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准备仔细看清楚的时候,我听见上面有人喊,让我快离开,因为上面的水快下来了。

我有些奇怪,赶紧跑上去,我左顾右盼,发现这上面怎么没人了呀?

真的是很奇怪,好端端的,我怎么会听到这个声音呢?我越发觉得事情有些离奇很不对劲。

但我觉得这像是有人在跟我恶作剧。

“真是服了你们这些人,有没有意思呀?”

我墨迹了一句,转身就准备再往下走,可是没等我走出多远,我就又听见了那个声音。

我就纳闷了,这到底是谁呀?想干什么呀?

我皱着眉头,左右寻找,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山谷里边好像真的有声音,我猛地转头,刚好天空打了一道闪电,我看清楚了上游发生的事情。

没错,上游的水直接冲下来了。

那次事件过后,有不少在古河道里头挖东西的人都被卷走了,大概死伤有100多人。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我没有再接触古玩,我是去了附近的一座山上,当然了,我只想在这个地方寻找真我。

山上的日子挺无聊的,但是我有更多的时间玩。

每天钓钓鱼,吃吃喝喝,这日子还是挺舒服的。

可是这日子再舒服,总得有个头,一晃两年就这么过去了。

我再次返回北郊市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年半的时间。

物是人非,真是物是人非呀。

我没有了之前的锐气,多了一丝多愁善感。

我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回到我居住的房子里头,苏老师和孙老师也不知道去哪了,别墅里边空空****,只有一堆破烂的家具。

我看向了屋子里的其他东西,基本上都是那么破烂。

我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感觉这两年更像是做了一场梦。

我坐了刚一小会儿,没想到旁边的屋子钻出来一个小孩,搞得我有些奇怪,这怎么个事啊?

我看着这个小孩还没等开口询问屋子里边又追出来了一个女人。

“您就是韩先生吧,我叫秋丽,是李董事长让我过来的,说是等您回来了,让我做您的保姆,我在这都工作一年多了,也没见过您。”

李董事长,那应该就是李胖吧?

我轻轻点头,思绪却依然还是那样混乱,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我只是回来看看,不必客气,这是你的孩子吗?”

秋丽点点头。

“是我家孩子,快叫叔叔。”

我以为这是个男孩儿,没想到这竟然是个小姑娘,我忍不住笑了笑,就是不知道我家那个女儿现在去往何处了。

“多好啊,有了孩子更有奋斗的目标了。”

听到我这么说,秋丽笑了笑,点点头。

“说的就是啊,人活着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也是为了把孩子抚养长大。”

“对了,韩先生,您想吃点什么呀?我擅长做一些辣的菜,要不然给您炒个小炒肉,让您开开胃?”

听到这话,我摇了摇头,我现在没什么胃口,谈不上吃喝…

另外,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回来两三天我都是睡得迷迷糊糊。

因为我接下来实在是不清楚自己还有什么可做的。

也就是这么个时间,李胖听说我回来了,直接就找上门来了,看见我这小子竟然还挺激动的。

“东哥,你总算是回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跑了呢,你这是去什么地方了呀?”

“说实话,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边,我们兄弟们干什么都不顺利,现在你回来了,咱们终于又能一起干大事了。”

我明白李胖的心思,也明白李胖所说的意思。

只不过事情没这么简单。

我回来只是为了和大家聚一聚,我并不想在做某些方面的努力。

“李胖,你小子最近又胖了啊?”

李胖笑着拍拍肚子。

“每一天都是吃吃喝喝,现在大东地产那干的也是如火如荼啊。东哥,你要不要回来呀?”

我摇摇头。

“我现在已经呆的太懒了,你们干吧,有时间了我还想到处走走。”

听到我这么说,李胖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望。

晚上大家聚了一下,张颖也结婚了,对象是黄树文的外甥,这小伙子大学毕业长得也够帅。

正当我们坐下来的时候,我发现张根怎么不见了?

“张根呢?”

听到我这么问,所有人都傻了。但李胖笑呵呵的。

“东哥,你别问那么多了,咱们先吃饭,今天大伙聚聚的齐,咱们不醉不归啊。”

听到他这么说,我把筷子重重放下,问出了那个藏在我心里的问题。

“张根去哪了?”

听到我问这个问题,其他人都是沉默不语,但我依然还是继续问。

总之见不到张根,我就会一直问下去,我必须把这个死小子给找出来,因为我也不清楚这个死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见我如此坚定,一定要问出来。李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东哥,既然你实在是要问出来的话,那兄弟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这件事情很早之前就发生了。”

“在你出去玩的第二个月,张根就被人家摆了一道进去了,还没出来呢。”

听到这话,我感觉脑袋像是炸开了一样,我根本就没想到张根会遇到这种事情,既然如此的话,这帮家伙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呀?

看到我脸色非常难看,他们似乎也都意识到了问题,纷纷劝我。

“东哥,你别这么紧张,你放心吧,再过上几个月我们就可以帮张根办个手续,至少能出来看看,没事的。”

我思绪变得非常混乱,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这顿饭就这么吃完了,而我也必须要找到张根,我想看看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吃过饭后,张颖主动跟我一块往外走,我们俩的思绪都挺混乱的。

“东哥,事已至此了,你也不用把这事当回事。”

“你帮我们的够多了,这可能是他生命里的一个坎儿。”

对于这个说法,我是非常不认可的,什么叫生命里的坎?

“我得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