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家庭,原年赈灾,陈宁店铺,兵符
陈宁感到自己就像一条离开水快要窒息的鱼,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那束缚她的力量。
隋原年的吻已经是不含任何拒绝的意味,就像终于诱捕到了心仪已久的猎物。
他紧紧地抓住了她,不给她再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感到怀中的人身体逐渐了虚软了下来,他才稍稍放轻了些许力道。
两个人都在剧烈喘着气。
此起彼伏的胸口因为缺氧而起伏着。
“阿宁.......”他的吻随即再以此封锁了她。
这一次,是落在那片细腻的脖颈之间。
陈宁腾出的两只手已经无力抵抗,她感到十分气愤。
没想到他情动之时,还得靠这样强硬的手段来羞辱她。
强忍住了眼泪,她放弃了抵抗。
眼神也变得空洞,他想怎样就怎样吧,本来就做好不再珍惜这副身子的准备的。
持续而热烈的唇在肆意攻略领地,似乎对于陈宁的冷淡,也毫不介意。
陈宁冷冷望着窗外,不想再看到面前人的一丝一毫。
许是她的消极对抗,终于熄灭了他身上些许的火苗。
他终于抬起了头,眼中有未退下的欲色。
“怎么了?”他哑声问道。
陈宁只是别过了头,没有说话。
他这是明知故问。
隋原年一把将她抱起,往美人椅上坐了下来。
陈宁被他安置在自己两腿上。
像个布偶一般被他抱着。
陈宁感到好笑,他当真是以为这世上的人,他想好的时候就得好。
他想翻脸的时候,就可以随时无情。
就跟龚凌兰一样,这会子还在心伤他的无情的。
听可儿说,龚凌兰连日来打碎的玉,简直数不胜数。
“王爷应该知道,妾身正在守孝期。”她依然拿出一样的推辞,“王爷若是执意要的话,我也无法说什么。只是会感到自己很不孝。”
她拿捏了下分寸,装了个可怜兮兮的模样。
隋原年捻了捻眉心,“阿宁,你守孝本王可以理解。但你说要守孝三年,是否对本王身为丈夫而言,过于苛刻了一些。可有其他法子替代?”
陈宁见他还有理智跟她说这些,就知道他至少今晚不会再强迫她了。
能躲得过一天是一天吧。
他都要去江南了,到时可以好几个月不用见到他。
至少把他拖到他去了江南。
“守孝的事情,全出自真心,哪有什么替代的法子。”她说道。
隋原年迂了口浊气,叹道,“本王这是得寡淡三年了?”
“王爷说笑了,您不是还有公主么?”
陈宁笑着提醒他道。
以前,他们俩可是琴瑟和鸣,夫唱妇随啊。
隋原年似乎感到有些尴尬,淡淡说道,“兰心身子也不是很好。就不去饶她静养了,这段日子,本王还是想呆在你这,一直到去江南。”
陈宁听了,心中感到五雷轰顶。
他一直呆在她这的话,她怎么找借口脱身啊?
光今天这样的情况,她差点就已经应对不过去。
每次都拿守孝这个借口的话,终究也不是办法,很快他就会无感的。
在陈宁推拒间,他还是意犹未尽缠磨了她许久,才起身去沐浴。
望着他玄衣翩然远去的背影,陈宁咬咬牙,喊了可儿赶紧进来。
“王妃,您唤奴婢?”可儿一进来就见房中不少东西凌乱,连桌上的玉脂花瓶和文房四宝都错了位置。
当下便明白刚才房中发生了何事。
脸稍稍一红,“奴婢整理下房间。”
陈宁却一把制止了她,脸色有些凝重。
“不用了,先不管这些?我记得晚膳前你有提起小厮在宰鸡是不是?”
可儿不明所以,王妃怎么会提起一只鸡来着?莫非是想养鸡?不过鸡已经被炖成了鸡汤,刚才端上来了呀。
可儿点点头。不等她问些什么,陈宁快速道,“那就行,宰杀的鸡血应该还没被管事的小厮收走,你赶紧去厨房弄一些过来。”
“啊?”可儿就更加懵了。王妃要鸡血干什么?
“别问那么多,赶紧去弄一些给我。我现在急用。记住,越红越好。”陈宁叮嘱道。
可儿见陈宁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敢怠慢。
王妃向来行为做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她要鸡血,就自然是用所用处。
随即便立即跑到厨房,正好管事的小厮像以往一样在整理废弃的厨余。
可儿不动声色走了过去,见他基本已将今日的厨余收拾差不多,正好要将杀鸡的那些血放入一个木制盒中。
毕竟是应王府,主子们吃东西向来都是吃不完的。
即便是吃剩下的东西,相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也是顶好的食物。
所以管事的小厮会将这些吃剩下的东西拿到外头去卖,总会有人要。
长此以往,这也算是一笔不小的额外收入。
所以,管事小厮每天收的厨余都会格外归类好。
这样卖出的价格还会高些。
见到可儿,小厮一脸堆笑,“可儿姐,你怎么到厨房里头了?难不成晚上没吃饱?我这还有晚膳未动用过的一半鸡,要不要给您?”
“不用了,你想要我胖死吗?我问你,鸡血呢?给我一点,我需要。”
“鸡血?可儿姐,你要鸡血干什么?”
“我干什么难道还需要跟你交代?真的是,快快快,倒半碗给我啦。你不知道鸡血画梅花啦画红霞啦什么的都是极好的颜料吗?我们王妃正在画画呢。”
一听她这么说,小厮自然是不敢收为己有的,赶紧全部交了出来。
还陪笑道,“原来鸡血还能当原料哩,我们这些粗人,还以为鸡血就只能用来吃的呢。”
可儿自然没再跟他费时间,端起一碗鸡血就回了陈宁那交差。
“王妃,您用鸡血是打算何用啊?”可儿终究还是不解。
陈宁冷笑道,“避开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啊?鸡血还能辟邪我就听说过,鸡血避麻烦,怎么避?”
“嘘——”陈宁示意她小声点。
可儿张大着眼睛,就见陈宁将那鸡血用手帕沾了一些出来。
随即陈宁将手帕轻轻在自己两腿间轻轻擦拭了一番。
可儿多少看懂了陈宁的操作,小声道,“王妃,是想避开王爷?”
陈宁冷冷笑道,“如此一来,他就不会再来纠缠于我。直到他去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