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又是蛊虫作祟

现在我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了,当时光想着阻挡行尸,没想到却连自己的后路也给断了,偏偏弄到现在连行尸起尸的原因都没找到,找不到原因就意味着没办法解决它。

“金哥,当初你们是怎么解决那些行尸的?”我问金海城。

“用喷火器烧的,皮肉都烧焦了,它们才不折腾了。”

“皮肉都烧焦了?”我想起了点儿东西,如果是骨起的话,就算把行尸都烤熟了,它们该动还是会继续动的,难道那些行尸都是痣起么?可是痣起本来就是极为罕见的情况,怎么可能一次性就弄出十几个呢?

“金哥,你们后来给那些行尸做尸检了吗?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没?”

金海城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其实那些尸体后来被一个特殊部门的人拉走了,并没有交由我们处理

。要说奇怪的地方,我曾经偷听那个部门的人聊天,好像提到过什么虫子。”

接着金海城好似想起了什么,他问我这些行尸是不是中了蛊?

其实刚才我就有过这么猜测,可是蛊术这玩意一向都是用在活人身上的,至少师父给我的书上没有记载过什么蛊是对尸体用的,能把尸体弄活过来的倒像是巫术。

就在我思索的当儿,那个小医生也虚弱的说,刚才他好像也在尸体的嘴里摸到个虫子的,然后就被咬了。

那看来是跑不了了,考虑到我师父对蛊术的了解都来自花苗人,所以兴许黑苗人有一些能用在尸体身上的蛊,师父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

行尸一步一步的走近,我发觉它的速度似乎慢了许多,再一瞧,原来那个傻大胆的保安正抱着行尸的一只脚被行尸在地上拖着。这个傻大胆真是有够胆大的,不过也幸亏有他,我又想起了一个办法。

我让保安把我丢在太平间中央的那半瓶玉林泉滚给我,然后又跟金海城要了火。按金海城的说的,如果行尸真的是蛊虫作祟的话,那这种蛊虫是耐不了火的。但是这半瓶酒毕竟和喷火器比不了,所以必须用在刀口上。

其实对付蛊虫最好的方法就是我把龙蛭放出去瞧瞧,但是一想到龙蛭要飞进乌扎那具恶心的尸体里,然后再从我的嘴里飞回去,我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到最后生死攸关,我是绝不会这么做的。

就在我跟金海城以及小医生交代怎么做的时候,对面的马健也清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站起了身子。

我朝马健喊道,马警官,敢不敢再撞这玩意一下。

咋不敢!马健回到我道。

我朝他竖了竖大姆指,然后一把扯开了小医生用来止血的乳胶手套,他手上的血又汹涌的流了起来

小医生有点傻了,愣愣的问我要干什么。

“医生同志,钓过鱼吗?咱们现在需要你当一回诱饵。”我用尽量温柔的声音对他说道。

“我会没命的,你没听警察叔叔说吗,那玩意会咬烂人的脖子。”小医生怂的哭出了声。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朝金海城使了个眼色。

“哭个屁啊,老子保护你。”金海城会意,故意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道:“今天不是它死,就是我们死,你要是怕疼,老子先一枪崩了你,给你个痛快的。”

小医生瞧了瞧金海城手上的枪,最后还是万分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的计划很简单,既然行尸这么执着的想要吃小医生,咱索性就遂了它的心愿。我们把小医生装进了底下一排的一个藏尸柜里,当然为了安全起见,是把小医生大头朝里装的,要害都在里面,最多也就是被行尸咬断条腿,不至于送了命。

然后我们把小医生的那个柜子给合上了,血腥气散不出来,行尸果然直接走了过去。

“拉开!”

听到我的信号,保安一直挂在行尸腿上的保安一把拉开了装着小医生的那个藏尸柜,血腥气一散发出来,行尸果然停住了步子,然后转过了身子,可惜它看不见,也不容易弯腰,所以虽然知道猎物就在面前,却不知道他就在自己的脚底,行尸只能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伸着双手胡乱的摸着,喉咙里咕哝个不停。

“小马!”金海城喊了一声,然后就见到他们师徒两个一前一后朝着行尸飞奔了过去。马健卯足了力气直接撞到了行尸的怀里,金海城则从后面箍着行尸的肩膀,把它往下面拉。

现在说起来好像挺麻烦的,其实当时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行尸就被两个人撞到在了地上,上半截身子正好躺在了另一个空着的藏尸柜里。

