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新也是一愣,马上看向宛如,宛如只是安静的推开他,若无其事的向外走去。孙建新看着宛如纤细的背影,心里忽然生出一种烦躁:她怎么这么淡然?发现丈夫衣服上的口红印,难道不应该生气吗?怎么可以这么无视?

“妈妈,快来拼图呀。”馨馨见宛如走出来,娇娇的喊着。

宛如笑着说:“宝贝自己先玩,妈妈把衣服洗了再来陪宝贝。”馨馨听话的又自己玩去了。

宛如走进了浴室,把要洗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她想了一下,把孙建新的那件衬衫又拿了出来,放到水池里,在领口倒上洗衣水,用水轻轻的揉搓着。

孙建新跟着进来,默默的看着宛如,宛如回头看了他一眼,问:“有事?”

孙建新反手关上浴室的门,然后说:“你为什么不问?”

“问什么?”宛如依然揉搓着衣服,淡淡的问。

“老公身上有个唇印,难道你不该问一下吗?”孙建新有些恼怒的问。

宛如展开那件衬衫,看了看,那块印迹已经找不到了,她打开水笼头,用清水冲洗着,还是用那种淡淡的语调说:“你想说就会说,不想说我问了你也不会说,不是吗?”

孙建新气得一步跨过来,一把抓住宛如的胳膊,恨声问:“你就这么不在乎我吗?”

被抓疼了的宛如轻声叫了一声,皱着眉说:“我只是不想惹到你。”

孙建新忽然换了一种狠戾的表情:“林宛如,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真想干你。”

宛如猛的瞪大了双眼,但很快又平静的说:“馨馨还在外面呢,你别吓到孩子。”

孙建新放开宛如的胳膊,一边点着头,一边说:“林宛如,算你狠,算你狠。”说完,他一转身出了浴室。

宛如洗完衣服,已经十点多了,宛如又忙着给馨馨洗澡,母女俩在浴室里又嘻嘻哈哈的嘻闹了一阵,宛如把馨馨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小馨馨光着小屁股就跑出了浴室。宛如拿着浴巾在后面追,母女两的笑声溢满了整个房间。

好不容易哄睡了馨馨,宛如这才疲惫的走进浴室,打算洗澡。她脱掉衣服,想着刚刚和馨馨快乐的情景,不由得笑了起来,虽然女儿让她的生活变得劳累了许多,但是却也多了许多乐趣,而这种乐趣,足以排解一天的劳累。

宛如在浴缸里蓄满水,挤入泡泡,然后静静的躺在水里,让那不断涌动的水流洗刷着她一天的疲惫。

浴室门悄悄的被打开了,孙建新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当他把手伸进浴缸里,碰触到宛如的肌肤时,宛如才惊讶的睁开双眼。

孙建新用手指竖在嘴上,发出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宛如愕然的看着他,想从浴缸里站起来,孙建新大手一伸,按住她,轻声说:“一起洗。”

宛如厌恶的看着他,忍不住拒绝:“你洗吧,我洗完了。”她挣扎着坐了起来,伸手去够挂在旁边的浴巾。孙建新粗鲁的圈住宛如,戏谑的说:“帮我洗。”

“别闹了,让孩子听见了不好。”宛如强忍着厌恶的心情说。

“她睡着了,我们小点声。”孙建新无耻的说。

宛如皱着眉头,忍俊不住讥讽的问:“你这样不累吗?这种事做多了也是会伤身体的。”

孙建新面露一丝欣喜的问:“你吃醋?”

宛如平淡的扭过头,不想再看他,“我只是担心你把一些脏病带回家,家里还有孩子呢。”

孙建新的脸刷的一下阴了下去,他狠狠的捏住宛如的脸,让她转过来面对他:“你再说一遍。”

宛如轻声说:“建新,我只想平静的过日子,我不想干涉你的生活,只求你别那么残忍的对我,行吗?”

