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才看不上那种女人。

罗子然可比一般女人漂亮多了。

晚上睡觉我也是在后山的土窑,凤子的惨叫声,一个晚上都不停。

这跟我没关系,我就当没听着睡我的觉。

叫的越来越惨,听的我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

但这事跟我可没关系,没必要插手被人骂。

翻了个身,我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就觉得有人在我身边走动,我猛地爬起来。

“谁呀?”

跑了一圈,我也没看见人,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甚至觉得像是有人在吓唬我一样,难不成是王大脚?

但是那老头大半夜的没必要上来呀。

我想去门口,一不小心踩到个东西,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别着脑袋的皮影。

靠,这玩意可是大阴之物。

关于皮影的传说,那可太多了,在我小的时候,我跟秦六刚在一块生活的时候,就见识过皮影的威力。

毫不夸张的说,皮影这东西本身就是身体之精华,打造带有怨气。

要是把皮影的脑袋再安装上,那分分钟就得造反呀。

我记得刚和秦六在一块生活的时候,我被他屋子里的一对皮影人吸引了。

他告诉我那两个皮影是两个武将,但叫什么名字,我给忘了。

我跟几个小伙伴们没事就爱耍弄那玩意玩,结果有一回就忘了把皮影的头取下来了。

没想到晚上睡觉我们就听见装皮影人的箱子里头噼里啪啦的。

给我们吓得都不敢睡觉,偏偏外面还打雷了,给我们几个孩子吓得都没办法了。

一个个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一直熬到半夜,秦六起来上厕所,纳闷我们几个为啥不睡觉。

我们几个实话实说,秦六张嘴就骂,最后带着我们几个回到屋子里头,把装皮影人儿的盒子打开,把脑袋拔下来,分别放在两个不同的箱子里头,才终于安静了。

那时候就是小,根本就不知道害怕。

现在想起来怕的要死,从那我就记住皮影人会活过来的事。

而这副皮影人摸着的手感很特殊,不像是驴皮影那么硬。

我把皮影人的身体分开,放在不同的地方,这才睡了个安稳觉。

早上吃饭,我把这事当成笑文跟凤子讲。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皮影人是死的,怎么可能会动?”

我让这娘们儿别不信,要不就把皮影人放在屋子里头看看会不会动?

凤子确实泼辣,可是听我这么说,也有点紧张了。

听见王大脚过来,我俩没有再说下去,赶紧收拾着吃饭。

王大脚早上就要喝酒,我多嘴。

“大早上就喝酒,你身体受得了吗?”

王大脚冷哼。

“早上不喝酒,啥时候喝呀?老子喝了酒才能想起来怎么造假。”

我感觉王大脚也不像是个行内人,虽然说我们是专门干造假的,那也不能老把这事放在嘴上吧。

我来到这全都得靠自学,老头子一点都不教,

没办法了,我也只能自己争点气。

“你们俩刚才说啥来着?”

王大脚主动问了,我想了想,实话实说,老头看了我一眼。

“你摸不出来,那是什么皮吗?”

这说的我更好奇了,那不就是驴皮影吗?

王大脚摇头告诉我,那是一张女人皮,我感觉一下子头皮就麻了。

“你觉得我老汉开玩笑吗?”

“老汉,我在外面高价买的女人,但皮太好了,我就给扒下来做成皮影了。”

“当然了,那娘们儿死于难产,那皮不都浪费了吗?”

我恶心的想吐死老头子,太不是东西了吧?但我觉得这事儿不太可能吧…

没想到凤子却证明这事儿,说亲眼看着王大脚扒下来的,她给上的颜色和勾勒的花纹。

我更恶心了,我让俩人都别说了,不然我就要吐了。

等吃完饭,我把东西赶紧扔的远远的。

王大脚竟然到我身后了,直接给了我一脚。

“你个败家子儿,你知道个屁呀!金辽时期都是用人皮做皮影人,连年战乱死的人太多了,全都浪费了。”

我真是有点恶心这个老头。

“你不用再说了,你今天教我本事吗?”

王大脚冷哼把一本书丢给我。

“《修天补玉》,你怎么有这本书?”

我在秦六那里看过手抄本,但记录的不是很全。

怎么这老头还有这东西?

“你看就行了,别问那么多。”

真是服了。

书的第一页就是说的各种玉石特性,我看的挺来劲。

王大脚提醒我。

“等会儿还有考试呢,你千万学扎实点,听见了不?”

看了一会儿,我觉得学的差不多了,让王大脚把考试的东西拿来。

没想到是一块碎裂的暖手玉。

这块玉摸上去,既不是蓝田玉,也不是独山玉,手感很特别。

“老子看你能猜出来不?”

我突然想到了。

“金刚玉,对吧?”

“这种玉不仅十分坚固,甚至有辟邪驱魔的效果,据传说在古代这算是补阳的东西。”

“大多数皇帝手里都会捏着一块,尤其是乾隆,每一年都要人进贡三块。”

“能出产金刚玉的地方太特殊了,常年有九个月土地处于冷冻状态。”

王大脚满意的点头。

“不错,你还学会了。”

“但是你千万记住,金刚玉不是一般的东西,能修补得了这东西,你就能修天了。”

我觉得王大脚太夸张了,把金刚玉拿过来算好了摔坏的缺口地方,把蛋清配合着玉石粉调和开。

最主要的是得放少量的獾子油,调开以后就是自然的风干胶,只要不使劲忍磕碰缺口就没事。

抹上去,等个三两分钟就可以了。

王大脚耐心的等了半天,看见我把东西推过来,上手就抠缺口。

抠了两下,蹭了蹭指甲上的东西,满意的点头。

“看来你小子学过这方面的手艺呀,不错啊,毫无痕迹。”

“东子,你跟王凡是什么关系呀?”

我有些纳闷,这什么意思呀?

“我跟王凡之间算是普通朋友关系。”

其实,我说的太夸张了,我跟王凡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互相利用,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