行尸跌倒之后再想爬起身就比较难了,更何况它现在是背朝下跌倒的,所以尽管它手脚胡乱扑棱着,一时半会儿也爬不起来,这样就给了我们喘息的时间

我、马健、金海城外带那个傻大胆一齐推着藏尸柜猛的向里撞去,然后再拉出来,再撞进去。只听见哐哐哐哐的声响,整个屋子都要被我们撞得摇晃了。

我估摸着,这几下子之后,行尸的骨头至少得断上几根,如果它是骨起的,指不定就完蛋了。但是行尸依然张牙舞爪的扑楞着,而且发出的叫吼声越来越尖利,这玩意儿难不成也会生气么?

看来还得使用第二套计划,我一口咬开酒瓶上的塞子,然后一股脑的全部倒进了行尸肚子上那个大血窟窿里,然后点起打火机把那些酒都点燃了。

“嘭”

火焰一下子就起来了,我因为退开的稍微迟了些,火焰燎到了我的头发,我甚至能闻见一股焦糊味,外带脸上也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灼伤感。

这把火一烧,果然就有了成效。行尸手脚胡乱的倒腾着,扯着嗓子吼的那叫一个惨烈,好像它真的有痛感一样。死人还能感受到痛?真是有够滑稽的。不过乌扎那个已经有些变形的死人脸上,现在青紫色的筋脉暴突,肌肉扭曲变形,更加显得狰狞恐怖,我反正是不大敢看。

行尸大概干嚎了有五六分钟,然后四肢猛的一垂,不动了,同时腹腔里那团火焰也熄灭了,飘出几丝青烟,外带一股子焦臭味。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只见行尸猛的一张嘴,然后一小团黑影就从它的嘴里飞了出来。

“小心!”我本想提醒众人注意,谁知道嘴一张,我嘴里面也飞出去一小团黑影,不是龙蛭又是什么?

行尸嘴里的那个蛊虫貌似很忌惮龙蛭,被龙蛭追得到处乱飞,嗡嗡声大作。可是太平间里是完全封闭的,而且那个蛊虫飞行的速度明显不如龙蛭,两只虫子没飞几圈,就被龙蛭追上了。

那只蛊虫最后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嘶鸣,然后就没了动静,过了两分多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而龙蛭则摇摇晃晃的飞回了我的面前。现在我可没时间计较龙蛭脏不脏了,赶快把龙蛭放回了嘴里,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屋子里目瞪口呆的众人。

“我们能得救都亏了我这只虫子,但是它脾气不大好,而且比刚才那只凶得多,你们如果不想变成他那样,就别说出去

。”我伸手指了指已经一动不动的乌扎的尸体。

所有人看了一眼青烟未散的焦糊尸体,然后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地下负一层里手机没有信号,我们离开太平间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若不是早来的清洁工听见了我们的叫喊和砸门声,也许我们还得在里面多关一会儿。

因为金海城和马健的警察身份,所以医院方面没有难为我们。但是我也没能够第一时间回家,按金海城的话叫有一套法定的程序必须得走,所以我和小医生以及那个傻大胆的保安跟着他们回到了警局,然后被分开来录口供。

在路上的时候我找机会让龙蛭给小医生解了蛊毒,否则那小子非得失血过多休克不行。

直到中午才轮到我,给我录口供的是金海城和马健,我坐在老位置上,对他们是一阵苦笑。

“金哥,这口供该怎么说呢?”我的意思大家心知肚明,照实了说怕是我就得直接被送进疯人院了。

“小许啊,”金海城咂了咂嘴,似乎在思索该怎么和我解释。

“你还是照实了说吧,这个案子我已经跟上面沟通过了,已经移交给那个部门主办了,这些事情他们能理解的。”

我知道金海城说的是他提起过的那个神秘部门,政府里竟然还有专门负责神秘事件的部门,倒是被那些电视剧的编剧给蒙对了。

金海城又说,事情经过那部分他和小马都得做报告的,所以我的口供上不必再说多少了。他们上面的意思,是想听听我个人的见解。

这事儿我就有点不理解了,我普普通通一个小老百姓,那些官老爷还想听听我的见解?

金海城有些抱歉的对我说,刚才上面在跟他们谈话的时候,对于这些细节问得特别清楚,他只好原原本本的都交代了,上面一听事情的经过,对于我这个会道术的小伙子立刻起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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