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是哀家冒死扶上位的,哀家为何要杀你?”

萧逸冷笑:“婕妃,你当然想杀朕,但不是现在,朕虽不清楚你会何时动手,可朕不傻,你废太子而立朕这位在天牢服役的殿下为新皇,冒天下之大不韪,其目的,不可告人!”

“当然,直接原因是你认为朕容易驾驭,便于你继续把持朝政,给朕立了天下第一美女香儿为朕的皇后,也让朕与登基前最喜爱的环环再续前缘,所有一切不过是想让朕继续荒**下去,继续在美池酒林中醉生梦死,而你成为大萧国真正的统治者,或许一旦时机成熟,婕妃还想成为一代女皇吧!”

独孤婕媚眼微颌,嘴角上扬。

“皇上,哀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哀家说过,扶你上位,只是忌惮废太子萧睿和三殿下继位,并无皇上说的野心,若皇上不希望哀家参政,哀家以后就在这凤阳宫寸步不离,也未尝不可!”

“不不不,婕妃,今晚既然朕已临驾凤阳宫,第一,必须告诉朕你的真实身份,否则,朕明日早朝必定宣布废太后,立婕妃。其二,朕的好奇心必须得到满足,你陪伴先皇十年,却依然是处子,如何做到的?”

孤独婕彻底慌了,皇上的步步紧逼,让她退无可退,不禁一狠心。

“皇上,哀家该说都已经说了,如果皇上非要霸占哀家不可,你是皇上,请便吧!”

说着,清泪滴落,主动宽衣解带,轻解罗裙,一道白光闪现,夺人心魄。

可萧逸此刻并无插花弄玉之心,按住了她的纤纤玉手。

邪魅一笑:“婕妃,不急,你迟早是朕的女人,但不是现在,朕要先破坊间谣言,文武百官面前以证你我此前并未行夫妻之实,再光明正大立你为妃,如此才够完美!”

独孤婕杏眼圆瞪:“皇上为何偏要当朝羞辱哀家?”

“那婕妃只有一个选择,告诉朕,你的真实身份以及当初如何做到陪伴先皇十年而仍为处子,朕再次向你保证,念你扶朕上位有功,无论你是何人,何种身份,是何居心,朕都赦你无罪!”

独孤婕低眉沉默。

内心极为煎熬,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残酷的选择。

如实交代,苦心经营十年基业便一朝被废!

人算不如天算,以为立了一个最易控制的皇帝,却比前朝太子萧睿还难驾驭,皇帝之位刚尘埃落定,这狗东西即强势亲政,且手段凌厉。

何曾料想,这狗东西并非羸弱身体,王太医说其每日被杨贵妃掏空,早已掏虚了身子,无枭龙丸无法行房。

可谁知道一夜之间,彻底变天,这狗东西不但体力充盈,且武功高深莫测。

难道是苍天要灭我独孤婕,当初进宫,誓不做萧家女人,可今日一句无心之言,导致这狗东西面前,前功尽弃。

看样子不做狗皇帝的女人,这关过不去!

一个时辰前,姐姐进宫劝说,面对荒**皇帝的无耻占有欲,为了复国大业,委身于他又何妨?

大魏国的女人,为了国家可以牺牲一切!

谁让自己一时激动告诉这狗东西自己尚为处子?如今悔之晚矣!

这正是一步错,步步错!

可如今情势,即便委身这咄咄逼人的狗东西,他还是会深挖下去的!

孤独婕越深思,越犹豫,越纠结,萧逸就越自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这位年轻貌美的独孤太后,身份一定不简单,背后的势力必定十分强大和可怕。

这次,必须借此机会,将她背后党羽连根拔起,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婕妃,不必负隅顽抗,你已走投无路,唯有如实交代,要怪就怪婕妃在朕面前承认自己是处子。可见,婕妃心里还是有朕的,朕不会让你失望,刘荣那个死太监必定告诉过婕妃,朕很强的,昨晚要了香儿三次。有朝一日,当朕正式就寝凤阳宫时,朕不会厚此薄彼,春宵一夜必宠幸爱妃三次,哈哈…”

面对萧逸的得意狂笑,蓄意侮辱,独孤婕忍无可忍!

咆哮道:“够了!哀家乃大魏国独孤氏,大魏国虽灭,但哀家有幸活了下来,并誓报国仇家恨,萧鼎杀我爹娘,灭我家族,哀家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萧逸惊愕,魏国独孤氏?乃魏国的名门望族,不禁上下打量,连连点头,气质,风姿与智慧都配得上她的原生态身份,不愧是名门之女,只是这个魏国被先皇灭掉了。

“你这个狗皇帝不是想知道哀家为何陪伴萧鼎十年,却依旧为处子?”

萧逸坏笑点头:“婕妃,继续往下说,朕赦你无罪,如此态度,朕倍感欣慰!”

“呸!哀家绝不做你的婕妃!告诉你又何妨?萧鼎早在攻打我大魏国时,下体被我爹所伤,形同自宫!哀家知晓此事才进宫做了萧鼎的妃子,誓要为父复仇!”

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后,孤独婕反而倍觉轻松,否则,被萧逸逼得要发疯,但她也自信,萧逸不敢杀她,至少在他的皇位尚未稳固之前不会杀她,她对萧逸还有利用价值。

正如她还需要利用萧逸一样,他们都要面临共同的,更强大的敌人,三殿下萧泰。

“不可能!若先皇十年前便不能生育,我那十弟从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