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铃声响了,公司里的员工陆陆续续的走出来。孙建新仔细的搜索着宛如的身影,很快,宛如背着小背包,兴致勃勃的走出来,她一边和身边的同声道着再见,一边向道边走去。

孙建新的目光尾随着宛如,一直到宛如伸手招了计乘车离去,他才匆忙跑出来,也拦了一辆计乘车追了上去。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他的眼睛盯着前面,对出租车司机说。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问:“警察办案?”

孙建新看了他一眼,没回答,眼睛又盯着前面,那辆车已经超过了几辆车,就要消失在车海里了。那司机看来是个爱说话的人,他兴奋的说:“您坐好,坐我的车您就放心吧,保证不会让您跟丢。”他一踩油门,刷的冲了出去,左拐右拐,还真跟住了宛如那辆车。

走着走着,孙建新有些茫然,这是回家的路,他在熟悉不过了,难道今天她不去会她的情人?正当他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位司机说:“那车停了,你看……”

孙建新坐在车里看着宛如下了出租车,步履轻快的进了自家的门洞。孙建新拿出一百元钱递给那司机师傅,也开了门走下去。

宛如正站在电梯口等电梯,她嘴里哼着小调,双手插在大衣兜里,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孙建新站在她身后,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既没叫她,也没转身离开。

电梯来了,宛如一步跨进去,当她转过头时,正好看见孙建新那双阴沉的双眼。宛如吃惊的差一点叫出来,马上止住了嘴里的小曲,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孙建新进了电梯,还是用眼睛看着她。宛如不自然的用手摸了摸脸,低声说:“干嘛这样看我?”

“这些天你在忙什么?”他冷冷的问。

“没忙什么呀?”宛如无辜的说。

“那你平时都是几点回家?”孙建新又问。

宛如根本不知道孙建新也没回家,她不由得一阵紧张。

“别跟我说你下班就回家了,我知道你每天晚上回来的都很晚。”孙建新冷着脸说,其实他也不知道宛如到底是几点回来的,他只是想诈诈她。

宛如却做贼心虚的答不上来了,她紧张的看着孙建新那张已经变得黑黑的脸。孙建新见宛如答不上来,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断,本就心情焦躁的他,此时更是如同火上浇油。

电梯停了,孙建新率先走出去,开了家门,进了屋。宛如心情紧张的跟在他身后。

孙建新进屋后,坐到沙发上,用那双阴森的眼睛注视着宛如:“你过来。”他阴戾的说。宛如慢慢的移到他身边。

“坐下。”孙建新又说。宛如只好也坐到沙发上。

“现在你说吧。”孙建新紧盯着宛如那双飘忽不定的眼睛。

“说、说什么?”宛如问。

孙建新的目光里已经带有明显的怒意,这让宛如更是惊恐不已。她不自觉的向旁边移了移,孙建新狠戾的说:“你再退一步试试。”宛如立即如同被钉在那似的再

也不敢移动半步。

孙建新终于控制不住的喊了起来:“说呀,你在外面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没有。”宛如急急的说,“我没有。”

“没有?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说没有?”孙建新一把抓住宛如的胳膊,将宛如拉到他身前。

多年的习惯已经让宛如对他的行动产生了一种自然的恐惧,宛如立即大叫起来:“啊,放手。”

孙建新恶狠狠的说:“看来你是不想说了。”他拽着宛如从沙发上站起来,拖着宛如向他的卧室走去。

“不,不要。”宛如一边向后挣着,一边叫着,可是,她怎么挣得过身强体壮的孙建新呢。

孙建新将她按到**,开始凶狠的撕扯她的衣服。

“啊,不要,不要,建新,住手呀。”宛如大叫着,并不停的用手阻挡孙建新的野蛮。

“我到要看看,你都背着我做了什么,贱货,敢给老子带绿帽子,我看你是活得太轻松了。”孙建新一边叫嚣着,一边将宛如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离。

宛如害怕了,她由挣扎变成了哀求:“建新,不要这样,求你,我没做,什么都没做,求你了。”

孙建新的双眼已经变成了血红,犹如一只疯狂的野兽,他残忍的将宛如绑在那张令宛如耻辱的**,开始了对宛如残暴的侮辱。

当宛如昏死过去时,孙建新的手机响了,他动作一滞,伸手抓起自己的电话,电话里传来护士焦急的声音:“孙医生,胡小姐的状态不是很好,你快来看下吧。”孙建新一听,忙抽出身子,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向外跑去,却忘了把宛如从**解绑放下来。

