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么说,对方赶紧摇头。

“哥,搞错了!”

我让他把脸上的土都蹭掉,才看清楚原来是那天跟荣胖子做生意的两个人。

把我这精神都给搞得紧张了,真是气死个人。

看见我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这几个孙子爬起来就往外跑。

“胖子,你没事吧?”

荣胖子摇摇头,左胳膊应该是被打坏了,我跟苏老师弄着他去医院。

结果荣胖子的左胳膊脱臼了。

也幸亏当天晚上值班的医生经验够足,只是顺着脱臼的胳膊往下摸,猛地往上一抬。

胖子喊了两嗓子就好了。

“一会儿开上点药吃,回去以后别喝酒,恢复一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把钱付了,我们俩带着胖子往外走。

“胖子,你狗日的那不是你的仇家吗?”

他要是不喊我们的仇家来了,我还不可能冲进去打架呢。

没想到胖子嘿嘿一笑。

“我这不是给我壮壮胆子吗?我喊完了,他们就不揍我。”

我真是服了这个死胖子。

长了一身肉,心眼还这么多,真是气死个人。

回到潘家楼的招待所,我们还得把东西收拾一下,毕竟这单买卖做成了。

“快过年了,明天我们就要回北郊市了,你走不走?”

我抽着烟跟胖子闲聊。

荣胖子一听我这话,顿时来劲了。

“那正好啊,我就不买车票了,你们是不是开车来的?”

“我能不能跟着你们一块走?”

我是真的服这个孙子了。

把东西收拾好,我们仨睡了一觉,天还不亮,就已经准备出发了。

胖子看着我的车,摸来摸去。

“没想到你们这么有钱啊,这车不便宜吧,我看着就感觉好。”

我让他别废话,赶紧上车,我跟苏广玉都会开车。杰克留在京城,还要办事。

而我们提前买了不少吃的东西,这一路上也就不停了,准备一口气跑回北郊。

我打算发动车子钥匙插上去,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不免有些奇怪,我这台车很少出问题。

而且通电的指示灯也没亮,难不成是这两天把电瓶的电亏完了?

打开机盖,我往里面看了一眼,却发现老子电瓶都没了!

我是真的有点来火了,这到底是谁干的呀?

事发的地方就在潘家楼外面的一个停车场,平时有专人在这看着我把看停车场的老头叫出来。

“大爷,我这车的电瓶怎么让人偷了?”

老头看了一眼,又赶紧去看其他车,发现只有我自己的机盖被打开过。

“小伙子,你别怪我这事,我们给你解决不了,你这是自己得罪人了,人家为什么没撬其他的车呀?”

“你是交了停车费,但我也不能光给你服务吧,这么多车我都得看着呢。”

“麻烦您自认倒霉吧。”

老头说完,转身就走,给我气的都想骂上两句。

奈何没这个机会,这电瓶丢了,车子也发动不了,我们更走不成了。

但我总觉得这不像是个意外,难不成真是我得罪了什么人?

可自从我来到这儿以后,没惹过什么人。昨天晚上揍的那几个家伙也不可能知道我开着奥迪车呀。

我要是往坏了想,那就有可能是斋藤庆的弟弟干的!

我心里顿时凉了,看来这车我不仅不能开,我还得去全面检查。

我让苏老师跟荣胖子上楼呆着,我叫一辆拖车去做一个全身的检查,很有必要。

当年那台奥迪车是进口的罗子然花大价钱托人买的。

花钱也有好处,这车是电喷的。

送到专门的保养维护中心,人家检查了一下,把损伤的地方告诉了我。

“先生,您这辆车一共有三处损伤的地方,电瓶丢失,两条刹车线漏油。”

“而且您的油门线也被人调整了,行驶的过程中会造成油门不稳定,极其容易造成车子失控。”

看来对方是想要我的命啊。

无所谓,反正现在我已经弄清楚了。

“那麻烦你帮我修一下吧,需要更换的东西,你们直接换就行了,但必须保证我这台车能够正常行驶,没有任何隐患。”

工作人员去开单子了,我借维修中心的电话给杰克打过去,将情况说清楚。

不到十分钟,杰克就开车过来了。

“你跟我出来。”

杰克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我挺纳闷的,有什么话直接说呗。

杰克给我拽出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昨晚卖的货出事了,人家到处找咱们呢,我跑了一个晚上了,你现在开着我的车先回北郊市,把你这台车留下,我开。”

“我怀疑咱们是让人给点了。”

我抽了口烟,觉得不大可能啊。

但事已至此,杰克也说不好。

要是我们真的叫人点了,换句话说,也就是被人告密了。

只怕我们想跑,也不好跑。

“东子,你别想那么多,开着我的车,马上离开这里,我怕再拖下去出事。”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这么做。幸亏杰克这台车没有任何问题。

加满了油,我打电话联络苏老师他们到潘家楼后面的第三条街等我。

我担心有盯梢的在门口等我。

把大包小果放上车,我又把杰克的屏蔽器打开,突然一阵刺耳的声音传遍全场。

“这什么情况?”

苏老师让我快关上,捂着耳朵一个劲儿念头疼。

看来我们的东西已经被动过手脚了,我关掉屏蔽器,把三个人的包都拿出来翻了一下。

胖子的包没有任何问题,苏老师的包里出现了一个跟踪器。

“他娘的。”

“这是啥时候放我包里的?”

苏老师气呼呼的事到如今骂人有用吗?

“别废话了,我把这东西给他变个魔法。”

我直接开车到长途汽车站,看到一个农民工打扮的哥们。

我谎称是一个节目组的,把跟踪器塞进了一个酒箱子里面,白送他一瓶酒。

“真白送给我呀?”

我点点头,又拿出200块钱。

“你是我们的幸运观众,但是有要求你回家才可以打开好吗?”

那时候的人非常朴实,我相信他回家以后才会打开箱子,发现里面的追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