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无有规矩,不成方圆,这些山上的规定,寨规,军规等等非常的繁杂,都是武飞和朱武两个人一点一点写出来来的,并且严格的遵守,为此武飞还亲自担任军法头领,监督山寨的所有人。

刚开始的时候,不要说是底下的士兵喽啰,便是几个头领都是苦不堪言,这个不行,那个不准的,许多人都有过抱怨,但是一看到寨主武飞还在那里认准的执行遵守着,所有人也都坚持了下来。

渐渐的都成为了一个习惯,习以为常,少华山风气一时间变得非常的好,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普通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的山贼,便是大内御林军也不过如此。

三通鼓响,所有人都来到了聚义大厅,一众头领分坐两旁,寨主武飞端坐在正中央虎皮金交椅上。

“各位兄弟,如今我少华山打破华州官兵,两千多官军全都折戟在了咱们这少华山脚下。”

“此事一但传到朝廷以及老贼童贯的耳朵里,定会派遣精锐大军前来围剿我们,虽然各位兄弟都是武艺高强之辈,但是少华山地势虽然险要,但是并没有回旋的余地,一但官军封锁山林,我等只能在山上等死,所以说,为了我少华山各位兄弟日后着想,少华山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地方。”

听得武飞说完,众人也都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也都是傻子,这么一点浅显的道理一听就都明白了。

“哥哥,你就说我们该怎么办吧?我陈达是一个粗人,让我想注意,还不如征战沙场来的痛快,哥哥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旁边的陈达非常痛快的说道。

“不错,陈达兄弟的说的,正是洒家想要说的,兄弟你足智多谋,洒家便跟着你走便是。”鲁达在旁边附和道。

武飞一看这么容易,心中也是高兴,刚才他还是害怕有人说反对,不同意他的想法呢,看来是他杞人忧天了,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岂能分不清楚利害关系。

“好,既然各位兄弟如此的相信我,那么我便将方才与军师商议的去处说出来,大家都讨论讨论。”武飞当下说道。

顿了一下,武飞接着说道:“便是山东济州府的水泊梁山,纵横河港一千条,四下方圆八百里,水泊之上地势险峻,外有八百里水泊作为屏障,内有青龙山,龟山,梁山等可以把守,进可攻退可守,而且岛上资源丰富,足足可以屯兵几十万,端得是个好去处。”

“八百里?如此大的一个湖泊可是真的?莫不是江湖之上夸大其词?”听得武飞说完,旁边的史进还有些不相信。

要知道,洞庭湖的直径还不到一百里,太湖的直径也不过一百里,中国与俄罗斯共有的兴凯湖,南北最长的直径也不到二百里!如果梁山泊按圆周计算方圆八百里,直径也在二百里以上,岂不成了中国第一大湖了?因此许多人都不相信这是真话,而认为是文人笔下“信手拈来,信笔写去”的信口雌黄。而且在现在的山东,根本没有这样巨大的湖泊。

然而事实上,在宋代,梁山那里确实有个极大的大湖泊,在很多历史文献中都有记载。

按古文献记载,五代后晋开运元年,黄河在滑州决口,河水东漫数百里,积水环绕着梁山,形成一个巨大的湖泊。

据《宋史河渠志》:北宋天禧三年,黄河再次在滑州决口,“历澶濮曹郓,注梁山泺”,水泊面积继续扩大。

大宋熙宁十年,黄河决口于澶州曹村,东汇于梁山泺;元丰五年,河决郑州,溢入礼金阳武沟刁马河,归纳梁山泺。庆历七年武琦出知郓州,路过梁山泊,有诗描写水乡泽国的浩淼,与《水浒传》的叙述已经能够相互印证:

巨泽渺无际,齐船度日撑。

渔人骇铙吹,水鸟背旗旌。

蒲密遮如港,山遥势如彭。

不知莲芰里,白昼苦蚊虻。

听到了史进的疑问,武飞点了点头,然后解释道:“水泊梁山方圆八百里,绝对是真的,早年我同师父去过哪里,八百里水泊港叉纵横,易守难攻,梁山岛上东有青龙山,西有白虎山,南北地势稍稍平坦,但是也是山陵居多,绝对是个快活的好地方。”

“干了!”

鲁达大吼一声,一脸的兴奋,说道:“既然有如此的好地方,那洒家便听哥哥的,八百里水泊绝对可以让我们发展,逍遥快活。”

“对对对,我也同意。”白花蛇杨春在旁边附和道。

尉迟孝倒是无所谓,反正武飞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军师神机军师朱武早就跟武飞商量完了,他也是同意的。至于说酆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史进一见都同意了,自己也是没有意见,反正江湖中人,四海为家,到哪里都一样,有这么多的兄弟在一起,到哪里都是快活。

众人商量完事之后,武飞心中也是开心的不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当下又接着说道:“可是那水泊梁山之上现在倒是有一伙人在占山为王。”

“有三个人,大头领名叫王伦,本是一个落地的举子,纠结几百人上了梁山落草为寇,人称白衣秀士王伦。手下有三个头领一个唤作云里金刚宋万,一个唤作摸着天杜迁,还有一个唤作旱地忽律朱贵的。这三个人都是本事平平,在这梁山也是小打小闹,过得颇为快活。”

武飞说完,旁边的跃涧虎陈达冷哼一声,说道:“咱们兄弟前去投奔,那王伦识相的话还好,若是不识相的话,便将他给宰了。”

陈达说完,旁边的军师神机军师朱武罕见的没有反驳陈达的话,点了点头,手捻须髯,说道:“陈达兄弟说的话糙理不糙,自古宝地都是有德者居之,他王伦与哥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若真的王伦不识抬举,将其铲除便是。”

武飞看着朱武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暗暗想到,这书生文人一但算计起人来,真是相当的狠毒啊,嘴上说着杀人,脸上确是没有丝毫变化,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