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满口答应下来。

“老娘,村长家在什么地方?等会儿我去跟人家打个招呼,绝对不是问题。”

老娘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招呼着我们先进去吃饭,原来这老太太做了两手准备。

要是能解决就题,就让我们进屋喝酒吃肉,要是解决不了,估计就得把我们统统赶出去,这老太太还真是够贼的。

吃过饭后,我把周和平叫过来,让他带我去找村长。

这边的村子都是穷山沟,东边两户,西边两户。

绕了一大圈才爬到村长家的山坡上。

向外看去,就好像所有的人家都在拱卫着村长家,更像是高高捧起来的地位。

“你们村长挺喜欢风水吧?”

周和平点点头,压低声音。

“村长年轻时候就跟着一个风水师傅混饭吃,后来听说那人被打死了。”

“但具体是怎么死的,没人知道。后来村长就从外地带回来一个女人有人说那是他师娘。”

我一听感觉有点炸裂…

让周和平带着我往前走,村长家有六个孩子,蹲在地上玩一个小圆盒。

那盒子上面雕刻着花纹,我刚想伸手摸村长的老婆就出来了。

“你们是干啥的?”

周和平赶紧接受一下,把我带进屋子里,村长正在喝酒。

“和平来了,你今年打算在家过年了吗?”

周和平点点头,把想退亲的事情说了出来。

村长把筷子推开,脸色就变了。

“和平,咱这有规矩,只要亲定下来就不能退,人家女子没干对不起你家的事!”

“你要是非想退亲,那你别怪我这个村长。”

周和平一脸讪笑。

“大叔,你给帮帮忙呗。”

我让周和平别太讨好区区一个村官牛气什么?

我在包里拿出一盒华子扔在桌子上。

“和平在外面已经有家了,他老娘不知道而已。”

“人家本主没来,你们怎么就给人家定了亲?”

村长瞪着眼睛,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么做太不符合规矩。

我看村长要吹胡子瞪眼,我打起了刚才我进来之时看到的那个小盒子的主意。

“村长大叔,我们也别白来一趟,你家有什么旧物,我们收点,大家脸上都好看,您也给多帮忙。”

“都是一个村住着,我们也不想让你为难,可谁让这老太太私自做主,把亲事给定了,”

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收两个旧物,多给些钱,这也算是变相的补偿,村长还有什么理由不接受?

村长还没说话,但村长老婆已经同意了,赶紧就去翻家里的旧东西。

我对着周和平挑了下眉头。

提醒他找个理由先撤,剩下的事情我跟村长就能说清楚。

等周和平走了,我又摸出来一瓶好酒。

“哎呀,你这酒不错呀。”

村长惊讶极了,我又摸出了一瓶放在桌子上。

“村长,这个定亲的女娃娃是谁呀?”

我打算给个几百块钱赔礼,把订出去的东西拿回来,大家就都有面子了。

村长一脸为难。

“这个女娃娃不好办,这个坏人让我来当,发了财,让和平别忘了我就行。”

村长闭眼不提我,干脆也不问了,村长的老婆杏花拿了一堆旧货放在桌子上。

我也不知道这两口子是不是真的不懂这旧货里头掺杂了很多没用的垃圾。

我就算是想收购,我也给不上价钱。

“我说二位,咱总得拿像样的东西。”

“这玩意儿给不上价钱,我拿了也没用。”

村长挠头了,把我拽起来,上他家的小房里头乱翻。

“东子,你看上了哪一个,你就拿出来,咱再谈价格。”

我在里边看了一圈,有一个粪筐里边装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首饰盒。

我拿起来其中一个看了一眼,竟然是紫檀木。

剩下的再差的就是纯银打造的,里边还放了个铜钱,晃起来会有响声,应该是哄孩子的。

这可不是一般东西,我看着村长。

“大叔,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呀?或者祖上是做什么的?”

村长摆了摆手,让我叫大哥就行,说没比我大几岁。

把自己家的历史吹了个遍,说白了就是个小军阀。

在这方圆百里,曾拉起了一支队伍,但是好景不长啊,就被自己的副官给拿下了。

最后带着一家人逃命到这山沟里。

“不然的话,我现在也是个大少爷,整天吃喝玩乐,还至于过这苦穷日子?”

没想到,在村长一副土老帽的外表下,还藏了一颗花花少年的心…

我又在屋子里头翻了一下,没看见再好的东西了。

“村长大哥,您这堆首饰盒唯一能拿得出手的。”

“我给您400块钱,怎么样?”

两口子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了。

又是拍手又是夸我,拿到了钱,两人更高兴,种一年的地估计都挣不了400。

村长拉着我不让走,非得回去喝两盅。

我让杏花去通知腊月他们别等我睡觉。

村长的酒量不行,没喝几杯就倒了,六个孩子吵吵闹闹,非让我给讲故事。

我给拿的好酒被村长放起来了,跟我喝的是当地的土烧锅。

这种酒难喝,但是不能吹风,否则会晕死过去。

我上了趟厕所,受了风就感觉眼冒金星躺下就睡着了。

我总觉得有人在摸我肚子,被吵醒本来就烦。

村长应该没有这个爱好吧?

那到底又是谁?

这人的手带了个镯子,我恍惚间想起来,杏花好像就有镯子。

我被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几分。

我尽量往另一侧靠拢,想要躲避,杏花就是个疯婆子,个子不够,嘴挺大,看上去就是农村的地道女人。

没想到杏花乘胜追击,竟然钻进我的被窝。

“东子,你睡了吗?”

杏花知道我在装睡,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

“你碰过娘们吗?”

“你别害臊,我男人有病,得花一万多块钱才能治好,你能不能再收点我家别的旧货?”

我没想到杏花是为了男人才跟我这样,但我真没别的意思。

“还有啥货你拿出来呗,合适我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