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此事不可声张,朕早已知晓,天成并未叛变投敌,他只是思想被人控制了,被人用药物控制了!”
乌兰在一旁听后,深深地凝望着萧逸。
她当然知道这一切是侯平所为,但没想到还是没有瞒住精明的萧逸,你不得不承认,皇上的脑子就是不一般,很难骗到他。
她的目光让萧逸有些疑惑,不禁问道:“怎么?爱妃,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哦!皇上,您刚才的话让臣妾好像想到了一件事。”
乌兰觉得既然萧逸都猜到了冯天成被下药了,索性把她知道的都说出来,以此获得萧逸的好感,她知道萧逸还没完全信任她。
这也让她没安全感,尽管她能感觉到萧逸的确很喜欢她的身体,从每次两人的结合中能深切地感受到他的冲动和冲击。
对她没有那种渴望,是不会有那种强烈的冲击力。
且每次都如饥似渴,像新婚似的,这也让她觉得很幸福。
只是儿子的死,匈奴的惨败,让她内心深处又有恨意。
这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自己也分不清,她到底是爱萧逸还是恨萧逸,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每次萧逸去别的妃子房间就寝,她都会有酸酸的感觉。
不希望萧逸离开她,有时候又恨不得他死了,那匈奴就能壮大繁荣昌盛起来。
因此,在这种复杂情感的交织中,她一直在寻求一种平衡。
“爱妃,说吧!何事?”
“曾经忽必烈跟臣妾提到侯平精通医药,您刚才这么一说,臣妾觉得,会不会跟侯平有关?”
萧逸笑了,深深地凝视着乌兰这位风韵迷人的大单于妻子。
“爱妃,你猜对了,始作俑者便是侯平,还有什么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朕需要更详细的信息。”
他就知道乌兰还瞒着他很多东西,既然乌兰如挤牙膏般已经说出来了,索性就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乌兰见萧逸的目光如同刺透人心的利剑,就知道皇上在怀疑她隐瞒了重要信息,不禁芳心砰砰直跳。
但表面上没表现出来。
“皇上,臣妾也仅仅是听说了侯平医术不错,也懂草药,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跟这个是不是有关联。”
“继续说!”
马汉和西姆夫妻俩都有些诧异,没想到皇上和乌兰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审问犯人似的。
“皇上,侯平曾经去了一趟天山,好像是去采药去了。”
“不是好像,是一定去采药去了!马汉!”
“末将在!”
“给朕和皇妃乌兰找个休息之所,朕需要休息片刻!”
马汉和西姆再次很诧异地望着萧逸,没想到皇上这个时候突然要休息,总觉得奇奇怪怪的,但既然皇上说了,他们自然要安排。
乌兰似乎明白了什么,心怦怦直跳。
皇上听着她的解释,却突然让她一起休息,虽然的确需要休息,奔袭了一夜,都快天亮了,他们的确要眯一会儿。
于是,马汉和西姆给皇上安排了他们俩的新房,之前是大月氏王后的寝宫,安排给皇上和妃子的住所,别的地方不合适。
只是给他们换上了新的被单和床单。
萧逸搂着乌兰进了寝宫,关上门,就将乌兰抱了起来,粗野地将她扔到了**,扑上去就办事。
乌兰都还没准备好就被萧逸带节奏了。
一番纠缠过后,萧逸审视着身下的乌兰。
“乌兰,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跟朕交心?朕爱你还不够吗?”
果然,萧逸迫不及待地宠幸她,另有目的。
她仰望着身上的强悍男人,内心充满了恐惧,她能由内到外地从萧逸的身上感受到他的愤怒,刚才这个男人恨不得戳穿了她。
“皇上,臣妾也是很爱很爱皇上的呀!”
“不,你依旧在恨朕,你的内心从来都没有放弃对朕的恨意,恨不得杀了朕,对不对?若非要杀朕你才甘心,才满意,来,朕让你杀!”
说着,萧逸居然从床榻旁把佩剑解下来。
“别!皇上,臣妾错了,呜呜呜…”
见乌兰被他吓哭了,萧逸火更大了,怒斥道:“错了?你错在哪里了?是朕错了,你没错,朕就不该留下你,不该宠幸你!但朕他妈就是混蛋,朕偏偏就贪恋你的美色,天天想宠幸你,结果并未换来你的真心!”
“呜呜呜…皇上,臣妾真的爱上了皇上,绝无虚言,臣妾愿意为皇上付出一切,且皇上是臣妾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臣妾岂敢不忠于皇上!”
“那你就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朕,乌兰,你骗不了朕,朕从来都没相信过你,不是朕不想相信你,是朕不能相信你,因为你没有真正放弃过对朕的仇恨,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