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这是搞事情的吧?】
【狂大师的妹妹不找狂大师,找初云大师来解决?】
【这人肯定是来砸场子的,说不定是狂大师的粉丝,是初云大师的黑粉。】
【诶,不是,我进了对方的主页看了,几十万粉丝,还真是狂大师的妹妹。】
对方一露脸,那和狂大师几乎有八成像的五官,让大家瞬间确认了,这绝对和狂大师沾了点亲缘关系。
大家纷纷劝说宴初放弃这一卦,生怕是狂大师雇他妹妹来砸场子的,这样的话,宴初救也不好,不救也不好。
可宴初摇了摇头,“她既然已经打赏,因果就已经铸成了,我就不能反悔。”
对方脸色蜡黄,说话都不成句,“我……我确实是狂大师的妹妹,我的问题他解决不了,我感觉自己快死了,他却说我大惊小怪,所以没办法,我只能求助于主播你。”
宴初盯了她半晌,“你的预感没错,你确实要死了。”
“啊?”对方只是说说,但万万没想到她是真的要死啊。
“你最近是不是觉得浑身没力,总是身上散发着一股血腥味?”
“那我来了大姨妈,也算正常吧。”
“难道不是例假结束,也依然如此?”
对方陷入了沉默。
“而且还经常肚子疼,疼到半夜,浑身湿淋淋地醒来,而且去医院做了全身体检,也查不出问题。”
“……”对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全被宴初给说准了。
“那大师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对方浑身哆嗦不停,“我两个孩子还很小,我不想死啊……”
她说着,眼泪就涌了出来,评论区很多妈妈感同身受。
【没错,自从当了妈妈,我就格外怕死。生怕孩子还没长大,我就死了,怎么放心的下哦。】
【是啊,主播,你就救救她吧。】
宴初淡声道,“你这是被人下了死咒。”
“死咒?”对方偶尔也会在狂大师忙不过来的时候,当他的助理,“如果是死咒,我哥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那是因为是比他级别高的人下的,当然看不出来。”
【狂大师:有被伤害到。】
话音刚落,宴初就看到有人疯狂在点击连线,她挂断了,对方又再点开,无奈之下,她只能点了接通。
对面出现了狂大师那鹤发配中年男人的脸,他一脸严肃,“阿水,你为什么要找她?明明我给你配的药,你已经好多了啊。”
阿水正是他的妹妹,此刻愁容满面,“我是感觉自己稍微好一点了,但心头就是突突直跳,再加上现在大师说我快死了。”
“她就是危言耸听。”
“如果我没看错,你活不过今晚。”
狂大师和宴初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他当即诧异地看向对面的少女,说得这么笃定,她哪来的自信?
狂大师一脸傲慢,他承认这少女有点本事,但他都解决不了的事,她能解决?
还是别误人子弟了,耽误了妹妹的事。
狂大师坚持,“阿水,你按我说的药去吃,我保你三日药到病除。”
他说得和宴初一样笃定,什么“活不过今晚”,尽吓唬人。
如果阿水信了,那么今天对方就可以趁机打击他了。
不过是在上次的综艺节目小露拳脚,她就以为自己是真本事了?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和那个猛鬼是一伙的,那都是作戏给大家看。
“可是……”阿水还在迟疑。
“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亲哥哥吗?”
阿水沉默了会,“好吧。”
宴初也同意了,毕竟这是有缘人自己放弃的,那就不是她放弃因果了,不过她还是给她留了个口子,“行,你快死的时候再来找我。”
狂大师甩了把袖子,狠狠瞪她一眼,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不听她的,就诅咒对方?
这就是她的玄术道德?
“放心吧,我们不会来找你的。如果真来找你,下次我就跪着来求你。”
狂大师嘴角微勾,大放厥词的话已经落下。
他有自信,他妹妹是不可能死的。
他有阴阳眼,如果他妹妹要死了,附近必会有亡灵逗留,很快会有鬼差来,但眼下什么都没有啊。
之前,他虽然在线下只算是一个资质平平的玄学大师,但是在网络上历练了这么多次,他已经自信,自己已然长成了一个技艺高超的玄学大师,力压所有人。
粉丝量排名第一,甚至超过了他之前师父的师父,这种能力不是人人都有的。
视频被挂断以后,大家在评论开始热议了。
【你们觉得狂大师和初云大师谁会赢?】
【那肯定是狂大师啊,谁会拿自己亲妹妹的性命开玩笑?】
【我怎么觉得肯定是初云大师,之前这么多次,我就没见一次她失算过,而狂大师总归是有几次看走眼吧。】
【初云来大鲲娱乐才多久,狂大师又多久,基数都不一样。】
【不管今晚鹿死谁手,而今晚就可以决定到底是守擂成功,还是有新擂主了。这决定了谁能成为大鲲娱乐的NO.1。】
宴初正欲抽第二个福袋,突然耳畔传来一阵嗡鸣声,再一看,发现窗户那有什么东西。
她眯了眯眼,把窗户打开,“嗡嗡嗡”的声音伴随着有什么银得锃亮的东西进门来,是无人机。
无人机下面垂钓着一碗甜汤,圆圆小小的憨态可掬的小汤圆,上面还撒了一层鹅黄色的浅浅桂花。
【这是主播哥哥准备的甜品吧,之前主播也喝了甜品的,有说过是哥哥准备的。】
即便没有留名,但宴初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嘴角微微弯起。
【不对,看主播这笑容,主播恋爱了,这是男朋友送的?】
【不要啊,主播是仙女姐姐,是我的,谁也不配跟我抢!】
宴初很快就收敛了嘴角,她直播为主,可不愿网友们过多干涉她的私生活。
没来得及喝一口,就火速抽取了第二卦。
【痒痒鼠呱呱】
这第二人,昏暗的光线下,脸上的灯光忽明忽暗,细看之下,发现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而他嘴里在嚼口香糖,一脸桀骜,头发微长,朝四面八方竖着,一部分头发挡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