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章 夫妻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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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章 夫妻同心

苏颖哑然失笑,转移话题:“那你可是要去上房?”

陈夫人不情愿的说:“要去自是要去的,可这不昨天我把老太太气得够呛,这回过去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转过头来又去炮轰陈宛凝:“你去探望姑妈的时候,就该带上我的。”

陈宛凝笑了笑:“要不我和你一块儿去吧。”

陈夫人连忙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她又目光灼灼的看向苏颖,询问道:“大嫂也要一起去吧?我和宛凝离得远,不能时刻都在姑妈跟前尽孝道,”她一边说还一边撇嘴,一脸“都不用说,大家都懂得吧”的神情,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虽说大嫂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但照我看,大嫂怕是找了理由不去老太太跟前尽孝吧,大伯知道这件事吗?他——”

“哎呦!你干嘛掐我?”陈夫人一脸控诉的瞪着陈宛凝,陈宛凝一脸讪讪,干巴巴的说着:“姐姐没别的意思,她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大嫂和大伯自是再孝顺不过的了。”

陈夫人张了张嘴,但‘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还是讪讪的闭了嘴。

苏颖似笑非笑的说道:“二弟妹的脾气向来如此,我也习惯了。先前老太太也是拿我跟她比较过的,还称赞二弟妹说她直率,是真性情,不像是我说话弯弯绕绕的。”

她挑挑眉毛,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这话儿二弟妹觉得耳熟吧,昨天在老太太那我也这么夸赞过你呢。”

陈夫人狐疑道:“我昨天就想问了,姑妈真的曾经这么夸奖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苏颖但笑不语。

陈宛凝哑然,那根本就不像是什么称赞吧,她现在真觉得有些心力交瘁了。拉住陈夫人的胳膊,跟苏颖说道:“大嫂想来还有事要忙,那我和姐姐就去照顾老太太了。”

苏颖点了点头,亲自送她们瘤了院门,芦荟一脸欣慰的说:“二太太和三太太都站在太太这边呢。没有听信姜夫人的离间之言。”

苏颖握着芦荟的手微微用力,陈宛凝变化可真不小,她大概可以猜到一部分引起她变化的缘由,至于这变化好不好。照着目前看来应该是利大于弊吧。至于陈夫人,她真的是不能指望了。

想到姜夫人,苏颖心往下沉了沉,姜源打死人,而敲是在和傅煦阳互殴中打死人,这件事绝对有猫腻。

姜夫人话里的漏洞太多,但盛怒之下泄露出来的真实想法,苏颖可没有错过。

不过,芦荟说的也没错,姜夫人贸然上门去找陈夫人和陈宛凝绝对是去挑拨离间的。只是姜夫人怎么都没想到,她们姐妹俩战斗力惊人,还不按常理出牌,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竟是把姜夫人给活生生的气晕过去。

气晕过去就算了。还把人拉到侯府来了。

乐极生悲么,姜夫人是自认有什么后招啊。

思绪横生,苏颖恼火的是——那姜夫人是怎么认定是她挑唆的?实在是让人费解。

就照着姜夫人的行事,看她不顺眼的应该有很多吧;再者,或许不是冲着姜夫人去的,而是冲着姜大人去的。

到底是谁做的,让她莫名其妙的就做了这么个背锅侠?

那边陈夫人悄悄的问陈宛凝:“你觉得姜夫人说的是真的吗?我是说她觉得是大嫂挑唆外室上门的事。”

陈宛凝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陈夫人从鼻翼里哼出一声来:“我要是知道的,怎么会问你。”

陈宛凝哭笑不得,想了想道:“依我看,怕是姜夫人猴急乱咬人,再说就算是大嫂做的又如何,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还趁机帮咱们出了口气呢。”

“什么一报还一报?”陈夫人有些不解。

陈宛凝苦口婆心的解释道:“你没听大嫂说吗?大嫂处置大伯房里的侍妾,这本是大嫂的家事,那姜夫人一个外人,而且还跟侯府没什么交情的,非要乱插一手。你还真以为她是心善要替那姨娘求情啊。肯定是要给大嫂添堵的。”

陈夫人重点完全没抓住,她酸溜溜的说:“大缮真是好命,跟前没那乱七八糟的人膈应。”她想到自己,想到傅煦阳不行了,咬牙切齿的说:“姜夫人实在是太可恨了!”都怪她没教好儿子!“还有姑妈,说话不算话,芍药,哼!”

