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非常的不高兴。
“滚一边去,就你长得好看。”
话是这么说,但是小东长的确实随我很有我小时候的那股帅气劲。
只有脸型大概很像金翠珍,我挠挠脸,轻轻的把邓季晴扶起来,给喂了一些鸡汤。
我们平淡的生活里又多了两个小生命,说实话,这两个孩子到来真的是给我们增添了不小的欢乐。
我们都很高兴,都在寻找彼此之间最好的这段日子。
有了这两个姑娘,我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喜欢热闹,而是每天都在带娃。
带着两个孩子的感觉真挺不一样的,而邓季晴自从生了孩子之后,胖了不少,那方面的想法也多了不少。
好不容易挺过了满月,邓季晴每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缠着我。
都说男人过了30就稳定了,但我可能是个例外,有的时候这一宿能来好几次…
等**不到半年就瘦的不像样子了。无论给弄什么吃,好像也补不回来似的。两个闺女有空了就跟着小东一块玩。
就这样,一晃又过了五年。
邓季晴已经有白头发了,我也没好到哪去,虽然还是那么帅。
两个闺女,老大叫韩淑媛,老二叫韩淑丹。
老大小名叫丫丫,老二就叫丹丹。
这俩孩子就没那么淘气的,小区里的小伙子们都被打了个遍儿,关键打不过俩孩子就跑,等到小东放学了再一块儿去找场子。
结果后来把李胖家的小儿子都给打了。
本来李胖气呼呼的准备找老师说个清楚,可一看是我家的俩闺女,顿时就笑了,非得让我家闺女嫁给他们家儿子。
我们也都是进入不惑的年纪了,李胖特意跟我们出来烧烤,别说人生已过半,这种滋味儿还挺不错的。
李胖看了我一眼。
“东哥,娃娃亲的事儿你怎么看呀?”
这不是废话吗?老子能怎么看?当然坐着看。
“你别来这套,什么意思呀?”
李胖喝了一大口啤酒,笑嘻嘻的。
“东哥,兄弟不瞒你说,你们家丹丹的话就算了,但是你们家老大丫丫不错,能不能给我们家小儿子定个娃娃亲啊,主要是你家丹丹脾气太爆了,容易把我儿子打死。”
我撇撇嘴。
“就你狗日的事多,是不是?”
李胖嘿嘿一笑。
“我承认我的事确实有点多,但是东哥你放心,我没别的意思。”
“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看着这些年轻人长起来,咱也就老了。东哥,我觉得咱们应该多给这些年轻人发挥的空间,您说是不是?”
我让李胖别想那么多了。
“你想那么多,也是白想,他妈绝对不会同意的。”
李胖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不过这小子瘦了不少,也老了不少。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这顿烧烤吃的也算是接近了尾声。
现在我已经混成了北郊大学的副校长,基本上来我们家送礼的络绎不绝,为这事我一年搬了四回家。
邓铁鞋之前的职务全都被我顶上了,校长也格外器重,他总是说年轻人会敢想敢干。
邓季晴还是那样成为系主任了。
小东调皮了些,我打算等他满18就立马把他送去当兵,别念了,这小子念下去也没什么出息。
反倒是这两个孩子,我不知道祖坟是炸了哪股青烟儿,学习一个比一个差,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
搞得我都无语死了。
等烧烤吃完,我们回去。却发现老黑在我家门口这小子也结婚了。找了一个二婚女人就是两口子的感情特别好。
“老黑上来坐呀。”
老黑摇了摇头,这家伙最近开了个超市,应该是生意挺忙的。
“我最近刚进了牛肉,还不错,给你送点,有空去我那喝酒啊,我还有货要送,就先走了啊。”
我提着手里的牛肉,听着后边传来声音,我还以为老黑改变主意了,想进来坐会儿。
我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发现张着的是一个陌生人,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拎着一个棕色的限量款皮包。
一看人家就是富贵人。
我没多想,打算上楼,没想到对方却开口。
“你就是东子吧,金翠珍是我姐,我是金翠丽。”
“按道理来说,我得叫你一声姐夫,方不方便我上去坐坐?”
听到这话,我顿时有些好奇,金翠珍从来没跟我提起过这个妹妹…
但我也不能太抠门,赶紧请人家进屋坐会儿,并且问出了属于我心里的那个问题。
“你来我们家是有什么事儿吗?你跟你姐姐长得真的是很像啊。”
听到我这么说,金翠丽笑了笑。
“谢谢,我来这儿是想看看小东。”
“你们搬家的地址太频繁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咱们聊聊吧。”
金翠丽的话一说到这儿,我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因为我看出来了,金翠丽的目的不简单。
我冷着脸咳嗽了一声。
“说吧,来这儿是有什么目的?”
金翠丽笑呵呵的。
“什么目的?谈不上,但是来这儿肯定是有事要跟您说。”
“姐夫,咱们都是明白人,没必要说那些没用的,您说是不是?”
“把小东给你送来,是我姐姐的遗愿,但是我上个月查出了子宫癌,我可能没办法生小孩了,我想请姐夫把小东过期给我,我在国外还有一点生意,算是能给他提供一个殷实的环境。”
听到这些话,之前我已经很不高兴了,把孩子给我送来,又想把孩子夺走,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最开始不让我知道孩子的存在,岂不是更好吗?
看到我很不高兴,金翠丽连忙解释。
“姐夫,您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咱们之间就不能聊聊吗?”
我忍不住皱着眉头。
“关于小东的事情,我没办法跟你聊,也说不了任何一点点,就这么简单。”
“如果你非得要把小东带走,那完全是不现实,你别忘了士农工商,商人是最底层的。”
金翠丽听到我这么说,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
“所以姐夫,你确定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