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霖棋和柯森在房间里等着熟睡中的严珺书,毕竟昨晚严珺书是他们当中唯一一个被下了药的,还是**。药量不知是多少,也不知是不是会有后遗症。
至于柯霖棋,柯霖棋药量比较浅,更像是仅仅只是让柯霖棋产生一丝困乏的安眠药。不像是想让柯霖棋陷入深度睡眠中不省人事的样子。
柯霖棋猜想也是和哪个神秘人有关,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突然想到今天早上何莉莉的事情,难道是为了吸引何莉莉走去某一个房间。
那么睡了何莉莉的人,要么就是那个神秘男人,不然就是那个男人的下属,在柯霖棋看来,后一种可能性比较高。
就在柯霖棋还在猜测的时候,别墅的另一间房间内,上演着一幕较之何莉莉很是平淡的事情。
祁艳睁开迷蒙的双眼,早上的阳光虽不是很刺眼,但还是让祁艳有些不舒服的感觉,祁艳伸手遮挡了一下眼前的光亮。就在祁艳眼睛刚刚适应光亮的时候一片阴影遮挡住了光线。
“你醒了。”
耳边响起了一道低沉的男声,祁艳一僵,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放置了一条不属于自己的手臂,祁艳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肿痛的头,觉得自己是不是没睡醒产生了幻觉。
祁艳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会。那道声音发出一声低笑,胸膛随着这声笑,传来震动的感觉,祁艳自是感受到了。
不在逃避,祁艳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和自己靠在一起的男子,男人唇角带笑,温润如玉的样子,很是赏心悦目。
只是现在的祁艳没有欣赏的念头,毕竟这是一个睡了自己的陌生男人。只是良好的教养也让祁艳没有做出大吵大闹的事情。
“你是谁?”
似是对祁艳的平静有些惊讶,男人更加贴近祁艳,直到这时,祁艳才发现自己浑身**的事实。
除此之外,还有那处异样的感觉。倒是没有什么其他感受身上干干爽爽的,想是已经被清理过了。不用说 肯定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祁艳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居然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对这个睡了自己的男人,祁艳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大吵一通。
“你果然是不记得我了,可是我还记得你。”
祁艳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是有一些眼熟,但是却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见过了。祁艳还颇有些不好意思,人家还记得自己,自己却不记得了。
如果让其他人知道怕是要因祁艳的脑回路汗颜了,对着一个睡了自己的人居然还能感到不好意思。祁艳怕是第一人了。
“抱歉,我想不起来。”
“罢了。我在告诉你一遍。我叫吕洋。双口吕,海洋的洋。这次你要记住,一定不要忘记。因为这个名字可是要陪着你一辈子的。”
祁艳奇怪的看了吕洋一眼,不知道吕洋为什么这么说。吕洋读出了祁艳眼中的问题。放在祁艳身上的手渐渐收紧,将祁艳由平躺侧脸看自己,变成和自己相对而躺。
吕洋直视着祁艳的眼睛,吻了下祁艳的眼睛,祁艳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没有阻止亲自己的吕洋。祁艳觉得自己病了,对着陌生人这么纵容。
“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怎么能这么平静,一般这种情况不应该和自己争吵一下么?怎么祁艳不太一样,不过,这也说明自己看上的女人不一般。
“我不知道要和你说什么?”祁艳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脑子有些乱。”
吕洋将手放置在祁艳按压的地方,力道适中的揉按祁艳的额头。
“感觉好点了么?这个力道怎么样?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吕洋一边说着,另一只放在祁艳腰上的手也在祁艳的腰上按揉着。祁艳被捏的很舒服,忍不住轻哼出生声。
祁艳有些不好意思,阻止了吕洋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乱动,低着头不去看吕洋。所以也就错过了吕洋眼中的深沉的眼光。
“真想一直这样,和你躺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我们还是要起床的。不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祁艳和吕洋会睡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发现也不怪祁艳不受关注,只能说昨晚柯霖棋一家的关注度太高了,没有人想到祁艳会出事。
何况昨晚祁艳因为心情不好醉酒早早就被带离了宴会,回到了房间。因为带祁艳回来的人是白雪歌,所以看了监控的两个人也就不知道祁艳也在三楼拐角的房间里。也
因为房间角度以及监控角度死角的关系,两人也就没有发现吕洋进的不是严珺书的房间,而是另一间。
祁艳终于想到了这个问题,“我喝醉了。走错了房间。”
吕洋看着祁艳的脸色,解释了一番。昨晚吕洋确实喝了不少,只是到底有没有喝醉,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了。
“而且,我还被下了药。”
吕洋继续直勾勾的看着祁艳,祁艳都认为吕洋是在怀疑自己了。不过,祁艳觉得自己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不是我。”
“我知道,不然我就不会这么平心静气的和你说话了。”
“嗯。”
祁艳觉得自己的大脑更加混乱了,对于昨晚的印象仅停留在自己进入房间之前,之后的记忆都没有。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多喝,宿醉的感受太难受了。
“祁艳。”
“嗯?”
“你真的没有其他的要和我说嘛?”
祁艳知道吕洋是在问自己什么,但是祁艳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祁艳还没有想明白,明明昨天还在为柯霖棋的事情烦躁,今天自己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不知道。”
“做我女朋友吧。一辈子。”
“只是因为这一件事就要和我在一起,不觉得太草率了吗?我们之前并不相识,万一之后性格不合,不是很尴尬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而且我们之前并非不认识,只是你忘记我了。”
祁艳有些不明白,自己一个被睡的人都不介意,不着急了。怎么这个睡了自己的人这么着急。祁艳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