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这边的小队在新加入的基里尔带领下,开始了艰苦的训练,白天弄吃的找物资,傍晚就开始体能和战术动作训练,现在只剩下9个人的帮派说实话算个小帮派都够呛,但是剩下的scav们没有嫌弃现在这个简陋的小组织反而认真汲取着基里尔教授的知识,在任何一个地方知识都是珍贵的,而在塔科夫更是能救命!

没有人再见到过离开队伍的3名scav,他们就像在塔科夫里蒸发了一样,没有一个关心这些scav到底去了哪或者是不是被这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基里尔灭了口,他们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学到能让自己变得厉害的东西,改变自己野狗一样的命运。

10天后,海岸线西边树林中,一具尸体躺在画满了神秘符号的地面上,他的头上被套上了一个猪头的面具,全身的血液早已经流干,一众黑衣服带着面具的邪教徒不停地对着尸体方向朝拜,这具尸体是他们献给自己神明的祭品。

任何一个地方当那里的人失去希望时,就会想办法重新获得这个珍贵的东西,有些时候是靠乐观,有的时候是靠信仰,而当信仰被疯子和野心家利用时邪教也就出现了。

祭司已经主持完了仪式,拿起自己的巨浪自动步枪离开了队伍,他这段时间心里一直不太平静,他觉得这是自己的神明给予自己的启示,不久之前刚带队来到海岸线就遇到一伙相当厉害的家伙让自己损失了10多个教徒,最令他震惊的是对方居然就这样消失了,以往都是他们带给其他人恐惧,这次主动有人找他们麻烦让他有些意外和不安。

一名教徒看见心事重重的祭祀有些担心:“你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祭祀大人。”

“不要叫我大人,咱们是同时侍奉吾主的兄弟,只是我比你先来到吾主身边。说实话,我感觉一个星期前的那次遭遇战有些问题,咱们没有发现一个袭击者的尸体,这太匪夷所思了,我们的教徒都是接受过吾主借助泰拉公司的手“赐福”过的,这片原罪之地没有人能够抵抗他们的速度和刀上的剧毒。”

祭祀摇了摇头:“大概是我想多了吧,只有这片土地上所有事物的毁灭才能迎来吾主赐予的新生,任何人都无法阻挡,今晚我们需要回到疗养院的祭献台然后在那里完成我们的仪式,以后海岸线也将是吾主赐福之地,为我们在海岸线的奉献提供黑夜的掩护。”

神神叨叨的祭祀结束与教徒的交流后,独自坐在一棵树下看着其他教徒们,好像只要有了这帮不怕死愿意为吾主献身的“兄弟”,他就无所畏惧,哪怕有一些小喽啰反抗了主的赐福最后也会被他们全部消灭。

太阳落山时,祭祀带领着二十多个邪教徒向着海岸线疗养院快速前进,这帮被泰拉公司改造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无声无息地在树林中穿梭,任何胆敢阻挡这帮家伙的人都将作为他们的祭品。

当祭司进入疗养院东楼门口时,他发现了不对劲,有人来了!脚印显示不是scav那帮可怜虫不可能地有这样的军靴,在祭司停下来检查脚印时,一名邪教徒已经走进了东楼一楼过道,刚一进去突然被过道对面的冷枪击中了头部。

“有敌人!冲上去撕碎他们!”祭司一声令下,10多名邪教徒无声地冲向敌人开火的地方,结果那里啥都没有。

“他们跑到2楼去了,追上去干掉他们!”

忠实执行祭祀要求的邪教徒们冲了上去,一时间二楼充满了消音器开火的声音,听枪声最少有3名敌人而且装备精良,祭司很快下达了停止进攻的命令,对方现在被自己挡在了东楼走廊尽头的楼梯中,只要自己将二楼三楼的走廊堵住,对方就是瓮中捉鳖!

“你们在一楼待命,听到我的命令在向上冲,你们跟着我去二楼,剩下的去三楼,然后一起冲上去!死去的兄弟只是提前去到主的身边,让我们干掉每一个主的敌人迎来他的赞许!”

