解释的事情张纬没有多做解释,瞪了王胖子一眼,他直接命令道。
“好!我听你的就是了!”看到张纬那坚决不可反对的眼神,王胖子一下想起了几个月前龙虎山XXX酒店内的事,于是便再无顾虑答应道。那事虽然已过去好几个月,但对于他冲击之大,令他如今回忆起来还犹如就发生在刚才。
五十多米的贵宾房里摆五张赌桌显得有点宽松,五张赌长长的赌桌,有三张是玩牌九的,而有两张则是玩色子,赌大小。
牌九,这是古代中国传统骨牌游戏的一种,玩法是依据两扇骨牌点数的不同组合,来比较大小,以决胜负。
色子(shǎizǐ),一种很特殊的赌具,用骨头,木头等制成的立体小方块,六面分刻一,二,三,四,五,六点,有的地方叫骰子。
在赌场里,这是最为熟热的两样赌,一个是比较大小,一个则是猜测大小,赌法不同,结果却艘是一次赌输赢,一次可以赌上千百万,一次可以“买”全副身家,一次甚至可以连自己的命都赌上,只要赌家都愿意,就什么都可以一次赌过。
有人一次名动,有人一次身家破,可以说,不论是牌九还是色子,这都是一种非常具有刺激性的赌法,在赌场里,一点也不缺少因为一次买得太多,赌少得太多或赢得太多而激动到心脏病发,激动到昏上天的人。
说巧不巧,张纬等人所坐在的那张赌桌,正是那两张玩色子的其中一张。
“买拉!买拉!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呼啦!呼啦!庄家是一个高大的中年人,手中的色钟摇得飞快,龙飞凤舞的叫人眼花缭乱,最后“嘭”的一声把色钟放落在赌桌上,他高声对着在赌桌边上的人喊道。
“买大!”
“买小!”
一时间,不论是坐着还是站着的,都有人纷纷押上手中钱,陆续不断的下着注,有买大的,买小的,有个别胆大又想碰一下运气的,
更是下到了那豹子上。
“小小的玩一下,一千块买大的吧!”看到该买的人都已买得差不多,一个声音高高响起,话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瞥着腿,一幅懒散无比的样子,说话的正是刘大公子。
望着赌桌,他毫不在意,高高在上似的,一千块钱还说小小的玩一下,他确实该有那种独特的自豪感了,因为到现在为止,下注的多数都只是几十到一百块的,最高的也就五百而已。
“五千!”就刘大公子得意得正欢时,一个更加响亮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虽然并无一丝傲态,但“五千”那两个字眼却仿佛一个惊雷,一下子就震动了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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