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屋里翻找了半天,武飞都没有发现什么紧要的证据,武松更是找的不耐烦了,朝武飞问道。
“大哥,这里恐怕是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不如我们先离去,等下次摸清楚那狗官的作息,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武飞点头,打算离去,但转念一想,这会都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狗官怎么还没回来?
想到这,武飞眼神一亮,朝武松问道。
“依你对这狗官的了解,他会在这么晚还不回来么?”
武松摇摇头:“这家伙平日回来的都很早,而且他家中有一个丑妇,所以即便回来也是在这屋里睡。”
武飞懊恼道:“那你怎么不早说,也许这证据就藏在那丑妇的房间里呢?”
武松无奈的摇头:“大哥,那丑妇整日都在房间里不出来,我们也没机会过去啊。”
“这倒也是。”
思索了片刻,武飞忽然想到了个好办法,花子虚那个家伙,也许能派上点用场?
“弟弟,先走,大哥我想到办法了!”
兄弟二人迅速离开此地,回到了花子虚的府上,此刻已经是半夜,街上没什么人,听到敲门声,管家不耐烦的从门缝说道。
“二位找谁?这大半夜的,找谁都有点过分了吧?”
武飞抱歉道:“大爷,我们这是有要紧事过来,麻烦通知一下花家家主。”
听到要找花家家主,老头无奈的叹口气,不敢不从,没多久就把花家家主给叫了过来,打开了门,朝两人问道。
“二位怎么这时候过来,莫不是有什么大事?”
既然已经商讨好了要做什么,花家家主自然是要上心一些的,此时见到他们兄弟二人过来,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结果武飞却朝他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
“是有大事,这次要借你儿子一用,而且现在就要过去!”
根据武飞的猜想,今夜那巡抚既然现在还没回来,想必是去寻欢作乐去了,而且武松说了那丑妇的事情之后,武飞就更加确认了这件事。
见武飞这么着急,花家家主还想反驳,结果被武飞强行拉到了他儿子房间门口。
“此事不可耽误,快叫你儿子出来。”
“这……究竟是何事,不能先说说么?”
“不能!现在很紧急,等不了那么久了。”
武飞迫不及待想要找到证据,催促的有点着急,花家家主无奈,只好把儿子给叫了出来,一看是武飞,花子虚鬼叫道。
“你小子?爹,你带着他们来我这里干嘛?你们不会……”
说着,花子虚打了个冷颤,一脸惊恐道:“爹,你不会是!”
“说什么呢臭小子!找你来是有要事要说,快听这二位娓娓道来!”
花子虚一脸不服气,但在他爹面前他还是不敢造次的,只能默默的听着。
片刻……
“啥?让我去用个美男计?还是个美女?”
“这事……怎么听都不太可能吧,天上掉馅饼了?”
武飞一脸正经道:“我知道你有老婆了,不过这事你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花子虚已经是一脸春心**漾,最后成功被武飞忽悠了过去,至于花子虚他爹,既然是关于仕途的,什么结婚不结婚的,已经不重要了。
况且李瓶儿这个女人他也了解,哪里是个善茬?所以对于他们花家来说,还是仕途比较重要。
话不多说,此刻的花子虚已经在武飞等人的陪伴下来了巡抚家门口,可能是因为家中只有丑妇一人,所以巡抚干脆连守卫都懒得布置了。
花子虚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宅子,按照武飞的指示去了丑妇的房间。
趁着黑,花子虚一脸笑嘻嘻的朝床边走了过去。
“嘿嘿,小娘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武飞骗花子虚说是他们已经提前安排过了,直接进来就行,花子虚当真了,结果这丑妇却不知道,一听到有人进来,顿时惊叫道。
“你是谁?快走开,不然我要喊人了!”
花子虚更兴奋了,这是喜欢角色扮演啊?直接狼叫了一声朝**扑了过去,结果扑通一声被一拳打飞出去,摔在了地上。
摸着脸,花子虚嘀咕道:“奇怪,小娘子力气怎么如此之大?难不成还是个练武之人?嘿嘿,我花子虚喜欢!”
说着,花子虚点燃了蜡烛,想要一睹眼前这习武之英女的芳容,结果被眼前的画面给震惊到了。
坐在**的,是个奇丑无比的胖女子,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眉头还有着几个硕大的黑痣,看起来丑陋无比。
花子虚吓得鬼叫起来,拔腿就跑,丑妇看到花子虚样貌英俊,还身材高大,也是春心**漾,直接扑过来一把拉住了花子虚。
“好一个美男子啊,你今晚特意来我的房间,莫不是早就欢喜与我?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来吧!”
于是乎,武飞等人在门口听着两人相爱相杀的尖叫声,久久无言。
大约过去了一个时辰之后,花子虚才有气无力的从房内走了出来,默默站在武飞面前。
“怎么样了?”武飞似笑非笑道。
花子虚嘴角抽抽着,憋出一丝笑:“很好,很好,你竟然敢这么欺负我,你会后悔的!”
武飞无奈的笑了笑,解释道。
“你别着急,这次你爹上位当了巡抚,以后这位置也是你的,消消气,快说说看,有没有得到什么线索?”
花子虚虽然不正经,但不是傻子,知道孰轻孰重,无奈道。
“那丑妇知道的不多,不过倒是有一个我挺感兴趣,据说前些日子,这巡抚和我那结拜兄弟西门庆有了些勾结。”
“他们为了加重一个村庄的税务,逼得那些村民们不得不出去当了劫匪,结果钱没劫到,反而被巡抚发兵当场灭了全村壮丁。”
“剩下的那些老弱妇孺自知不是对手,只好把家里全部值钱的都缴纳了上去,而后巡抚和西门庆五五分账。”
说着,花子虚无奈的叹口气,眼中闪过了一丝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