祭祀的话让本来脑子就不好的邪教徒们个个眼睛血红,迫不及待地想冲上去干掉敌人,祭祀这带着人上楼梯来到了东楼二楼走廊拐角,他将一名邪教徒的头套摘了下来慢慢探出拐角,“砰!”的一声面罩直接被打出来一个窟窿,然后祭祀果断冲了出去对着走廊对面的楼梯处就是一顿扫射成功将对面的狙击手压了回去。

“进攻!”祭司一声令下20几个邪教徒从不同楼层走廊冲向了对面的楼梯,30米的走廊不到几秒就冲到了对面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消音枪声,祭祀觉得已经没必要自己过去了,敌人的枪声听起来没有机枪,当对方子弹打光的时候,剩下的“兄弟”就会为他们注入主的“诅咒”,没有生物能够逃脱。

不出祭祀意料对方的枪声很快变得零星,最后甚至没有再出现枪声,祭祀将巨浪自动步枪放了下来;“看来他们已经消灭了敌人,是时候看看是哪些旧世界的可怜虫胆敢埋伏自己了。”

祭司走向了对面的楼梯,结果越走越慢,他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自己的“兄弟”们没有一个回来向自己报告消灭了敌人,而且对面出现了座椅的碰撞声还有人体被重击发出的沉闷回响。

“停止进攻!回来。”祭祀的命令没有得到一个邪教徒的回应,于是他举起自己的枪慢慢的走过去准备查看情况,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拐角,身经百战的祭祀看清了这是一个邪教徒然后迅速将快要扣下扳机的食指控制住了,“发生了什么?其他人呢?”

邪教徒一瘸一拐地走着,刚想回答祭司的问题突然整个身体就僵住了然后向前扑倒在地,一把战术匕首赫然插在他的后脑上,他被人用飞刀干掉了!

祭祀没有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到,他异常冷静地举起慢慢前进清理前方楼梯处任何一个可能躲人的地方,当他已经快接近楼梯时,一个黑影看到他后迅速从二楼三楼的楼梯连接处跑了下去,祭祀迅速开枪“嗒嗒嗒...”,每分钟900发的射速的巨浪自动步枪飞快地倾泻着弹夹里已经不到30发的子弹,由于太过突然祭祀没有留下那个黑影。

弹夹里面子弹所剩无几的祭祀并没有选择更换弹匣,对方不只一个人只要听到自己换弹夹的声音一定会一股脑冲出来,他不想赌是自己跟换弹匣的速度快还是对方的突击快,他慢慢地向后移动,自己的所有教徒大概都已经阵亡了,这是一次卑鄙的,彻头彻尾的埋伏!

撤退到一定距离后祭祀将自己口袋里的弹匣拿了出来慢慢靠近枪的弹匣卡榫处,不到一秒钟他突然按下卡榫让快空了的弹匣下落然后迅速插入新弹夹,对方明显听到自己开始换弹准备突袭,结果发现自己已经换好后就没有了脚步声,是行家!

祭祀已经不再想着为那些可怜的手下报仇,他只想拖延对方的毒发时间,只要不到15分钟对面那些家伙就会呻吟着求自己杀掉他们以免被“诅咒”继续折磨。

祭祀随便找了二楼一个开着门的房间在里面等待着敌人毒发,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发现自己被包围了!无论是前方的楼梯还是自己过来方向的楼梯都有脚步声,他们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毒发么?祭司开始怀疑难道是自己的信徒们没有一个人割伤敌人?

对方没有留给祭司思考的时间,开始用手雷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清理,自己只要冲出去肯定就会被两个方向的敌人同时瞄准开火,自己要是不出去那就要被活活炸死,2楼开着门的房间就这么几间。

明白自己没有任何生路的祭司准备放手一搏冲去看看能不能临走时候拉个垫背的,结果他做出最后绝命一击冲了出去后被一边的强光晃得没法睁开眼看清自己枪的准心,就这一瞬间的功夫两次楼梯加上走廊里三个方向同时传来了开火声,子弹瞬间在祭祀的胸腔、手臂还有头部溅起朵朵血花。

到死祭司都不知道敌人是谁,甚至看清敌人长什么样子,以前对其他人无往不利的淬毒之刃加上悍不畏死近身搏斗的邪教徒这一次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但是只是这个疯子回到了他主的怀抱不能继续为祸人间了。

