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6章 师兄师弟

“好啊,反正我在这里呆着也无聊,你等我一下。”

轩辕舒转身又进了那个山洞里的大殿,如今里面的机关陷阱她都已经摸清楚了再说修为也今非昔比了,简直就跟进自己家门一样熟练。轩辕舒重新进去倒是没有什么要拿的,就是把两个贴身的丫鬟叫上。

两个贴身丫鬟可是爽了,跟着轩辕舒沾光在有聚灵阵的练功室里修行对她们帮助很大,如今又可以乘坐散仙源天大修士的飞船回去,一路上可以说是安全的很啊。

源天这个家伙如今已经这么高的修为了依然是同心不改,他和轩辕舒都有天元剑派的太上长老级别腰牌,所以带着人直接穿越护山大阵就进去了。

“那位前辈?”

仙笛正在他掌门特有的房间里练功,突然感觉到有人出现在了房间里。要知道天元剑派可是有护山大阵在的,而且他自己的房间也很不一般,掌门的房间是有禁制的别人轻易进不来。

既然来人能够不声不响的突破天元剑派的护山大阵,又能够无声无息的进入到掌门的房间里,那肯定是修为高到恐怖的前辈高人了。不过仙笛有一点儿觉得比较奇怪,就是八宝机关塔里的那位剑修老前辈怎么没出手阻止。

一般来说修为不是特强的修士来天元剑派的话,那位八宝机关塔里剑修老前辈是不会管的。可一旦达到了飞升期修为的话,剑修老前辈是不允许进入的。

上次紫阳真人来天元剑派这里瞎嘚瑟,结果被剑修老前辈给拘到八宝机关塔里面一顿教育。再说了就算是一般的飞升期大修士,顶多就是破坏到护山大阵进来不可能无声无息就进来了啊,说明进来的这个人实力不是一般的强。

要说仙笛掌门的心理素质当真是不错的,他不知道进来的人是源天以为是外人。也就是说对方那么高的修为很可能威胁到他的性命,但仙笛依然不慌张而是很有礼貌的请教。

说实话其实仙笛慌张也没啥用,能够神不知鬼不觉进来的高人也不是他能对付的。堂堂让一代掌门人若是因此就吓得慌里慌张就太掉价了,不符合天元剑派历代掌门的气质。

“源天回来了?”

天元剑派的上一代掌门贺傲天也在门内,不过是在八宝机关塔的顶层跟那位剑修老前辈在一起。他是没能够发现源天进来的时候,不过那位剑修老前辈已经知道了。

那位剑修老前辈目前的情况跟源天、无耳石猴,以及修真金榜上前三的高手差不多的情况,就是修为到了一个临界点无法再提升了。当然他的情况还是更特殊一些,因为此刻那个铁箍依然在限制着剑修老前辈,如果一旦放开的话情况就不一定了。

当初源天第一次登到八宝机关塔的顶层,剑修老前辈就曾经说过,等他到了散仙境界再来帮自己把那个铁箍给打开。如今源天真的成为散仙级别的高人了,而且从气息上判断还是散仙层面的顶峰状态。

这让千年不曾动摇的剑修老前辈也不得不激动起来啊,因为自己马上就要自由了,马上就要脱离铁骨的限制脱离八宝机关塔的限制,乃至脱离这层修真界。

飞升上界是多少修士毕生的梦想啊,这位剑修老前辈当然也不能够例外。特别是像他这样早就该飞升却一直受限制的人,当然就更渴求这种解脱的机会了。

“不知师弟一切可好。”

源天嬉皮笑脸的出现在了仙笛的面前,这下子反而把仙笛给惊的够呛。本来仙笛以为是陌生人闯入都没那么惊讶,可看到是自己的师兄源天反而露出惊讶的神色。

因为仙笛早就听说了源天离开做出的种种事情,特别是他打败了那么多的飞升期大修士,后来居然还在外海遭遇了桃园六杰乃至彼岸花组织的第一杀手。

再后来源天去了极北之地,仙笛就彻底失去了他的消息。因为极北之地比较特殊,外人是很难渗透进去的,就连蓬莱仙盟组织都做不到。仙笛的消息来源,其实也就是天元市场上的醉仙楼,因为那里有纳喇倩言、大米和世东他们这些蓬莱仙盟的人。

源天进入极北之地之后就没了消息,进入仙界遗迹就更是无人知晓了,如今突然就近在咫尺的出现在了眼前着实让仙笛吃了一惊甚至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还是以前那个源师兄吗,还是那个曾经的杂役弟子好不容易进入外门走天梯的时候还被自己笑话过的源师兄吗。源天这一离开就如此长的时间,仙笛都感觉有些陌生了。再加上两人的修为差距越来越大,仙笛真的有些不敢认这个师兄了。

“打开看看是什么。”

源天倒是没觉得仙笛师弟有陌生感,对于他来说十年二十年就是眨眼的事情。在南洲武者大陆**爷爷那里特训一下就是三年一闭关就是十年,在极北之地一闭关也是十年,当时全部精力都用在修行上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再说了源天的修为超过仙笛又不是刚刚的事情,在第一次进入试炼秘境的时候他的修为就跟仙笛拉开了距离。如今源天也还是比仙笛的修为高,所以在心理上他这位师兄没啥变化。

“这是……飞升丹!”

仙笛这一打开小瓷瓶,可是吃惊不小。他如今正好是化羽期九层的修为,虽然还没到巅峰但也不远了。要说这还是多亏了源天成为了飞升期大修士以后,天元剑派在东洲修真界的日子好过了许多获得的资源也丰富了很多,因此仙笛才能够更快的提升修为。

可是飞升丹这种东西简直太珍贵了啊,即便是在整个东洲修真大陆也不好找啊,源天师兄竟然就这么随便送给了自己。虽然两人是同一个门派的师兄弟,其实很多门派的师兄弟之间不但没有多深厚的感情反而为了一星半点儿的利益就互相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