“你为什么不干涉我?你是我老婆,为什么不干涉我?你就那么不在乎我?”孙建新突然之间觉得心里空空的,他气急败坏的摇晃着宛如。

宛如无奈的看着他:“建新,你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满意?”

孙建新郁闷的看着她,然后猛的吻住宛如的双唇。宛如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一切都在孙建新的掌控之下,挣扎有什么用呢?她任命的闭上双眼,任凭孙建新在她身上折腾起来,痛得实在忍不住了,她才压抑的呻 吟几声,孙建新带着气在宛如的身上掐着,拧着,留下一块块红的紫的的伤痕,直到孙建新累得喘着粗气停下来,宛如已经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丝了。

孙建新落败的站起来,草草的冲了下身子,恨恨的看了看瘫在地上的宛如,转身出了浴室。

第二天,宛如忍着身上的伤痛,早早起来,穿了一套长衣长裤,将胳膊和腿上的紫痕遮盖起来,又重重的涂了层口红以遮盖那刺眼的咬痕。她送馨馨去了幼稚园,然后到了单位。魏洪宇将一叠材料放到宛如桌上,说:“把这些去复印一份,明天我们带着。”

“好。”宛如站了起来,用手翻了翻那叠材料。

魏洪宇伸手指着上面的几页说:“这几个图要放大,一定要清晰。”

“哦。”宛如点着头,顺手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说:“知道了。”不经意的一个动作,魏洪宇的心却悸动不已,被长发遮住的紫痕暴露在魏洪宇的眼中。他强忍着要询问的冲动,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快步回到办公室。

一整天,整个部门都在为第二天的出差做准备,魏洪宇再三强调,这次任务非常艰巨,希望大家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打好这次硬仗。临下班时,魏洪宇又给第二天要出门的同志们开了个会,再次强调了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并严厉的指出,没有结果就别回来见他。

晚上,宛如又把馨馨送回了奶奶家,依依不舍的对馨馨说:“宝贝,妈妈出差回来就来接你,你要听奶奶话,知道吗?”

馨馨懂事的点着头说:“馨馨会乖乖的等妈妈回来。”

宛如去提款机提了些现金,又给妈妈打了电话,告诉她,她要出差半个多月,让她没事时去看看馨馨。宛如回到家时,孙建新正在他屋里看电视,宛如自顾的进了卧室,拿出旅行箱,准备一些换洗的衣服和一些必备品。

孙建新站到她的房门口,看着宛如收拾东西的背影,心里竟然涌出一丝不舍。这两年,宛如经常出差,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是宛如的身体又让他有了**,还是宛如淡漠的态度令他有了征服的欲望,总之,他突然有种不想她离开的冲动。

“明天几点的车?”他问。

“早上七点半。”宛如头也没抬的说。

“去几个人?”他又问。

“两个。”宛如答。

“你和谁?”他都感觉自己是在没话找话。

“我们处长。”宛如将一套小包装的化妆品放到旅行箱里,然后拉上拉锁。孙建新下意识的走上前,帮着她把箱子拉到门口,立在墙角。

“你们那么多人,怎么就你们俩去?”

“分了五个组,每组两人,这次事故牵涉了好几个地区。”宛如拿出睡衣,进了浴室,孙建新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没进,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返身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宛如洗过了澡,出了浴室发现孙建新还坐在客厅里,心里不禁一懔,昨天的伤到现在还在痛,她实在是打怵他再碰她。宛如故作镇静的一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一边向自己的卧室里面走。孙建新叫她:“老婆。”

宛如不禁头皮发麻,这些年,只要他一叫她老婆,那接下来就没什么好事。她顿了一下,扭过头看着他。

孙建新说:“来,坐会。”

宛如戒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别那么看着我,象是我要把你怎么着似的。”孙建新欠起身,将宛如拉向沙发,让她坐下。

宛如借着擦头发的动作,与

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薄薄的睡衣因沾了些许的水渍,有些地方紧贴着宛如的身体。

孙建新的手放到宛如**在外的腿上,宛如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挪。

“老婆,你怕我?”孙建新往宛如身边凑了凑。

宛如并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说:“没。”

“那你怎么总躲着我?”孙建新的手向宛如的睡裙里探了探。

宛如郁郁的转过头,带着一丝祈求的口吻说:“明天我还要起早,今天让我早些睡吧,好吗?”