李大用在耳机里汇报着情况:“击毙,看样子是一个祭司,他手里拿着枪。”,他和吴铭组成了2人小组,吴铭专门丢手榴弹清理房间,李大用则在吴铭身前保护他的安全,楼道两边分别是黄涛、余光和丁英华、徐伟,他们负责掩护手榴弹小组的行动。

当李大用和吴铭清理完二楼最后一个房间确定敌人全部消灭后,余光走了过来拿起了祭祀的巨浪突击步枪,“居然是spp的子弹,如果真被这个祭祀打中那么真就够自己喝一壶了。”之前被祭祀扫射的那个黑影就是余光,现在的他一阵后怕。

队员们开始打扫房间,2楼过道尽头的楼梯附近有几具邪教徒的尸体,更加震撼的是3楼房间邪教徒的尸体直接快堵住进出口了,只有几个身上有枪伤,剩下的不是被折断了颈椎就是被打裂了喉结,也有些是被战术匕首抹了脖子流干了血。

余光和队员们迅速打扫战场,这些邪教徒身上除了有一些不错的护甲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这些护甲都是5级甲可以带走,等会,这是啥?”,余光俯下身去在祭祀斗篷中拿出一张红色的卡片,卡片上面印有泰拉公司的标示,余光见过这种在泰拉公司地下实验室使用钥匙卡于是将他收入包中。

“将所有邪教徒的匕首带走,实在带不走就来回跑两趟将匕首埋地下别让其他scav拿了这些刀去害人。”

队员们迅速按照余光的要求行动,30分钟后余光一行人撤离时没有给scav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有27具带着恐怖面具的尸体。

“你们的刀伤没事吧?”余光还是不放心再次询问了李大用和黄涛,他们两个作为队伍近战实力天花板当仁不让地穿上了俄重承担起抵挡邪教徒冲锋的第一道防线。

李大用和黄涛都回答没有问题,但是防弹衣还有他俩脸上和胳膊上的刀口子叙述着当时的战斗多么的激烈,他们两人被堵在两个房间里,余光他们疯狂地射击着冲进去的邪教徒,但是那些邪教徒盯死了上楼梯第一眼就看到的李大用和黄涛攻击。

结果不出所料,进去的家伙被他们全部近战弄死了,外面的邪教徒不是被余光他们击毙就是冲进屋内接着送死,没有了毒药威胁的邪教徒变成了一个跑得快一些的行尸走肉,没有脑子只会听从祭司下达的命令,哪怕这个命令是叫他们送死。

余光他们已经连续3天埋伏在疗养院东楼了,他们就等着邪教徒们返回自己东楼3楼的祭献台结果前两天都等了一个寂寞,最终在第三天他们等到了之前追得他们狼狈撤退的敌人,在提前吃了力佰仃免疫了毒素的情况下邪教徒也就不足为惧了。

余光开心哼着听不出调的小曲:“走,咱们回去休息,以后咱们藏身处周围就算是清理干净了,傍晚外出不用担心遇到那些神经病了,当然前提条件是邪教徒们放弃海岸线。”

丁英华:“如果他们不放弃,还派人手过来呢?或者专门找咱们报仇怎么办?”

余光:“你害怕拿着刀不动脑子嗷嗷叫就冲上来的家伙,还是泰拉公司那些装备精良,战术灵活的黑狐队员?当他们毒素被破解以后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真再找上门来就继续今天的工作罢了。”

丁英华想了想,觉得余光的话确实有道理,小队经过的战斗哪次不比今天激烈,那些因为改造而有些瘦弱的邪教徒反而不算什么麻烦了。

队伍最后的吴铭没有说话,而是将力佰仃的瓶身拿在手里端详,就是这个东西让塔科夫里谈之色变的邪教徒在自己小队面前变成了软脚虾,但是知道这个东西有用却差点付出自己队长的生命,今天的轻松战斗是余光用生命作为筹码赢下来的。

这样的人一定能够带领小队成功完成任务离开塔科夫,吴铭这心里坚定地相信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