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这么说着,埃德蒙用力把握了一下,这才将手掌挪开,心中却是感叹。
小伊莎真的长大了呢!
恩,长大了!
就是比起白天见到的那位蜜桃少女,也不遑多让。
说起来,小伊莎与他一道穿越到过去后,算是成为第二个知道他是穿梭过时间的人。
这种秘密,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容易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很不节俭!
第一个知道这秘密的是梅丽尔,但梅丽尔是他的妻子,又成熟稳重,知道这个秘密倒也没什么。
但小伊莎不同,年纪小,还不大成熟,埃德蒙十分怀疑,以少女的中二性格,很可能会保守不住秘密。
那么问题来了,让少女最快成熟的办法是什么?
那自然是,把少女变成少妇!
当然,这其中也有埃德蒙心态有了微妙的改变,自从恢复性格后。
于是乎~
“唔……”
银发少女那清丽绝伦的面容上,因害羞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霞。
那纤细弯曲的睫毛下,似含着脉脉春水,娇艳欲滴,又似清晨江上的烟波,朦胧不可方物。
虽然某人把作怪的手从关键位置挪开了,但因为手法的变换,少女还是感觉身体变得有些奇怪。
少女的红唇时而抿起,时而紧咬着下唇,纵然是咬出了一片印记,宛如那夕阳下的残红,却依旧是不自知。
因为,这是一种她以前从未体会过的船新的感觉,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
在她娇嫩的玉体之上,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般。
也是在银发少女酥痒难耐时,一声低沉却满含温柔的男声悄然传入她的耳中。
“小伊莎,光是按摩可能还不够哦,缓解恐惧,最好办法,还是转移注意力,要不,我给你讲点故事好不好!”
“恩~”
手按着柔软的床垫,指甲微微陷入其中,她螓首低垂,一头靓丽的银发遮住了她的脸,让她看不清身后。
不过,听着埃德蒙的话语,她还是下意识地轻轻嗯了一声,虽然她的思绪已然混乱。
“恩,这个故事叫做一天牧师撞一天钟,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教堂……”
埃德蒙一边用那温和且富有磁性的嗓音讲述着,一边将少女翻过身,颇为熟练地解开了睡衣的纽扣。
伊莎贝拉本就处于思绪混乱状态,一时不慎,睡衣纽扣瞬间被解开大半。
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早就有准备的埃德蒙摁住,顺带还在她的头顶摸了摸。
“安静点,听我讲故事!”
“呜喵~”
这下可好,仿佛打开什么奇怪的开关,在埃德蒙的手触碰到她的头顶时,她的双眼直接变成了蚊香状,整个人晕乎乎的,发出一声温顺猫咪般的叫声。
就这么被摸头杀不过片刻时间,埃德蒙那贼兮兮的手,已经一把剥下,熟练的就像给虾剥虾壳一般。
如此一来,那宛如玉石一般散发着美妙光泽的柔软肌肤,就这么与略微冰冷的空气近距离接触了。
等伊莎贝拉反应过来,山上那座教堂内的小和尚……
哦,不,是小牧师,已然开始敲钟了。
这是一尊倒扣着的钟。
钟身如玉,光滑细腻,看起来似乎是一类罕见的绝世珍宝。
本来按理说,这类珍宝,任何古玩收藏家见到了,都会宝贝的不得了,怜惜不已。
但偏偏小牧师却不懂的这是珍宝,只把它当成了一尊普通的玉钟,伸手就想要将它敲响。
然而,也不知道是因为小牧师力气不够,还是玉钟本身的原因。
任凭小牧师怎么用力,甚至伸手拿捏住钟身,不停地摇晃着,它却还是不响。
多次努力却没有成功,小牧师急了啊!
这可怎么办呀?
咦,那是什么?
焦急不已的小牧师,忽然发现,在那玉钟上,有一颗小巧玲珑的铃铛。
铃铛?对了,钟不响,铃铛响那也是响啊!
于是乎,小牧师转变了思路,想要把铃铛弄响!
那可怜的小铃铛就被这么被小牧师不停地摇晃着,想要摇响。
嫣红如瓷器一般的小铃铛就这么在冰冷的空气中摇**着,可它偏偏就是不响,你说气人不气人。
小牧师那叫一个气啊,顿时下手没起轻重来,摇晃就算了,最后甚至气的用牙齿去啄。
还别说,这一啄还真管用。
“噫……”
小教堂内,传来一声压抑的轻响。
听起来似乎不是铃铛的声响,但小牧师此时在气头上,也没仔细分辨,总之好歹是响了。
但响归响,只响一声也不行啊!
于是乎,小牧师只好再次照葫芦画瓢,加倍努力起来。
红瓷小铃在微风中发颤,**起咿咿呀呀的声响。
那声音还有些特别,仿佛某岛国音乐大师泽野弘之配上的超燃核爆神曲,听得人那叫一个热血沸腾。
嘛,毕竟是热血文,热血沸腾也是常有的事。
这个故事讲了许久,最终还是落下帷幕。
回过神来,伊莎贝拉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了。
特别是……咳……
所谓聚沙成塔,积流成河,涓涓细流也有汇成江海的时候。
而一旦细流汇成江海,则很有可能会形成大洪水。
“这个故事讲完了,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完,不等伊莎贝拉有所回应,埃德蒙继续讲起了好听故事。
“这次我要讲的是大禹治水,从前有一个国度,经常发洪水……”
埃德蒙耐心的讲着天朝人都听过的故事——大禹治水。
“一开始啊,大禹的父亲在治水时,提倡的是堵,但是失败了。
大禹的父亲失败后,大禹开始治水,他采取了一个与他父亲截然相反的办法——疏通,为此他寻到了一根专门测量江河深浅的量尺——定海神针……”
这个故事很长很长,比之前的小牧师撞钟还要长。
特别是讲到定海神针时,伊莎贝拉总觉得埃德蒙骗了自己,那哪是什么测量深浅定海神针呢,分明就是不停地埋头工作的耕牛啊!
在一条狭小的河道口,大禹手持定海神针,挥手间将可以自由变换大小的量尺扔入河中,却不想那河道之中居然长了一朵细枝嫩叶的莲花。
这是一朵罕见的血色莲花,仿佛只有天上的瑶池才有的仙品。
然而量尺却不管什么仙品不仙品,丝毫不怜惜的砸了下去。
莲花十分娇柔,只是轻轻一碰,花瓣便直接碎散,鲜红的花汁,瞬间流满了整个河道,甚至还有一些沾染在神针上。
这可是瑶池的仙花啊,它一生只盛放一次,却也只凋零一次。
然而,莲花就这么凋零了,汁水染遍了整个河口。
一声如泣如诉的哀婉呻吟,悄然在河道上响起,仿佛莲花有灵,在哀叹自身逝去的美好。
大禹也终于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仿佛叹息鲜花的凋零,控制量尺下沉的速度也因此缓了下来。
治水是一个漫长的工作,时而遇上汹涌的波涛,时而遇上狂暴的风雨,时而遇上倾泻的洪流,期间又有很多高低起伏的小故事。
比如,三扣家门而不入……
最终,这个故事讲了整整半夜,直到天微微亮,伊莎贝拉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