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像幽灵般走到中庭,
又躬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铁大门前,
看门人早已蜷曲着沉睡,
身边躺着喝光酒的空瓶,
醒来的狗抖擞着毛站立,
然而却发现是自己熟悉的主人,
又无精打采地趴下了。
他们轻松地打开门闩,
将铁索卸下放置于石台,
万物俱静,默然无声。
随着钥匙转动,黑而沉重的铁门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