孙建新缓缓的将嘴凑到宛如的唇边,带着难得的真诚说:“你要走那么长时间,我不舍得你走。”

宛如往后仰着头,躲着他的嘴,说:“建新,我真的很累,让我睡吧。”

“你就那么讨厌我?你是不是想着快点离我远远的。”孙建新的鼻尖抵在宛如的脸上,他声音很轻的问。

“没有,我只是累了。”宛如只好别过头去,违心的说。

“我真的舍不得你走,不去了行不?”孙建新捕捉到宛如的耳垂,在她耳边说。

宛如厌恶的闭了闭眼睛,却语调平稳的说:“不行的,这是我的工作,我很快就回来了。”

孙建新含住了宛如的耳垂,慢慢的舔舐着,那种痒痒的感觉,让宛如心跳快了几拍。这些年,孙建新虽然经常在这事上虐待她,侮辱她,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孙建新调情的手段却越来越高了,这些年,宛如最痛恨的就是与孙建新**,可是,他却从来不肯放过她,每次在她拼命挣扎的时候,而他却用各种手段挑逗她,激起她本能的渴望。宛如痛恨这种感觉,可却拒绝不了这种感觉,宛如知道,孙建新的要求她是拒绝不了的,她只能顺从,惹恼了他,换来的又是一顿残暴的摧残。

孙建新浑身的热血已经上涌,他不由分说的抱起宛如,向他的卧室走去。宛如忙说:“不要。”

孙建新看着她,宛如忙又说:“去、去我那屋吧。”她惧怕他那间屋子,只要一进那间屋子,她全身都紧张得象要绷裂开了似的。

孙建新定定的看着她,难得的笑了笑,转身进了宛如的卧室。

那天晚上,是孙建新几年来,第一次对宛如那么温柔,他小心的褪去宛如的衣服,一点一点的亲吻着宛如还布满紫痕的身体。宛如闭着眼睛,忍受着那种麻痒的感觉,多年来,她对**已经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心理,孙建新带给她的只是恐惧和伤害。

孙建新见宛如全身都紧绷绷的,柔声说:“干嘛这么紧张,放松,放松。”可是多年来的恐惧并不是他几句话就能放下的,直到孙建新自以为做足了前奏,迫不及待的进入宛如的身体时,宛如还保持着那种木然的姿态。

“老婆,你还是那么紧,比那些没生过孩子的还紧。”孙建新本是由衷之言,却换来宛如从心里升起厌恶,她知道,这些年,孙建新在外面一直有女人,她不计较,是因为她对孙建新已经死心,有时,她甚至祈求那些女人能勾住他的心,让他别再回来折磨她。

孙建新见宛如皱起了眉头,才发觉自己说了不合时宜的话,他**,换来宛如从咬紧的牙缝里发出一声轻呼。

“叫出来,叫出来。”孙建新一边用力的耕耘着,一边说,可是宛如早已习惯将自己的叫声压抑在喉咙里。

孙建新却已经习惯了宛如的叫声,每次听到宛如的叫声,都能让他产生强烈的自信和自尊,都能让他有无尽的战斗力,他不满的说:“为什么不叫?叫出来呀。”

宛如睁开眼睛,疲惫的说:“好了,好了吧,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孙建新看着宛如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由得心生怒气,“对你好点,你怎么不知道好赖,是不是不用那些东西你没有**了?”

宛如无奈的喘息着哀求着他:“我明天还要出门,今天放过我吧,求你了,建新,今天放过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