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一听我这么说,火气顿时消失了,把母亲和媳妇全都赶上楼。
“大哥,听你这说法,是不是认识房主啊?”
“其实我们也是刚搬过来的,没在这住几天!”
“我马上收拾东西就走,今天之内我保证搬走行不行?”
真是搞笑。
看这小子这么没底儿,我就知道这孙子是看着没人才搬过来的。
我来这是有目的的,不打算给这孙子废话这么多。
“之前这的房主叫杰克,前两个月走了,你们是那个时候搬过来的吧?”
“另外,你怎么知道这家没人?”
这小子尴尬一笑。
“我叫刘文通,我之前是干中介的,房主把房子委托给我卖了,说住不惯这边打算再买一套新的。”
“但是后来我就联系不上他了,再加上我妈从乡下来了,我把我媳妇也带来了,可你也知道在京城这活人那不容易。”
“别看我干中介,可我一个月挣不了多少钱,实在没办法了,我就带着家人先住在这儿,打算等经济情况好点我再搬走…”
当时这种情况挺多的,好多出国的人都把房子委托给大型的中介公司。
因为小型的中介公司可能会把你的房子租去干别的用途,除此外还有人会把自己的身份包装成大老板,实际上就是个中介。
利用房子行骗借黑贷款比比皆是。
我琢磨了一下。
“杰克是我朋友,就死在这房子里头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后面想住,我也不拦着。”
“但是这几天是他烧百日的时候,我希望你们别在这住两天时间就够了。”
人死100天,得烧百日。
不然的话,亡灵对时间就丧失了概念,会到处作乱。
刘文通表示非常明白我掏出1000块放在桌子上。
“拿这钱住旅馆去吧,记我个电话,到时我通知你回来。”
刘文通点头,随便拿点换洗衣服,带着一家老小就撤了,等人走了,我吃了个面包,赶紧把屋子里翻了一番。
可令我奇怪的是,这房子里边什么问题都没有,难不成我估算错误了吗?
我越想越奇怪,总觉得事情不对劲。
像杰克这样的人,没有公司突然出现大笔的资产,肯定会引起重视的,他绝对不会傻到把钱存入银行之中。
说白了,在国外,大家愿意把钱交给银行,因为他们压根儿就不信任银行。
杰克也就是这种习惯,那他能把钱放在什么地方呢!
我几乎把这房子都快翻过来找了,我依然没有发现东西。
直到我想起来地下室,杰克跟我说过,这个别墅是两层地下室,但只开了一层。
我赶紧跑到地下室,又翻了一下。
我在最下面找到了我想看的东西!
最下面一层的地下室已经返潮了,墙上起了很多白毛。
两侧摆放了三个大的柜子,是那种进口的保险柜。
我拿起消防用的斧头,把柜子撬开,打算从中发现点痕迹。
但这保险柜都没锁着,两个是空的,另一个里边装了一张报纸。
这份报纸是国外的时间定格在三年之前。
我更纳闷了,杰克这是玩的什么花样?
三年之前我俩不认识,我突然想起来,杰克好像是那个时候来的国内。
明白了,杰克的东西应该全放在那个房子里面了!
我开车过去,那是一栋非常高档的公寓,钥匙一般都存放到管理员的手里。
我在刚才的别墅里边,已经拿到了所有的房本,所以我现在过去,对方不会问太多的。
我从管理员的手上把钥匙拿来,进了屋之后我就看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大概有十多公斤的金条,地上堆放的几乎都是现金。
大概有一个亿,那么多。
我感觉我的车根本就装不下,我又把别的屋都打开看了一眼,里边也有现金。
我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背阴的屋子已经发霉了,至少得有几百万的钱生了毛。
我考虑了一下,这些钱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把门锁好,下楼买了一辆箱货。
顺便再找个司机把我这车给我开回北郊市。
价格还挺黑,竟然要了我700块钱。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又买了些编织袋子,我到楼上自己装钱,顺便把金条全都用烂布条绑好了。
趁着夜色,我把东西全都转移到箱货里边。
我这两天折腾的够呛,就像是个上了岁数的工人一样,胡子拉碴,进电梯的时候人家都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这倒是个保护色,把车停在小区里,没人敢偷。
我把钱都转移完了,又把箱货锁好。
到楼下吃了两碗面,跑到对面房间睡了一晚上。
我睡的地方是个快捷旅馆,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听见外面吵吵闹闹。
我心说坏了,不会是我的车出问题了吧?
我一爬起来,原来是扫黄的。
简单问了一下,我具体的信息觉得我没问题,就让我把门关上。
一直熬到了五点多,段玉芬打电话过来。
“东子,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呀?”
“有一个叫晴晴的姑娘来找你了,说你电话怎么打不通啊?”
我一脸纳闷,邓季晴不可能打不通我的电话呀。
奇怪归奇怪,我还是回了个电话。邓季晴气呼呼的。
“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有本事你接着玩消失啊!”
搞得我都有点尴尬了。
“我在外地呢,准备忙点事,你怎么突然找我呀?”
原来邓季晴那边已经研究出结果来了,我们送去的那包东西有很大的问题!
但我现在来不及说那么多,我得先回北郊再说。
熬到天亮,我打电话叫那个司机跟我一块走拉着东西直奔北郊市。
这一路上都没什么问题,奈何箱货跑的太慢,一天之内肯定是到不了,为了防止再出现上次那样的事情,我们选择在一个叫西园的小城市停下。
我找的这个司机叫黑五子。
人老实巴交的个还挺高。
“一会儿咱俩吃完饭赶紧睡觉,睡醒了我就通知你,咱们出发。”
黑五子点点头。
经营饭馆的是个50多岁的大姐,口音还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