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娘,末将无法判定!”
“太子一脉只剩下将军你这一个亲人,你与拓跋翰相处十年,难道看不出来吗?”
“娘娘,其子拓跋雄的确有反叛之心,心狠手辣,色欲熏心,娘娘与萧国小皇后均国色天香,他确实对你二人均心怀不轨。但拓跋将军似乎并无反叛之心!至少末将未看出来!”
“一旦拓跋翰反了,你做何打算?”
“啊?拓跋将军真会反?”
“不可不防!你如实回答本宫!”
“末将所属兵马无法抗衡拓跋将军!末将手中能调集的只有区区三百余人,不足拓跋将军的一半!”
“若杀了拓跋翰呢?”
“啊?这…能做到吗?”
“杨将军,本宫问你,若拓跋翰已死,你有几成把握可驾驭这批人马?”
“娘娘!末将不才,根本驾驭不了他的人马,但您可以,这里所有兵马都是故国子民,对大魏国忠心耿耿,拓跋翰一死,唯有您这位太子妃可统率这上千兵马!”
“当真?”
“末将可以保证,拓跋翰一死,末将振臂一呼,其余将领必将呼应,拥戴娘娘统率!”
“好!那你便如此这般配合…”
一番密谋,独孤婕悄然闪出杨勇营帐。
这次她来到了拓跋翰的帅帐前,发现除了巡逻兵勇,帐中无人。
刚要离开,听到盔甲振动之声,感觉是拓跋翰回来了,连忙隐蔽起来。
“尔等今夜务必加强戒备!”
“是!老将军!”
话音一落,拓跋翰闪入大帐,后面跟着他的两名侍卫。
三人进来,侍卫替他将盔甲脱下。
拓跋翰来到床榻前,一挥手,示意两名侍卫退下。
拓跋翰吹灭蜡烛,随即大帐中漆黑一片。
稍作犹豫,独孤婕从暗处走了出来,拓跋翰当即发现异常,坐起拔剑。
“谁!”
“拓跋叔叔,休要紧张,不必点灯!”
拓跋翰惊呼:“娘娘?您为何到了末将的军帐?”
“拓跋叔叔,本宫深知,这二龙山有如今规模,全仰仗叔叔威名,苦心经营,劳苦功高,本宫一介女流,若想协助太子复国,只能仰仗叔叔…”
边说独孤婕边走向拓跋翰的床榻。
拓跋翰作为一个中年男子,常年久居深山,自然对女子有所需求,尤其独孤婕此等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不想得到是不可能的,关键是不敢想!
但他儿子敢想敢偷还敢抢,刚才就鼓动他这个老子反了算了,说父子二人一人分一美人,老子抢独孤婕,儿子霸占寇香。
如此佳人陪伴,父子二人在此占山为王不香吗?
何必陪着太子杨克复国,就这区区上千兵马起事,简直如同儿戏,都不够杨家将热身。
拓跋翰听进去了,所以加强戒备,便等着过了今晚,明日把两位绝色佳人跟儿子分了,一人一个,岂不美哉?
未曾想,独孤婕今夜已主动送上门来。
但拓跋翰还是装了个逼!
“娘娘!末将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我大魏国的复国,此乃为臣之道,不足挂齿!”
“拓跋叔叔,今夜本宫侍寝,还望叔叔严守秘密,毕竟本宫乃大魏国太子妃,为了太子和本宫颜面,请拓拔叔叔立誓!”
“好好好!末将遵旨,娘娘千岁,末将拓跋翰在此立誓,今夜与娘娘千岁共度良宵,末将誓死守护秘密,如泄露天机,末将不得好死!天诛地灭!”
“如此甚好!拓跋叔叔,稍后请叔叔体恤本宫,本宫十年未曾侍寝,实如**,叔叔身强力壮,本宫心有切切!”
闻言,拓跋翰更是心中大喜,原来太子妃十年未曾有过男人,犹如**,哪个男人不开心?连忙亲自下床来抱独孤婕。
“嘿嘿…娘娘放心,末将一定将娘娘奉为无价珍宝疼惜,来吧!稍后末将必让娘娘如攀云端…”
激动之下,拓跋翰将弱柳扶风的独孤婕拦腰抱起,心里这个爽!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难怪娘娘在大萧国有妖女之称,就算是妖精,也不过如此!
心念至此,便迫不及待将独孤婕扔到床榻之上,刚要撕扯她的衣冠,但被她纤纤玉手挡住了。
“叔叔且慢!”
“娘娘还有何吩咐?先让末将伺候娘娘**,再吩咐也不迟!”
说着,便要继续撕扯独孤婕的衣裳。
“拓拔叔叔!休要粗鲁对待本宫,本宫先给叔叔宽衣,本宫衣冠自行解下,不可撕毁本宫衣冠,否则本宫明日如何见人?”
拓跋翰觉得独孤婕说得确实有道理。
上来就撕人家的衣服,无理而草率!
不禁尴尬笑道:“娘娘言之有理,末将心急了,那末将自己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