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池,我不是让你……哎,你为什么……”
沈城心情有些复杂,就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的,不仅是莫池,旁边的沈落落,沈宣轩,还有映月老弟都过来了,虽然很高兴能够再次看到大家,但是又有些疑惑为什么莫池会没有跟着之前商量好的方案行事。
“沈哥!我把所有的事情都给他们说了,我们一致决定,咱们龙组,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没有什么好怕的,只需要冲破他们的防线,我们回到黑城就安全了!”
莫池大声给沈城喊话,就像是生怕对面禽组和蹑鼠会听不到这个对话一样。
“呵。”
败家娘们儿,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讲究这些有的没的干嘛,真是。
沈城捂着脸,又想摇头又想点头的,一时五味杂谈。
“不错的飞刀,不过也就第一次偷袭的时候,最为厉害了,能够以天魂境一层的实力,影响到我天魂境二层的实力,莫姑娘,我倒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鹫尾把翅膀紧急包扎了一下,俯视着莫池一行人。
“不躲了么?还是说,你们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难道说真的是皇甫陵的宝藏?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有什么秘密一会收刮战利品的时候就知道了。”
雁黑整个人又缩回了阴影之中。
“哟哟哟,都要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你侬我侬的,莫大姐,没关系的,一会我们就送你们一同上路,这样啊,你们也就不会孤独了。”
鼠大从土里探出头来,嬉皮笑脸地一阵数落。
“我说,你们还真的是把我们龙组小觑了啊,真以为以三打二,能胜过我们夫妻俩?”
沈城眼见沈宣轩等人平安归来,终于不再保留自身的实力。
黑色的水属性玄气牵引之下,沈城全身的毛孔微微张开,散发着蒸腾的热气。
黑色的玄气开始在他周身升腾,如黑烟般缭绕不散。
“哈哈哈哈,映月老弟,这次是我对不住你啦,原本还想让莫池送你一程的……如果这次咱们能够平安回去,我一定要和你好好喝上一杯才是。”
光芒闪烁间,这黑色的玄气渐渐凝聚成一副黑色的龙形铠甲。
铠甲紧贴着沈城的身体,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紧地裹住。
肩膀处,两个黑色的铠翼高高耸立,如同黑夜中的邪恶使者展翅欲飞。胸前,一个巨大的黑色蛟龙图案熠熠生辉,它的双眼如烈火般炽热,散发出无穷的力量。
盔甲上刻满了龙鳞的纹路,每一片鳞片都仿佛有生命一般,在黑色的铠甲上闪烁着暗金色的光芒。
沈城身躯也似乎变得更加高大了一些,他的目光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如同一头霸气凌厉的黑龙,腾空而起。
“莫池,跟上!”
沈城举着长刀,向着鹫尾直砍而来。
莫池也跟上节奏,一跃飞至空中,身后的三柄飞刀,破空而出。
“雁黑!鼠大!还准备留手么?真想在阴沟里翻船不成?”
鹫尾一声怒吼,整个人猛地扩大了一圈,青色与红色的玄气猛地升起,整个人变得与秃鹫更相似了几分。
雁黑与鼠大也不再藏拙,玄魄与自身结合,整体实力进一步地提高。
一时间,沈城夫妇占据了上风,不过毕竟都是天魂境的境界,击败敌人很容易,但是想要击杀的话,就没这么简单了,这也是为何沈城一开始想要让自己作为诱饵的原因所在。
张云栖没有再看天上的战斗,反而拿出一只小木剑,在地上慢慢刻画着什么,时不时的,又将一些五行属性的材料埋在地里。
“公子,我们……能不能帮上他们?难道说,我们现在就只能在这里看着?”
沈落落忧心忡忡地看着天上的战斗,又转过身来,看着张云栖在地上不断地刻画着什么。
“稍安勿躁,现在还没到时候。”
张云栖在地上,以玄印为引,刻下“生”字符文。
“对了,落落,你知道为什么蹑鼠会的很多成员,都是土属性的玄魄么?我在黑城里碰到的很多蹑鼠会的成员,都是土属性的。”
“好像是和蹑鼠会这个名字的由来有关系,他们好像得到了什么东西,能加强土属性的能力。”
沈落落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张云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地面的中央,刻下“重”字符文。
“公子,你现在的这个是?”
沈落落看了好半天了,一时间还不清楚张云栖到底在地面上刻画的是什么。
“一些基本的准备,如果没有第一时间勾引成功的话,至少需要的反制措施。”
张云栖在另一个地方,刻下“利”字符文。
“映月哥哥,我,我有什么能够帮上忙的么?”
沈宣轩站在一旁,眼睛一直看着天空之上的战斗,想要帮忙,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轩轩不要着急,一会,跟着映月哥哥一起使劲地骂人就好。”
张云栖伸出手来,把轩轩的头发薅成一团鸡窝。
天空之中,突然传来一阵猖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我们没有来迟到吧?”
天空中,出现了几个人影。
一名高大威猛的男子,身穿一袭黑色锦衣,仿佛是黑夜中的王者,令人感到一种不可抗拒的压迫感。他的长发如乌云般飘逸,夹杂着一丝丝银白色的光芒,好像是天空中的繁星在闪烁。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仿佛是山峦间涌动的巨浪,随时准备要将一切都吞噬。
还有一个小老头,身材矮小,骨瘦如柴,看上去猥琐而不起眼,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长袍,袍子上还有几个补丁,似乎是经历了无数风雨的痕迹,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阴险的光芒,头发凌乱不堪,如同被几只老鼠咬过一般,看上去十分不整洁。
那小老头手上还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张云栖很熟悉,那日进黑城的时候,那个给自己比割喉的那个男子。
真是冤家路窄啊。
张云栖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