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7 天王老子也不行
瞬间之后。
七个人都到了地面。这个地方正在梅庄的花园正中间。丁坚与施令威,听到了巨大的声音,这时一起大叫着跑过来。
“什么人??”
“怎么了?”
似乎有无穷的力量在天地之间运作不休。
外面的早上的阳光正在灿烂时。任我行多年没有见阳光的脸,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
而向问天,和梅庄四友此时都惊的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此时张辰站在地上,外面的晨风吹着他的青色的衣衫。而在他的周围悬挂在天空中,有六个人。
这六个人一个比一个眼神惊恐。
那远处大呼小叫的丁坚跟施令威两人,冲近之后,才看到天上挂着的梅庄四友,接着看到了向问天和一个陌生人。
“任……任我行……”
“怎……逃出来了……”
两人一惊之下,然后两人发现自己的身体也一起飘了起来。
八个人悬挂在空中。大眼瞪小眼。所有的人都出不了声。
“我说过,我有账要收。”
张辰接着将丹青生和秃笔翁一齐吸了过来,继续吸他们的内力。这两人的内力原本就已经差不多了。这时连吸之下,两人很快被吸得干净。
张辰将二人扔到地上。接着再将那黑白子吸过来。开始吸他的内力。
那天空中挂着的剩下几人,就好像被缚在蜘蛛网上等待着被吃掉的虫子。惊恐。害怕,但是又怎么都逃不掉。
张辰声音淡淡的说道。“《北冥神功》在武林中从未得传。只有大理段氏一脉遗下了极少部分的心法。但这心法极不完整。只能说,勉强可以吸人内力。但却无法溶和吸入的内力。”
那地下刚刚被张辰冲破的地牢里,似乎已经在进水了。地牢的另一边在西湖底,大约是刚刚的动静太大,造成有些地方裂开了。有种水哗哗的声响。
黑白子的内力,也很快被吸尽了。张辰将他从空中松开。他摔落在地上瘫软的向一摊鼻涕。
“恭喜,你吸取了九百点内力。”
张辰冷冷道,“不错。这黑白子。倒也是个人物。”
那空中剩下的五个人脸都白了。再天王老子的人,到了这种情况下,也腿发软。
直接抽内力,就算是被人抢劫都没有这么惨的。
内力这个东西在普通人身上,要修练起来,必须是经年累月的打坐行气,才能慢慢累积起来的。
一旦失去。则再想修回来,恐怕又要重新再慢慢累积起来才行。对于这些已经年纪不小的成名人物来说。这样重要慢慢累积,已经不再可能了。所以这些人几乎个个面若死灰。
而且对于武林中人来说一个人的武功往往也意味着他的财富,面子和权力。
张辰却并不管这些,接着吸丁坚和施令威。那两人被吸得双手不自主的扭曲,嘴张开。
看得旁边的向问天和任我行冷汗不已。任我行一生吸人无数。此时面临被人吸内力时,也一样两腿发软。
张辰接着说道,“我逍遥派在北宋年间出了一个叛徒叫丁春秋,他本人并没有得到《北冥神功》的真传。但却天资聪明,将自己盗听到的一些口决。自己编成了一套名叫《化功大法》的武功。但这门武功,只能化人内力。却不能吸为已用。”
丁坚和施令威武功不行,片刻间就被吸得干净。
张辰的耳边又传来提示,“恭喜,你吸取了600点内力。”
那两人向鼻涕一样摔落下去,一样掉在春天阳光下的花园里。动弹不得。
张辰接着吸黄钟公。这老爷子在梅庄四友中武功最强。身为魔教中人,居然跟少林方丈有旧。很是了得。
此时被吸得,张大了嘴,呃……呃……作声。
张辰继续讲故事,“这门武功在丁春秋死后,也留下了残本。后来有好事者,将这两部残本合而为一,就有了《吸星大法》。”
“《吸星大法》这门武功不过是残本。其最基本问题,就是吸人内力,却不能溶汇。这些内力在人体内相互冲撞,久必成祸。”
他所说的正是任我行武功中最要命的地方。
任我行之所以会被东方不败所乘。最关键的原因就在于,他那时正在烦心自己内力反噬的问题。他连吸了十几个黑白正邪两道高手的内力。
内力是变强了。但是问题也来了。以他自己所说,这十几种不同的内力每天自己身体里打架。自己在开会时,手下有人说话。而自己耳边却如万马奔腾一般隆隆作响。
他自然没有心思去管理日月神教内部的事益。所以将一切托付给东方不败。全心扑在武功上。这也是东方不败得已反叛成功的关键。
任我行这十二年被关在梅庄地下。一直也在苦思这些异种真气的解决方法。此时的他自认已经有了办法。但其实根本没有真正解决。他现在作的,只是将危机向后延时了而已。离真正的解决还差得十万八千里。
要向张辰现在这样,甚至能用内力将人悬起,吸来吸去,那更是万万不可能。
也正因为他练了几十年的《吸星大法》。所以对于张辰表现型出来的实力,他眼中的欲望就更是炽烈。只可惜,他说不出来话。
张辰吸取黄钟公的内力。完毕后,耳边有提示,“恭喜,你吸取了两千两百点内力。”
这种级别在这个年代也真的是相当不容易了。应该说,他已经是这个年代的一流高手。
张辰将之扔到地上。
接着剩下向问天和任我行了。
不管是天王老子,还是魔教头子,这时都已经面若死灰。
任我行一生天不怕地不怕,此时也嘴唇直发白。
之前张辰说将用《吸星大法》对付他时,他曾经大笑。而此时的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那空中的向问天,此时也忍不住大口喘气。
张辰此时将手伸向任我行。
那空气中有一种巨大的能量场在动作。任我行,人在无形的风中。衣襟都在这种巨大的能量之中,瑟缩的向冬天的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