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葱葱的树林中,水无月班正向着火之国的北部边境线极速前进着。
他们要刚好赶在运送贡金的队伍到达边境时与其对接上,这个时间点必须掌握得非常好,不得提前也不能延后。
如果提前通知,有可能造成运送贡金的时间泄露。
如果延后通知,有可能造成运送贡金不及时,增加贡金被劫走的风险。
事实上这次任务在布置给暗部以及水无月班之前,整个木叶村就只有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一个人知道运送贡金的事情。
不过按照折镜的推测,现在知道贡金队伍抵达时间以及运送路线的不只是猿飞日斩以及任务相关的这些人,应该还有带土。
以黑白绝的情报能力,提前从霜之国那里获取贡金的情报简直易如反掌,而带土选择在这次运送贡金的时候出手,对带土是有着莫大好处的。
现在的带土已经进化成了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任何不利于他计划的存在都被他视为敌人。
而这次劫持贡金,最直接的好处就是获得一笔数目不菲的贡金,晓组织当前的任务就是聚集大量金钱,为日后做准备。
其次就是削弱火之国,让霜之国这个大金主倒向水之国,也能变相增强带土所掌控的雾隐村。
最后的好处算是搂草打兔子,杀掉鼬的队友,帮助鼬开启写轮眼,也算是为以后的晓组织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战力。
现在的宇智波鼬还没有开启写轮眼,虽然鼬的天赋不错,但写轮眼的开启与天赋无关,只有强烈的情绪刺激才是开启写轮眼的条件。
这样算下来,带土这次打劫贡金队伍的好处都不知道一石多少鸟了。
折镜在跳跃的过程中看向旁边的树林,在树冠的阴影中,隐隐约约能看到有几个黑暗的身影正跟随着水无月班一同前往北部边境。
虽然这次任务有暗部护送,但折镜知道,面对带土,这些暗部根本不够看。
而且带土肯定也有能应对这些暗部的办法,到时候真正面对带土的还是只有他们水无月班的这些个臭鱼烂虾了。
虽然知道在分班后就知道有一天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没想到就是今天。
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来到北部边境,水无月班顺利与刚刚抵达国境线的贡金运送队伍接上头,接下来就由水无月班护送着贡金队伍前往火之国大名府。
霜之国运送贡金的车是由一种体型巨大的黑猪拉着的,这种黑猪的拉力比普通马匹更强,由此可见这次的贡金到底有多么惊人的数目。
如此惊人数目的贡金,也怪不得带土会动心。
刚开始上路的一段时间里,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但是等到已经完成接近一半路程的时候,该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嘭!
轰!
在山间道路两边的森林突然响起两个爆炸声,卡卡西带领的暗部立刻潜上高处,发现森林中的两个地方正冒着滚滚黑烟。
“怎么办,卡卡西分队长?”一名暗部忍者问道。
卡卡西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运金队伍的附近暂时没发现有敌人,我们可以先去这两处地点勘察一下,如果有敌人的话就迅速排除,不要让任何可能存在的敌人接近运金队伍。”
“是!”
几道黑影伴随着越来越小的窸窣声,消失在了运金队伍的周围,而这一变化都被折镜察觉到了。
果然是被引开了。
其实卡卡西的判断是没错的,暗部忍者一路上一直在运金队伍周围维持着警戒,知道现在的运金队伍周围确实没有人。
在这种情况下,暗部出去排除可能存在的外部敌人是正确的选择。
但关键就在于这次的敌人不是普通的敌人,就算是暗部已经确定了周围范围没有任何人,这个人也可以凭空出现。
就像眼前这样。
一个人毫无征兆地从运金队伍前面的树丛中走出来,站在路中间阻挡住了运金队伍的去路,俨然一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模样。
此人身穿黑色和服,内衬是黑色紧身衣,一头随意的黑色长发,头戴橙黑相间的独眼面具,腰间还别着一把武士刀。
虽然打扮很奇怪,还戴上从来不用的武士刀,但一个能凭空出现在暗部已经确认过没有人的区域、还能空手打劫沉重运金车的人,当今忍界只有那个人了。
带土!
带土站在路中间,没有任何话语,慢慢抽出腰间的武士刀,已经证明了他的态度。
水无月班的四人立刻退到运金车的周围,三名下忍呈三角阵型将运金车护在中间,水无月顶在最前面,而霜之国雇佣的武士则是直接拔出武士刀冲向带土。
“啊!”
“啊!”
同样是一个字的叫声,却拥有着两层含义。
第一个“啊”是武士冲向带土,为了一鼓作气砍死敌人所发出的怒吼声。
而第二个“啊”字是这些武士的身体直接被带土一刀划开,在眼睁睁看到自己的身体呈分裂状后,发出的惊叫声。
带土在一群武士中左劈右砍,如入无人之境,虽然不擅使用这种长兵器,但杀掉这些杂鱼实在是太轻松了。
没过太长时间,最后一个武士倒在地上,整个运金队伍就剩下水无月班的四个人。
看到最后剩下的是四名忍者,带土将手里的武士刀又收了回去,因为对于他来说,这把武士刀确实是限制了自己的战力。
“你...”水无月将苦无抵在面前,一边做着慎重的防御姿势,一边说道:“是一个忍者吧?”
在刚才的战斗中,水无月一直在仔细观察眼前这个带着奇怪面具的“劫匪”。
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骗过了暗部的搜索,单枪匹马就敢来挑战拥有忍者护送的运金队伍,而且其身手能迅速杀掉这些在普通人中已经算是身手不凡的武士。
这些足以说明眼前这人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对于水无月的提问,带土淡然道:“是又怎样?”
“不是又怎样?”
“反正你们都是将死之人了,我是谁对你们来说已经没有回答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