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在傅公馆?

难道…

想到女孩随手就能给出二十万答谢费,以及价格高昂的手表,阮颜不由捏紧拳头。

傅廷洲那变态,竟连十八九岁的花季少女都不放过!

阮颜沉着脸走进客厅,傅廷洲果不其然就在坐在客厅沙发,神色惬意地翻阅着杂志。

他早就回来了。

所以他果然跟那女孩见面了,还把人家叫到别墅里头!

越想,越觉得恶心。

不是恶心他又有新欢,而是与他年龄相差这么多,单纯天真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都不放过!

倘若他觉得阮振明那样的是下作,那他自己呢?

连一个女学生的感情都能随意欺骗的男人,就不下作吗?

之所以回来找傅廷洲,再怀上他的种,是因为知道他花心,不会在乎感情,所以她即便得逞,也没有负担,更不会感到愧疚。

更重要的是,傅廷洲是孩子生父。

他找女人的原则,你情我愿,成年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跟判断力,但女大学生,没有社会经验,若非是被纸醉迷金的物资迷了眼,你情我愿也多半是男人哄的。

简直是人渣!

傅廷洲端起咖啡,蓦地顿住,抬起头,“回来了?”

阮颜没搭理他,怒而走进电梯。

她回到卧室收拾东西,倘若他真是这般下作的男人,那她就没有勾引的必要了。

男人可以不择手段,但不能下作,她不介意他滥情,但也要守住基本的底线,即便她对傅廷洲没感情,可她无法容忍自己孩子的父亲是这样的人。

反正找哪个男人,都是男人。

收拾完行李,正要走,傅廷洲出现在门外,挡了她去路,“去哪。”

“用不着你管。”

阮颜推开他,没推动。

察觉到她眼底的厌恶,傅廷洲扣住她手腕,一把摁她在怀,她挣扎着,“傅廷洲,你给我放手。”

他轻笑,“不喊傅先生了?”

阮颜没回答。

傅廷洲将她行李推到一旁,一步抵她在墙上,掌心扣住她脸颊,抬起,眼里依旧带笑,“生什么气?”

“你把一个女学生带到家里,连小姑娘都不放过,你要脸吗?”

气氛刹那沉寂。

傅廷洲直视她的怒意,蓦地,似乎戳中了他的笑点,笑声清朗。

阮颜皱眉,“你笑什么?”

她跟他说严肃的事情,他觉得很好笑?

他有良心吗?

傅廷洲低头埋在她肩上,止不住笑意,没一会儿,他抬起头,“你知道她是谁吗?”

阮颜推开他,“我管她是谁!”

傅廷洲抬手扶住额角,见她这般较真,既无奈,又好笑,“她姓傅。”

阮颜,“……”

傅廷洲挨近她半寸,气息拂过她脸颊,“傅瑶瑶,论辈分,我是她叔,怎么,我侄女来找我有问题吗?”

阮颜心底一虚。

夭寿了!

那小姑娘竟然是傅家的人!

好在她没看到自己…

“…这样啊。”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仔细想来,傅廷洲倘若真有这么不堪,公司女职员也早就被祸害个遍了。

傅廷洲抬手,指尖将她秀发拂到耳廓后,“小阮莫非把我当成了禽兽吗?”

阮颜一阵尴尬,舔了舔干涸的唇,“事发突然,我怎么知道…”

他嗯了声,“家里藏了只黏人的母老虎,看来以后不能随便让别的女人来找我了,血缘关系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