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眼开眼睛,夏目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你醒了,饿吗,我做了吃的”夏目扶起我靠在**,我打量着四周,这不是夏目的家,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还是没有力气,“我只是太爱你,不能失去你,白衣,不要背叛我”夏目看着我,脸上充满了忧伤,没有了平日的淡然。
我起身想下床离开,却发现一只脚被铁链拴住了,“夏目,放开我”我试图挣脱却徒劳无功,“不要乱动,小心受伤”夏目心疼的把我按回**,“你究竟怎么了?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究竟对嫣然做了什么?”我一叠声的发问,“我告诉你,你会跟我走吗?”夏目凑过脸看向我,我转过头不回答,我怕激怒他。
他轻轻笑了一声,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说过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经历过的一切我都经历过,我也是一个孤儿,从小在不同的寄养家庭里长大,我重复着被领养、被虐待、被弃养的循环,我怎么可能温暖,我凭什么要温暖!”他忽然提高了声音看向我。
“有一天,我遇到了嫣然,她说她也是一个孤儿,我相信了她,我不爱她,但我们却相依取暖,直到有一天,她写信给她父亲要钱,说要帮我开一个画展,我才知道,我是一个被她耍的团团转的傻瓜,她骗了我,就不该活着,我杀了她,把她做成了阿帕特的雕像,这样才适合她,然后,我根据她写的地址模仿着她的签名,三不五时的寄信给她父亲,证明她还活着,防止有人找她”伟然得意的笑了,我却毛骨悚然,原来地下画室里那个阿帕特的雕像封印着嫣然的尸体,我惊恐的看着夏目,他走近我,说到“我不会这样对你,我说过,我从未爱过她,可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我会像那个透明男孩对待蝴蝶一样一直把你带在身边”,“直到蝴蝶变成标本”我看向他,“你看过结局了?那就不要把自己变成标本,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夏目抚着我的脸,执拗的表情让我不敢再说话。
“你本来可以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可可恶的唐肖还有程伟然破坏了我的生活,我第一眼看到唐肖就认出了她,她一直在追查嫣然的下落,几次差点查到我,所以我设计了你做我的证人,证明我脚伤没有办法开车,可惜,没有撞死她。不过我还真没有想到程伟然会是嫣然的哥哥,所以当我发现后,决定也不能留着他”我看着愤愤的夏目,突然想到了那一次的毒酒事件。“那一次的毒酒也是你做的吗?”我问他,“是的,可我没有想杀你,我知道你对梅酒过敏肯定不会喝.当我通过监听器得到了外卖店的信息,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可以把你身边碍事的三个人除掉,我趁送外卖的不注意的时候把我做好的梅酒塞进你们的外卖袋里,可那三个笨蛋,居然会发现酒里有东西,真是命大”,怪不得监控里没有查到任何人,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上楼,只是在半路上把酒塞进了外卖袋里,我这才恍然大悟。
夏目拿过杯子,递到我的手上,“喝点水,今天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只属于我们俩的地方,我们以后在那里生活,不会再有任何人打扰到我们”,我不敢说话,我不知道他到底会把我怎么样。
不知我俩沉默相对了多久,窗外传来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看来有人来了,”他探出头,看了看窗外,“白衣”他叫了我一声,“看来我们是走不了了”,他走到我的面前,坐到床边,仔细的看着我的脸,“最终我还是做不到,白衣,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他捧住我的脸在我的错愕与惊恐中在我的唇上印下了深深一吻,随后他打开了我的脚链,“走吧,你离开吧,有了这个吻,够了”,“夏目”我呢喃着,无法解释自己复杂的心情,他的泪滴落在我的手上,“白衣,对不起,不管我曾做过什么,请记得我爱过你”,他放开我,向外走去,没几步倒在了地上,我跑过去跪在他身边,“夏目,你怎么了?”,他已说不出话来,挣扎着抱住我,在我的怀里渐渐的没有了呼吸,我一阵虚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