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仪虚没有去公司。
他早早的起来做起了准备,毕竟今天要和真一起出去玩,说白就是约会。
和真确定关系之后,两仪虚还真没有这种和她单独出去约会精力,现在想想也听亏欠她的。
洛宫玄子感觉到两仪虚起床的动静,不由也醒了过来,她揉了揉有些睁不开的眼镜,“怎么了?这么早起来?”
说着,她也想起床,似乎是想帮两仪虚做早饭。
两仪虚连忙把她按在**,“你好休息,今天我打算和真一起出去玩,没什么别的事。”
洛宫玄子愣了愣,随即微微苦笑起来,即便是她这般柔和如水的性子,听到他好不掩饰的花心发言,也不由心生闷气,于是便伸手在两仪虚的腰间轻轻扭了一下,之后嘟着嘴用被子蒙住头,将身子转到另一边去了。
两仪虚哭笑不得,玄子还有吃醋的时候啊?明明早就接受真和诗羽的存在了....
其实,在洛宫玄子心中,接受了是一回事,但是在她面前表达她还其他女孩的恩爱,即便是洛宫玄子,也会吃醋的啊。
霞之丘诗羽那时候怀孕就算了,两仪虚宠着她点洛宫玄子也没话说,但是,对两仪真...
两仪真是在她和两仪虚确认关系之后走进来的,并且是以一个第三者并且还是近亲的身份插 进来的,她没有霞之丘诗羽那么干脆,也没有霞之丘诗羽那个叫做两仪妃的保护伞,被好友背叛以及本身她就不太能接受的乱 伦让她对两仪真的态度好不起来,尽管,洛宫玄子知道两仪真在两仪虚心中的地位之重,但是...她还是难免嫉妒吃醋。
两仪虚拥有的三个女人...可能更多,但是至少现在她不知道,这三个女人中,霞之丘诗羽有两仪妃,两仪真本身就直接是两仪虚的妹妹,而她...什么都没有,或许是因为担惊受怕的原因,所以....心思就狭隘了吧?
洛宫玄子听到关门的声音,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不可以这样啊,玄子,这是生活,不是电视剧,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无论怎么样也要走下去啊。”洛宫玄子轻声说道。
“怎么这么悲观?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刚把门关上想要安慰一下洛宫玄子的两仪虚闻言,不由转过头看着她,眉头微皱。
洛宫玄子听到两仪虚的声音微微一惊,连忙转过头来,发现两仪虚现在就站在床边,眉头微皱地用着关切地眼神看着她,这让她脸色微红。
“没什么...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两仪虚闻言微微笑了笑,倒也没有细问,而是坐在床边轻轻拉起洛宫玄子的手,“玄子,我觉得,大概明年咱们的初见纪念日,咱们把婚礼办了吧?”
洛宫玄子一愣,却没有露出预料之中的开心表情,而是颇为迟疑地看着两仪虚,“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情?”
明年这个时候,洛宫玄子就已经19岁了。而两仪虚,则是二十一岁了,不过比起霓虹人的平均结婚年龄,两人如果真的要结婚,完全可以说是早婚了。
不过,显然洛宫玄子不是想到早不早婚的问题。
“我们在一起很久了,我该给你一个,一个答复了。”两仪虚微笑着说道。
“那他们呢?”洛宫玄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真、诗羽他们呢?你不可能抛下他们不管吧,但是以你现在的名声,两仪哥哥,我觉得为时过早...等你在大众面前销声匿迹的会受,你再娶我们不迟。”洛宫玄子轻声说道,她很想以他妻子的身份站在他身旁,这样,不仅仅是给了她一个真正的定心丸,也是她很早一起的梦想。
一个患有男性恐惧症的女孩,仅仅是和男人独处都会觉得恶心厌烦恐惧的女孩,结婚生子本身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以前,她并不奢望这件事情,或者说因为男性恐惧症的原因,她甚至都没有想到要找一个男朋友,但是遇到两仪虚之后,当她知道她不厌恶他的时候,这些梦想、期待全部都延伸了出来。
那总感觉不是简单能说出来的,洛宫玄子当时觉得自己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路,那是和往日那种灰暗绝望的生活不同的生活,充满了期待、充满了希望。
而事实证明,她的生活的确是发生了巨变,虽然,没有往她最期望的方向发展。
一开始,其实洛宫玄子并不清楚究竟自己是妥协于只能喜欢他、喜欢两仪虚着这个事实,还是真正喜欢两仪虚这个人,而不是厌恶其他人那个事实。
所以,在发现两仪真和两仪虚通通背叛了她之后,她负起离开,不仅仅是因为生气,更是想让自己明白,到底自己爱不爱两仪虚。
可,每次想到两仪虚和两仪真幸福的模样,洛宫玄子心中都会很疼,那不是世间仅有、独一无二的宝物被抢走的感觉,而是,自己喜欢的、习惯了的、也是必须的空气被人夺走般的窒息感,所以她不再纠结她到底爱不爱两仪虚,本来这世间就没有人能说明白爱是什么东西,她需要他,没有他,她甚至无法活下去,所以,即便两仪虚的认错没有诚意,她还是回来了,并且在霞之丘诗羽的事情上表现出极大的宽容,因为她知道她离不开他,他也不会让她离开,所以与其纠结这些事情让自己郁结不快,不如就试着接受并把他的一切当做自己的一切,如果他喜欢真、喜欢诗羽,那她也要喜欢真喜欢诗羽,即便,现在她依旧没能做到这一部分,但是她还在努力,总有一天,她能做到这一步,而那时候,洛宫玄子能肯定,她一定能站在两仪虚最近的地方。
她把两仪虚的一切看得都比自己重要,所以,在两仪虚说要结婚的时候,洛宫玄子完完全全站在了两仪虚的角度来思考,自私吃醋这些情绪全被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