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周围,就是一些祭祀需要用的物件和法器之类的,这些云桑榆都挺熟的。
虽说正派与邪派不两立,但很多原理还是差不多的。
区别就是,正派以维护苍生为己任,不会去伤人害人。
而邪派则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还常常草芥人命。
老头把人放在了祭台上,当看到孩子脸上是红肿的,一瞬间脸色都变了。
就,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
直接拿起手机,拨通。
电话那边的人还激动的很呢:
“大师,还有啥事吩咐吗?”
呵。
老头冷笑了一声:
“谁让你动他的?”
“啊?大师,你这话什么意思?”
显然没反应过来呢。
老头气的:
“我是不是说过要保证他一根头发丝都不能掉?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鲁莽,会耽搁多少事?”
电话里,男子一时间有些噎住:
“抱歉啊大师,小孩一直苦恼,万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所以我就...没忍住动手了。”
呵呵。
又是两声冷笑:
“尾款减半。”
嘶!
这话一出,可把电话里的人给激灵的:
“大师大师,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没忍住。”
一般的尾款,那也不是小数目啊!
男子还想干完这一票,从此以后就金盆洗手的。
但,老头才不是打电话过去商量呢,就是下达通知的,所以,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到这一幕,云桑榆可好奇了:还不能受伤?
到底是想做什么啊?
但显然,老头暂时不会给出解释的。
走到山洞最角落处,这里有一个简易的木头架子,而架子上摆着的全是瓶瓶罐罐的东西。
老头精准的拿起其中一支,又重新回到了祭祀台旁。
拧开瓶塞,弯腰,从瓶子里倒了些东西出来。
云桑榆不敢凑得太近,所以,一直是看到老头伸手去抹的时候才看清楚,原来,那瓶子里是外伤药。
可是,这老头真有那么好心?
不,绝对不可能!
那药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成分,效果很明显,小鬼头那红肿的脸,在抹完一遍药后,明显消下去了不少。
老头之后又给抹了一遍,动作很轻,很柔,像是深怕再伤到孩子一般。
只可惜,有时候亲眼看到的东西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老头把瓶子放回了架子上,接着来到血池前,嘴里叽里呱啦的也不知道究竟在念叨什么,还念了好一会儿才停。
这时,血池里‘咕咚’‘咕咚’冒泡泡的声音更大了,同时,周围还冒起了白烟。
嘶!
什么情况?
怎么那么诡异呢?
那血池
越来越有种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在
一想到这,云桑榆瞪大了眼珠子,死死盯着血池里面。
只是,短时间内,血池里除了‘咕咚’冒泡泡的声音,并没出现什么东西来。
老头也不急,甚至,还很柔声的对着血池说着:
“慢慢来,不用慌,都给你准备好了。”
???.
这一刻,云桑榆是真的百分之百确定,血池