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的喜悲无常的小丽被武飞看见的话,武飞就会知道,现在的小丽是典型的创伤后遗症,过于悲惨的经历让小丽的精神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如果在现代的话是必须需要心理医生进行辅导疏通的,可是在这个年代并没有心理医生这个职业。

奶娘阿妪看着情绪不稳定的小丽,打开门向早早就已经等在外面的人拿了一个托盘过来。

奶娘阿妪端过来,放在了桌子上,正好小丽能够够到。小丽转眼一看,托盘中摆放着各种小型的刀具:有用来切肉的菜刀,有方便杀手们随身携带的匕首,还有用来砍柴的斧头等等,最旁边还放着一把剪刀。

托盘上的凶器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被磨的飞利十足,小丽拿起一把匕首,看着那刀刃,刚要上手去摸,就被奶娘阿妪制止了,她开口说道:“这把匕首可是削铁如泥,就算你放上去一根头发丝,都会被切断,你确定你要用手去试?”

小丽被吓的缩回了手,然后拿着匕首“嘻嘻”的笑着,飞利好啊!越飞利越好啊!哈哈哈!

小丽拿着匕首在其中一个人身上比划来,又比划去,然后拿起其中一个人的手,看到这只手,小丽就想到了这只手在她身上干过的那些恶心的事,她想把这手指一根一根的都剁下来,但是她忍住了。

她要让这两个人清醒着忍受这痛苦,就像她所承受的那样。只见小丽手起刀落,其中一个人的左手手腕上鲜血横流,一只手的手筋就那样被挑断了。

小丽还稍稍有些遗憾,为什么自己这么有天赋,怎么一挑就断了呢?是这把刀太过飞利了吗?小丽看见滴答滴答躺在地上的鲜血,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她激动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小丽也跪坐在那两个人面前,就那么一根根的把眼前的两个人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看着浑身都沾满了鲜血的两个人,满脸仍是毫无表情。

小丽不开心了,怎么能没有表情呢,小丽自己也被鲜血溅了满脸满身,的可是小丽根本不在乎,伸手抹了一把之后,用沾满鲜血的脸庞,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然后小丽对奶娘阿妪请求道:“求求你,解开他们的蛊虫,让他们清醒吧!让他们清醒吧!哈哈哈!他们一定很疼吧哈哈哈!”

奶娘阿妪看着这个状态的小丽,内心很是开心,她低声对小丽说,“不要着急我的小丽小姐,你看,他们这不就醒了吗?”

小丽听到后马上回头看向被挑断手筋脚筋的两个人,听着那两个人恐慌的声音:“啊!好疼!这特么的是谁的血!啊啊啊啊!我为什么在这里!我的手!我的脚!”

“我艹尼玛!这什么情况!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的手脚怎么了!啊啊啊啊!”

那两个人醒来的第一瞬间就是感觉到了一阵剧痛,这种痛感险些让他们又疼昏过去。然后就是看见带着一脸的血,呲着大白牙笑嘻嘻的看着他们的小丽!

他们脱口而出:“你这个表子怎么在这里!”然后他们就看见了他们口中的表子手里的匕首。“原来是你!你个表子!你是怎么把我们带到这里的!”

小丽拿着手中的匕首,放在他们的眼前晃来晃去,“你说,我是先把你们的鼻子切掉呢?还是舌头?不不,不要切舌头了,舌头还要留着听你们骂我呢哈哈哈!”

那两个人听到小丽这仿佛疯了一样的话语,第一反应就是抬手去打小丽,可是这个时候他们的手筋脚筋都已经被挑断了啊!他们打不了了啊!

他们两个躺在地上,仿佛两条死鱼一般,一动不能动。他们两个不敢相信,明明在这之前,他们还在女人的被窝里面**,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一扭头,才发现一直坐在旁边的奶娘阿妪。两个人不敢相信,他们大声的质问道:“竟然是你!你竟然放弃了我们!就为了这个表子吗!”

奶娘阿妪慢条斯理的说道:“就是我啊!我看你们在这里的日子过的很是快活啊!主上带你们不薄,可是你们竟然还被着主上向朝廷通风报信!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

地上的两个人更不敢相信,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行踪竟然被人了如指掌,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奶娘阿妪看着虽然满脸鲜血但是却真真是面无血色的两个人,“你们知道吗?你们向朝廷通的风报的信,根本就没有传到龙椅上的那位耳朵里,相反,所有的信息都到了那位的耳朵里,你说你们还有命活吗?嗯?”

奶娘阿妪又看向了拿着匕首正在那两个人身上扎窟窿眼并且还在那里数着数字的小丽,说了一句:“小丽小姐,祝您玩的愉快。”

然后走出房间,把门反锁上,也把那两个人的嚎叫声和小丽笑嘻嘻的数数声关在了门里。

奶娘阿妪一边向主上的房间走去,一边在心中想到,小丽这个棋子,真的是发育的要比她想象中还有好啊!看来,蛊虫暂时是用不上了。

是的,现在的小丽体内,也有了像那两个人体内一样的蛊虫。奶娘为了以防万一,就把蛊虫混在了刚刚的一桌好菜中。这也是为什么奶娘阿妪一直一直催促着小丽要好好吃饭的原因。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小丽呢?原本奶娘阿妪向主上提出了,要去好好伺候一下厉风辰的女人,那时候的奶娘阿妪还只是仅仅想把小丽弄死,再营造出小丽身为丫鬟却监守自盗,偷主上的东西,被乱棍打死跑尸乱葬岗的戏码。

这样的话,就算厉风辰回来,知道真相后,厉风辰也没有办法拿主上怎么办。可是后面的事情有些出乎预料。

奶娘阿妪在派人把小丽抓住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她好像对小丽这个人很是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她回去努力的想了好久,才想到了,这好像是当时出逃的一个朝廷重犯家的女儿,并且这朝廷重犯与刑部尚书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