孙建新打车到了医院,跑进胡娜的病房,医生正在给胡娜进行抢救。

“怎么样了?”孙建新急急的问。

“还好,暂时没什么事了,不过,孙医生,我看还是早做准备吧,挺不了多长时间了。”医生沉重的说。

孙建新点了点头,双目不禁泛了红。

宛如在悠悠的醒来,下身象是被撕裂似的,她艰难的动了动身体,发现都还是绑着的,她无力的叫了两声,没有人应她。

她瘫在**,无声的哭了起来,孙建新的残暴令她对他彻底死了心,宛如就这么赤身**的躺在**,动也不能动,渐渐的,身子麻了,腿也麻了,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着,慢慢的,宛如闭上了眼睛,就这么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胡娜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见握着她手的孙建新,她微微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孙建新见她醒来,忙问:“姐,感觉怎么样?”

“没事,暂时还死不了。”胡娜开着玩笑。

“不许说死。”孙建新打断她。

“你干什么去了?”胡娜问。

“我回了趟家……”孙建新猛然想起宛如还绑在**,他脸色一变,腾的站了起来。

胡娜奇怪的问:“怎么了?”

“姐,我忘了点东西,马上回来

。”话音未落,孙建新已经冲出门去。

当孙建新冲进家门时,宛如已经昏过去了,孙建新忙宛如放下来,平放到大**,不停的揉着她的胳膊腿。

“宛如,宛如,林宛如,你醒醒。”他不停的叫着。

宛如在他的呼唤下慢慢醒了过来,刺眼的灯光使宛如睁不开红肿的双眼。孙建新见状忙把大灯闭了,开了床头灯。宛如这才睁开眼睛,看见孙建新,她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身子。

“怎么样?你怎么样了?”孙建新急急的问。

宛如瞪着红肿的双眼,惊恐的看着他,象个小猫似的将身体缩成一团。孙建新的心里蓦的一紧,他伸手将宛如搂进怀里,放柔了声音说:“老婆,别怕,别怕,我在这呢。”

宛如在他怀里更害怕了,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孙建新忙去给宛如倒了杯牛奶,稍微加了加热,端到宛如嘴边:“把牛奶喝了,来。”

宛如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宛如瑟瑟的看着孙建新,伸手接过牛奶,孙建新忙又把牛奶拿了回来,说:“你还没吃晚饭吧,先别喝牛奶,空腹喝奶不好。”他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转身进了厨房。

孙建新手脚麻利的做了一饭鸡蛋面,热气腾腾的端到宛如嘴边:“先吃碗面。”

他的温柔让宛如的泪水忍不住滑出眼眶,她默默的接过面,咸咸的泪水滴到面碗里,她的手抖个不停,迟迟夹不上来面条。

孙建新坐到宛如面前,接过面碗,拿过筷子,夹起面条喂向宛如嘴里。

“来,吃吧,吃了才有力气。”他说。

宛如抽泣着吃了几口,便摇了摇头。

“再吃几口。”孙建新又夹起面条递到宛如的嘴边。宛如张开嘴吃了,又摇了摇头。孙建新放下面碗,又把牛奶拿了起来,“把牛奶喝了。”他说。

宛如顺从的接过牛奶,慢慢喝了下去。

孙建新看着宛如苍白的小脸,忍不住说:“老婆,这些天我心情不好,我有个姐姐患了癌症,马上就不行了,我天天在医院照顾她。”

宛如吃惊的抬起头看着他,没弄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孙建新接着说:“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很冷淡,你讨厌我,可是你始终是我老婆,我不能忍受你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你明白吗?”

宛如迟疑的问:“你、一直在医院?”

孙建新点了点头,“这些天我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她在这里没有亲人,只有她一个人,她真的很可怜。”孙建新的语气里带着悲伤。

宛如懊恼不已,为什么没知道他根本就没在家呢?但她也没想到孙建新还会这么好心,在那一刻,她竟然有些感动。

“她是你家亲戚?”

“不是,是我在学术上认识的一位前辈,我很尊敬她,她很有才。”孙建新这样解释着。

宛如愣愣的看着他,忽然觉得他也不是没有一点可爱之处,至少他是有同情心的。于是,她点了点头,脱口而出:“用我帮忙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