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面色一横,瞪着眼睛说道。
“总不能因为做一个生意我们就丢掉了骨气吧,这些家伙三番两次过来捣乱,我武松早就看不惯他们了,大不了这商铺不干了,我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然后远走他乡罢了。”
武飞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这家伙还是太过冲动了,就像是原著中一样直接上门将潘金莲与西门庆给打死,最后被官府追杀,落草为寇。
想到这,武飞面色认真的朝武松叮嘱道。
“兄弟,大哥教你一句话,遇到事情千万不可冲动,现如今世道纷乱,若是你被人抓住了把柄,到时候定然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等到那个时候你再想后悔,那可就晚了。”
但是武松显然听不进他的劝告,直接大手一甩,不耐烦的说道。
“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到时候若是有人欺负我们,那我们便还手便是,根本就无需想那么多。”
面对武松的这个暴脾气,武飞非常无奈,只好默默的低下头不再说话,一旁的雷横却是看到这一幕,有些动容,急忙过来朝武松劝道。
“兄弟,现在这世道不是无力可以解决一切事情的,有时候我们还需要去委婉的动一些头脑,这样可以避免许多麻烦。”
一旁刚招收过来的那个小伙计对此非常赞同,啪啪啪的拍起了手。
随后走过来,朝雷横赞同道。
“兄弟,我很赞同你的意见,这世道并不是靠一双手,凭借勇猛的武力就能够行走天下的,有时候头脑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武飞面对这几人不同的意见,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见解,而是点了点头就不再继续说此事。
这时候西门庆找的那帮打手已经离开了这里,若是想要避免他们下次再过来捣乱,武飞有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去找巡抚来解决这个问题。
现在他要开的这家钱庄已经和巡抚商讨过了,到时候赚来的利益和巡抚之间七三开,他拿七成,巡抚拿三成,即便如此,巡抚也能赚到不少的钱财,自然会成为利益共同。体。
这样一来,所有捣乱武飞商业的人都会成为巡抚的敌人,他自然会派兵过来保护武飞。
于是他便扭头朝着雷横吩咐道。
“兄弟,最近恐怕会有许多人过来捣乱,这样的话我们的生意就做不成了,一天少赚个四五两银子,一个月就是好几百两。”
“这样一来,给你们的工钱可就发不下来了,相信你们也不愿意如此,现在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官府里面找到巡抚大人,将这里的事情告诉他。”
“但是你要切记,交代巡抚不要贸然派出官兵来参与此事,商业上的事并不是凭借武力手段能够解决的。”
“你就交代他,让他最近多去查办一下西门庆名下的店铺,到时候那西门庆尝到了厉害之后,自然不会再过来找麻烦了。”
雷横面色一亮,有些钦佩的武飞看来,可以看得过来,这一招可以说直接把这个矛头从他们身上转移到了巡抚的身上。
到时候这西门庆即便是商业上受到了限制,他也不会怪罪到武飞等人的身上,而是会去怪罪这巡抚,太不近人情。
于是雷横便立马拱手道。
“知道了武老板,我现在就过去官府寻找巡抚大人,将你交代的事情告知于他。”
随后雷横便快步离开了商铺。
现在商铺里面只剩下武飞等人,还在这里面面相觑,武松无奈道。
“大哥,那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我们这商铺这几天就不开了吗?”
武飞摇了摇头,冷笑道。
“自然不能不开,既然这商铺已经开了,而且这西门庆已经对我们下手了,那自然而言我们也可以对他们下手,到时武松你找几个人去他的店里去骚乱一番,影响他做不了生意。”
“给他来一个礼尚往来,让他最近也好收敛一些。”
正说着,不远处的潘金莲面色犹豫的看着武飞,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不过看他犹犹豫豫的,似乎是不打算说出来,武飞急忙过去拉住了她的手,低声说道。
“娘子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告诉相公我,所有问题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潘金莲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坚定地点头道。
“相公,我相信你肯定能解决这件事的,那我就不妨跟你直说了。”
“最近有一个媒婆三番五次的上门来找我,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好官人,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了他,结果那媒婆不依不挠的,非说他找的那官人面色英俊,而且家中有权有势,非得让我去见一眼,我不想见,他便三番五次来找我,甚至还言语威胁说是要让我们的商铺开不下去。”
“但是若我跟了那位相貌英俊的官人,我们的商铺便可以继续开下去,甚至还能给我这商铺所赚到的数倍以上的钱财。”
“我已经私底下拒绝他好多次,甚至已经和他决裂,撕破了脸皮,但是那厮不依不饶,每次都来找我。”
“所以我想……这一次相公我实在是不想出面了,如果他再过来的话,你去帮我拒绝了他吧。”
武飞一听,面色有些恼怒,地朝潘金莲问道。
“有这种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他们欺负我武飞总不能欺负到我老婆头上吧,若是他们再来的话,就休怪我不要客气!”
潘金莲一听,有些惭愧的看了武飞一眼,随后犹犹豫豫的说道。
“因为相公你最近很忙,而且我们开了这一家商铺,还有一家镖局,平时生意就比较繁忙,我也不想让这种小事去打扰相公你的耳朵,毕竟这种事说出来也不光彩。”
“如果我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了的话,那以后还怎么当相公你的夫人呢?”
武飞的怒气这才消散了一些,他这时候才意识到,即便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为了一个高大威猛的武大郎,但是他内心的恐惧却依然没有消散,毕竟这历史的潮流是无法逆转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否改变这个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