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诺在我身上趴了好一会儿,突然露出了笑模样。

“从今天起,咱俩的关系可就不一般了。东哥,你要好好对我呀。”

我点点头,闻着李雅诺头发的香味。

又躺了半个小时,我起身抻了个懒腰,陈俊打电话过来了。

“东子,还真让你猜对了,真有王八蛋,敢来偷设备!”

我笑了笑,这事儿太正常了,当时那个年代只要是被查封的厂房,设备肯定得丢。

别管是什么厂子,用的啥设备,哪怕是能卖废铁都给你拆走了。

我松了口气,让陈俊他们自行处置,干这种事情的都是小卡拉咪,不至于让我亲自出山。

但我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跟康育德勾结在一起的那个老娘们。

那个女人查封了我的酒厂,总得聊聊吧。

我的意思是要是能花俩钱解决,那我倒不介意,可要是对方不给面子,那我也要上点手段,总之不能让人觉得我白给。

我提着两条烟就去了,这娘们叫任海玲。

可是我到了任海玲家楼下,却发现窗帘拉着,这会儿快接近中午了,不应该上班吗?

我快步走上楼,听着里边的动静很沉闷。

我没多想,往后退了一步,抬起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令我意外的是,有个赤身**的家伙从里边跑出来,满脸惊慌失措。

“大哥,有话好说,我第一回来!”

“都是你媳妇勾引我的,咱有话好说啊。”

这小子慌的要死,直接给我跪下了,任海玲也慌里慌张的从屋里跑出来。

可一看见是我,任海玲破口大骂。

“你个挨千刀的,你有毛病啊,大白天来我家想干啥呀?”

“你快起来吧,这不是我男人,我就说那个死鬼不可能回来,你是想求我办事吗?你就拿这个考验我呀!”

我没想到任海玲的胆子这么大,都叫我给捉奸在床了,怎么还敢放这种话?

我点燃了一根烟,静静的看着这两个人。

任海玲的老公是干啥的我还真不知道,不过看家里这个装修氛围,估计也是掌权的。

这要是传出去,这娘们不只要净身出户,后面要遭遇的事,可有的说呀。

看见我太过于淡定,任海玲也坐不住了,走到我身边。

“有话好商量,你大白天闯到我家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有一腿呢。”

我看着任海玲抬手就甩了个巴掌。

她估计没想到我会动手。

“你跟我装什么呀?人长得丑,玩的还真花花。”

“我问你姓康的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把我厂子都封了,你说吧,今天这事儿怎么着?”

任海玲一听说我是为了酒厂的事情而来,赶紧让我消气。

“兄弟,咱们有话好说,你看你至于这样吗?”

“厂子的事,我找人帮你运作一下,重新给你开了不就行了吗?”

“实不相瞒,我这也是第一回跟人乱来,这传出去我也完了,再说了,你也不想看鱼死网破吧。”

没想到任海玲到这个时候了,还敢拿软刀子扎我。

我抬手又甩了个耳光,任海玲终于绷不住了。

“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看的都看了,你还想干什么?”

反正我爽了再说,我琢磨着姓康的已经完了,这娘们肯定还想赚那份钱。

我就不信任海玲跟姓康的之间清清白白,啥事都没有。

“任海玲,反正话说到这份上了,你放心,只要我的酒厂开着,你就绝对有好处,怎么样?”

我把烟放下,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万块拍在桌子上。

我给的钱只比姓康的多,绝对不比姓康的少。

任海玲把钱收起来,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来了。

“你看你这兄弟,这整的啥事啊?”

“那就这么定了,以后你的酒厂绝对出不了任何一点问题,但我的事你可别给我说出去…”

有利益才有发展。

任海玲看着我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我也没想那么多。

伸了个懒腰,这事儿也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忽然想起来了,跟任海玲乱来那小子好像就是给我贴封条的那个司机!

给他一个嘴巴子,我才罢休。

我出来后发现张斌和刘爽都给我打电话来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让我摁静音了。

我赶紧给张斌先回过去,我担心这小子也惹祸出来。

没想到张斌只是说干了点快活,说让我给回去看看。

我心里有点不祥的预感。最近盗墓比较猖獗,这小子不会也跟着干去了吧?

我挠了挠头,又给刘爽回了个电话…

刘爽这边情况就好太多了,主要是有一单大买卖,要跟我做,是从北边来的老毛子商人。

说实话,我挺膈应老毛子的。

这些人都是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令我厌恶不已。

但是没办法,谁跟银子过不去?

我开车过去,刘爽跟人家聊的高兴,看样子俩人关系不浅呀。

“东子,我介绍给你认识,他叫瓦留佐夫。”

“是从北边来的大商人,人家说了,这回打算拿一个亿购买有价值的古董。”

刘爽说着还给我抛了个媚眼。

说实话,我挺别扭的,我现在对刘爽没有一丝一毫感觉。

“你问问他想要什么样的宝贝,我这儿都有。”

瓦留佐夫打量着我这小子竟然会说我们的话。

“东子,我喜欢你的直率,但你听好了,我不要假货,如果发现假货,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要秦王护心镜!”

我瞬间愣住了,这老外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秦王护心镜那不是一般的东西,寻常人能见过就很不错了。

这个秦王既不是始皇帝,也不是李皇帝。

而是前秦符坚。

也就是败于淝水之战,几十万人没打过几万人的那位。

说实话,这家伙能留下来的东西可是不多,老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瓦留佐夫笑着。

“你不用那么好奇,因为我父亲的身份很特殊,他是来你们这西边考古的第一批考古学家。”

“他发现了那批遗迹,但当时战乱没能成功带出来,所以我现在让你把东西找出来,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