“老太太还不知道那件事吧?”陈宛凝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道。

陈夫人立马道:“我没告诉她,她从哪里知道去。”

“我把傅煦阳坐牢的事告诉她了。”陈宛凝淡淡的说道,引来陈夫人的瞪视:“昨天我和大嫂一唱一和的,把这件事给瞒住了,你倒好,转身就泄了底。”

陈夫人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是迫不及待的问:“老太太没被你气晕过去吧?”

陈宛凝扯了扯脸无所谓的说:“没有,她倒是把大伯和大嫂都骂了一遍,也没少了你和我。”

陈夫人愤愤的说:“我就知道,昨天她可不就已经劈头盖脸的把我给骂了一通了。说来自从姑妈她中风之后,这也成了家常便饭了,我都怀疑姑妈这里,”陈夫人指了指脑袋,“也得病了,也有可能是老糊涂了。”

陈宛凝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傅奕阳早早上朝,到了宫门前下了马,迎面见了神情憔悴的姜存富,傅奕阳照旧面无表情,倒是姜存富没了之前在姜源痛揍傅煦阳后,他在户部外截住傅奕阳时的有恃无恐,在看到傅奕阳冷冷的神情后,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尤其是看到都察院左都御史苏政文,也就是傅奕阳的岳父后,脸色沉了沉。

在知道姜夫人做的‘好事’后,姜存富可是连生吃了她的心都有了,可姜源是他的唯一的嫡子,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儿子身陷囹圄。

如今,姜存富由不得多想,难道真是勇武侯想置他于死地。之前姜夫人在他耳边斩钉截铁的笃定时,姜存富并不相信,可那时候是没有把都察院左都御史苏政文和傅奕阳联系起来。

思维发散了下,姜存富一脸阴郁,勉强的朝傅奕阳挤出笑来,主动凑上去,恭维道:“侯爷大公无私,敢于大义灭亲,实在是令下官佩服。”

傅奕阳停下来,目光一如既往的凛然,语气淡淡的说:“姜大人是说令郎涉及人命官司之事?顺天府尹自会秉公处置。”多说无益。

姜存富在心里冷笑,他就不信顺天府尹那个滑不溜秋的泥鳅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这里面会没有勇武侯的施压。他就说呢,原先傅家老二被姜源痛揍了一顿,姜家没什么表示,勇武侯还表现的一副不偏不袒的姿态,是真的不计较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姜家呢!

姜存富暗自咬牙,面上却是道:“侯爷说的是,相信顺天府尹会查明真相,还我儿以及令弟一个清白。”

傅奕阳假装没听明白姜存富话里的机锋,照旧不咸不淡的说:“自然。”

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把姜存富给气的够呛,转过身就不再傅奕阳跟前自讨无趣了。

傅奕阳不以为意,和吏部侍郎江大人同行,没走几步,就听得他叹了口气。

傅奕阳转脸看了他一眼,开口道:“为何叹气?”

“杭州知府一案不知要牵连出多少官员出来,从此事后,这朝中的气氛可是一日压抑过一日。”说罢,江大人就不住摇头。

傅奕阳面色凝重,本来追讨国库欠银的目的本就不单纯,现在只是渐渐的铺开网罢了,更压抑的还在后面呢。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上了大殿阶矶,往朝殿而去。

下了朝,姜存富神色更加郁郁了,因着姜源的事,他又被参了,又因为顺天府尹那里还没结案,弹劾他的不过是教子不严,家风不正,仍旧是揪着他养外室一事不放。

在这种情况下,姜存富能开怀的起来才叫奇怪,更让他觉得难堪的是,往日里交好的同僚今日竟是没有一个站出来替他说话的。

姜存富满眼阴翳的望了望同礼部尚书季大人同行的傅奕阳,分明他也家风不正,可就没有言官弹劾他的——有那么一两个,可惜被姜存富选择性的无视了——实在是欺人太甚!

重重的哼了一声,他这才刚出了大殿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仇视人家勇武侯,让缓缓出来的一众官员觉得匪夷所思。

人家勇武侯才是被无辜牵连的吧,怎么到了姜存富这里,就成了仇视人家了?

傅奕阳感受到姜存富灼热的视线,朝这边望过来,神色未变,还朝这边微微颔首,多么有气度,多么有容人之量。

姜存富听到有官员这么奉承,噎了个够呛,脸黑的跟锅底没差了。

心里恨了个半死,心里想着就再让你得意一时,咱们等着瞧!

季大人也注意到了,叹口气道:“姜存富是怎么记恨上你了?”

,!认准我们。.。

《》是作者“一苇渡过”写的一部小说,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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